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說你怎麼就這麼給我們老閻家的人丟人現眼啊?”
閻解成滿心委屈地哭喊著回應道:“爸!您倒是說說看,難道我都快要被人活活打死了,還不能夠低頭認錯、跪地求饒嗎?剛剛我被打得慘不忍睹的時候,您老人家又為何沒有挺身而出呢?”
閻解成這番話氣得閻埠貴差點兒當場昏厥過去,就連一旁的三大媽也實在看不下去了,連忙規勸起閻解成來,讓他切莫胡言亂語。
“好啦,老大,你爸他年事已高,身子骨本來就不硬朗,你可千萬彆把他給氣出個好歹來呀!否則到時候有你後悔莫及的!”聽到這話,閻解成才閉上嘴巴不再提及父親,但心中仍舊憤憤不平。
畢竟閻解成尚未與家人分家單過,而且對方又是含辛茹苦將自己撫養長大成人的親生父母,所以無論如何也不好公然與其唱反調吧?
於是乎,閻解成隻得忍氣吞聲,默默地站在一旁不再作聲。
這時,閻埠貴轉頭對二兒子閻光天說道:“老二啊,你瞧瞧人家老閻家都已經主動賠禮道歉了,你是不是也應該抓緊時間去給傻柱賠個不是呢?
隻有這樣做,才能夠平息傻柱心頭的怒火,讓他不再找你麻煩。你想想看,何必要效仿許大茂那些人呢?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個道理你總該明白吧?”
劉光天打心底裡就對父母心存不滿,因為父母一直以來都偏袒大哥劉家老大,對身為次子、三子的他們漠不關心。
每次隻要他們犯了錯誤,等待著他們的隻有無休止地道歉與責罰。此刻回想起這些往事,劉光天心中憤憤不平,愈發篤定父親就是有意讓他當眾難堪。
於是,哪怕明知後果嚴重,他也下定決心絕不認錯。
一旁的二大媽見狀心急如焚,連忙伸手緊緊抓住劉光天的胳膊,試圖與他商議勸說一番:“光天啊,事已至此,你怎能還跟你爸鬥氣呢?你得認真思考一下啊,如果確實像人家閻解成那樣犯了錯,那就勇敢地承認吧,這又算得了什麼大不了的事呢?”
“媽!難道在你們眼裡,我就隻能是個出氣筒嗎?每當我遇到麻煩或者犯錯時,你們從不站在我這邊,隻顧著指責埋怨我。可你們有沒有想過,我也是有尊嚴、要臉麵的人啊!甚至連我的生死你們似乎都不在乎!”劉光天氣憤地質問著母親。
還沒等劉光天做出任何反應,隻見眼前一花,緊接著便是“啪”地一聲脆響,劉海中的手掌如閃電般迅速揮出,結結實實地扇在了劉光天的臉上。這一掌力道極大,直接將劉光天打得一個踉蹌,身體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此時的劉海中氣得滿臉通紅,雙眼圓睜,怒發衝冠,哪裡還有心情跟劉光天講道理或者說些客套話?他抬起緊握的拳頭,作勢就要朝劉光天的臉上砸去。
剛才還無比強硬的劉光天此刻卻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氣勢,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懼。他嚇得縮起脖子,雙手緊緊護住臉部,苦苦哀求道:“爸!彆打了,我知道錯了,您彆打了,再打下去我真要被打死了!”
“啊!我不敢了……我真的知道錯了,爸!求求您彆打了啊!”劉光天邊哭邊喊,試圖阻止父親的暴行。
而劉海中則故意提高嗓音,似乎想讓何雨柱以及院子裡的其他人都聽到他們父子倆的爭吵聲。
“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小混蛋!你說說看,你到底為什麼要去招惹人家傻柱啊?人家傻柱跟他妹妹孤苦伶仃、相依為命,你這不就是沒事兒找事兒嘛!”說話之人怒不可遏地吼道,“再這麼下去,信不信我真的會一巴掌拍死你!隻有這樣做,或許才能讓傻柱消消氣呢!”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話音未落,何雨柱竟然也對著劉海中和劉光天大喝一聲:“好哇!你們有本事就打死他吧!反正像這種禍害留著也是浪費糧食,早點打死一個還能少點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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