“喂!你個王八羔子的,躲在家裡當縮頭烏龜算哪門子好漢?”
“有種的就趕緊給老子滾出來!”
“快開門!再不把門打開,信不信老子直接把你家大門給撞爛!”
賈家窗外,那人扯著嗓子怒吼,聲音猶如驚雷般響徹雲霄,不僅賈家,就連整個四合院都被他的吼聲震撼到了。
此時此刻,賈家還有好幾個小夥子正喝得酩酊大醉呢,但一聽到有人如此大聲地對著何家叫囂,瞬間酒醒了大半。
“這...這家夥莫不是瘋了吧?老子原本還想著親自出馬去喊叫呢,結果倒好,他居然搶先一步出儘了風頭!”許大茂驚得從座位上跳了起來,滿臉不可置信的神情。
要知道,他本打算借此機會大展身手,好好在秦京茹麵前炫耀一番。
然而現在,這本應屬於自己的功勞竟然就這樣平白無故地被他人奪去了,那他往後又該如何在秦京茹跟前顯擺呢!“行啦大茂哥,依我之見,您還是彆跟著瞎起哄了。
人家想要在京茹麵前出風頭,好歹也算是有些膽識的。”一旁有人勸慰道。
“對啊!這追求美麗乃是人之常情,您喜歡人家京茹,旁人自然也會心生愛慕,大家不都有各自的機會嘛?”
“大茂,既是競爭,那就得一視同仁!要麼誰都甭去!”
不知究竟是何人提出這般建議,待聞得此言,圍坐於酒桌旁的數個年輕小夥紛紛站立起身來,帶著滿身酒氣晃晃悠悠地走出賈家,徑直朝對門那家而去。
賈張氏這個狡猾至極的老太婆眼見這群小夥子已然喝得酩酊大醉,便未曾讓秦淮茹與秦京茹湊近前去,畢竟無人能知曉這幫醉鬼是否會趁著酒勁乾出些荒唐事來。
但一見他們全都湧向對麵何家之時,她心急如焚地拉扯著秦淮茹和秦京茹一同前去看熱鬨。
隻聽得何家門前人聲鼎沸、吵鬨不休,原來是大院裡那個出了名的不講理且魯莽的大光頭——劉光天正站在那裡破口大罵:“出來!是死人嗎?平時看你裝逼挺厲害的,就會用拳頭打人?今天裝什麼死蝲蛄,還不出來?”
見裡麵毫無動靜,劉光天氣急敗壞地繼續吼道:“出來!”聲音震耳欲聾,仿佛要把整個院子都掀翻似的。
接著,他又惡狠狠地威脅道:“傻柱,你信不信我這會兒給你家房子拆了,拆了累人!那我給你家房子燒了,燒了!”說罷,便作勢要去找火種。
見對方還是沒有反應,劉光天更是惱羞成怒,嘴裡不停地叫嚷著:“還不出來是不是?我現在……就去找火,給你家燒了!燒了!”一邊叫罵,一邊還用力踹了幾下何家的大門。
周圍的鄰居們紛紛圍攏過來,有的勸解,有的指責,但劉光天根本不理睬,依然自顧自地鬨個不停。
大家都知道,這劉光天向來如此,一旦發起脾氣來,誰也攔不住。而此時此刻,被他叫囂著要燒掉房子的何家主人,卻始終躲在屋裡不敢出聲,不知是真的害怕還是另有緣由。
此時此刻的劉光天便是如此,若不是因為四合院中還有傻柱這麼一號能打架的人物存在,恐怕他早已在這院子裡作威作福、稱王稱霸了。
"傻柱,你個雜種,快給老子滾出來!聽見沒有?趕緊給老子滾出來!"劉光天眼見著許大茂和閻解成等人紛紛趕來,愈發得意洋洋起來,仿佛想要向眾人炫耀一番似的,對著傻柱家的方向扯開嗓子怒吼連連。
然而,他們卻渾然不覺,就在大門外,一個身影正打著哈欠,慢悠悠地走了過來。
"哪個挨千刀的深更半夜不睡覺,跑到我家門口瞎嚷嚷啥呢?難不成是活膩味了,急著想投胎轉世去?"隻聽一聲怒喝傳來。
"誰?誰在那裡說話?咋學得跟傻柱一模一樣啊,可真夠......少他媽裝蒜!"
劉光天即便剛剛還氣焰囂張、不可一世,但當他一聽到傻柱的聲音時,瞬間就像被霜打過的茄子一般——徹底蔫兒了。
他不悅的反駁一句,而後就朝著說話的人看。
其他人這個時候也朝著說話的人看,當看見說話的人正是何家的一家之主何雨柱的時候,這些人不由得驚的下巴都要耷拉到地上去了。
"傻...傻柱?"
"你不是剛才在家嗎?怎麼會..."
"這真的是傻柱?他怎麼就在這了?"
劉光天滿臉驚愕,嘴巴張得大大的,仿佛能塞進一個雞蛋。而不僅僅是他,整個大院裡的人們看到眼前這一幕,無一不感到震驚。
"是我!怎麼著?你們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彆人家門口惹事生非,我還不能說兩句了?"
何雨柱怒目圓睜,聲音震耳欲聾。要不是剛剛起夜去外麵的公廁,恐怕這些人早就被他揮起拳頭,狠狠地教訓了一番。
"你...你彆誤會啊!"在這群人中,最為膽小且心機深沉的當屬住在外院的閻家閻解成了。
他生怕此時此刻被何雨柱誤解,認為他們是一夥前來找麻煩的人。於是,閻解成立刻改變態度,表示出友善之意,說道:"我們是來找你喝酒的,走,一起去賈家喝兩杯!"
一邊說著,閻解成就伸手拉住何雨柱,試圖將他帶往賈家。
他心裡清楚,如果不趕緊解釋清楚,以何雨柱的脾氣,說不定會引發一場激烈的衝突。
而去賈家喝酒,則可以暫時緩和氣氛,避免矛盾進一步升級。
“這可不是我故意挑刺兒啊,實在是有些人吃飽了撐的沒事兒乾,竟然都欺負到我家門口來了!要是我現在還能忍氣吞聲,那我可真是脾氣好得沒邊兒了!”
眾所周知,何雨柱可是院子裡出了名的暴脾氣,比劉光天還要厲害幾分。
如今劉光天見到傻柱,也是嚇得跟隻烏龜似的,頭都不敢抬一下。
“傻柱...你...你為啥不給賈家麵子,叫你過去喝酒咋啦?你不來還裝啥大尾巴狼?”劉光天強打起精神,梗著脖子,似乎想要為何家撐腰。
“我去不去喝酒關你屁事兒!少在這兒多嘴!還有,你喝了點貓尿就開始發酒瘋,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以為自己命硬得很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