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著,你還真敢把我眼睛給戳瞎啊?我告訴你,有本事你試試看!我才不信呢,就憑你也做得出來這種事!”
何雨柱原本隻是想故意挑釁一下劉家的大兒媳婦,好讓她生氣發火。
可沒想到這女人竟然真的被惹怒了,而且看樣子似乎還要動起手來。
“哼,你當我不敢嗎?我今天就讓你嘗嘗被戳瞎眼睛的滋味兒!”
劉家大兒媳婦顯然已經失去理智了,隻見她順手抓起桌上的一雙筷子,二話不說便朝著何雨柱的眼睛狠狠地刺了過去。
要知道以何雨柱的身手,要躲開這一擊簡直易如反掌,但問題在於,如果他真的不躲開,任由劉家大兒媳婦這麼亂來,萬一出了事,劉家肯定脫不了乾係。
到時候消息傳揚開來,他們劉家的臉麵往哪兒擱?
果不其然,就在這緊要關頭,劉海中率先挺身而出。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牢牢地握住了自家大兒媳婦王丹手中正準備刺向何雨柱眼睛的那雙筷子。
“行了,鬨夠沒有?你也不看看,這一桌子豐盛的美味佳肴是誰辛辛苦苦烹製而成的,又有誰敢說做得不好吃了?”劉海中氣呼呼地說道。
然而,王丹卻毫不示弱,她粗魯無比,猛地用力一推,竟將劉海中這個老頭子徑直推向一側。
虧得二大媽和劉光福眼疾手快,迅速出手將劉海中扶住,否則以他年邁之軀,恐怕非得摔個四仰八叉、狼狽不堪不可。
“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啊?居然敢說這飯菜難吃?難不成你的舌頭出毛病了不成!”何雨水自然無法容忍這樣的言論,心中憤憤不平。
畢竟,她此次前來赴宴乃是受劉光福所邀,但其實也是他們一家人的主意,目的就是想請她哥哥過來幫忙下廚烹飪美食。
可萬萬沒想到,如今自己反倒成了遭人厭棄之人。她哥哥待她一向甚好,所以她絕不容許這些人對她哥哥有絲毫不敬或虧待。
“雨水,你還是彆再摻和他們家的事情了,咱們走吧!”見此情形,何雨水身旁的友人勸慰道。
“嗯,好吧!”何雨水雖心有不甘,但也明白繼續糾纏下去並無益處,於是便點頭應允,與友人一同轉身離去。
何雨柱並沒有深思,儘管他察覺到王丹似乎味覺出現了問題,正如何雨水所說,但這與他們兄妹又有何關聯呢?
然而,令他們始料未及的是,正當何雨柱準備帶著妹妹何雨水離去時,王丹卻突然變得像個狂暴的瘋子一般,再次舉起盤子,企圖朝何雨水的頭頂砸去。
"你彆太過分了!"何雨柱毫不畏懼,果斷出手阻攔,不僅如此,他順手一甩,將那個盤子連同其中的菜肴一同倒扣在了王丹的臉上。
"啊!啊!!啊!!!~"王丹驚恐地尖叫起來,聲音如同外頭宰殺豬時那般淒厲,引得大院子裡的人們紛紛前來圍觀湊起熱鬨。
"傻柱,你是不是不想活了?竟然敢跟我作對!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王丹已經顧不得自己滿臉滿身的汙垢,張牙舞爪地向何雨柱猛撲過去,嘴裡還不停地叫囂著:"老娘今天非殺了你不可!"
何雨柱眼疾手快地擋在妹妹身前,生怕她會受到一絲傷害。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揚起手掌,用力地扇在了王丹的臉頰上,清脆的耳光聲響徹整個房間。
雖然都說好男不跟女鬥,尤其不能輕易對女人動手,但麵對像王丹這樣發瘋般、仿佛患有狂躁症的女人,如果不采取一些強硬手段,隻會助長她的囂張氣焰。
"你打老娘?你敢打老娘?"王丹瞪大雙眼,怒不可遏地質問著。
"打就打了,我憑什麼向你道歉?我告訴你,你這個娘們簡直就是不識好歹!我們好心好意做頓飯給你吃,不合胃口也就罷了,居然還動手打人?"
何雨柱忍無可忍,決定不再容忍王丹的無理取鬨。既然她已經破罐子破摔,那自己也無需再對她客客氣氣。
此時的王丹情緒愈發失控,幾乎陷入癲狂狀態。然而,最終她還是被自己的丈夫——劉家老大劉光輝緊緊按住。"行了,媳婦兒!你可千萬彆再衝動了,否則真會闖出大禍的!"劉光輝焦急地勸說道。
“我才懶得去管那些破事兒呢!都到這份兒上了,我非得給這幫雜種們一個狠狠的教訓不可!!”
此時此刻的王丹已經陷入癲狂狀態,仿佛一條發了瘋的野狗,見人就想撲上去咬一口。
彆說是她的丈夫劉光輝了,哪怕是劉海中、二大媽、劉光天還有劉光福等人,她同樣毫不手軟地動起手來。
麵對如此瘋狂的王丹,劉海中一家自然不可能坐視不管。
畢竟,如果任由事情繼續惡化下去,對於他們劉家來說也絕非好事一樁。於是乎,劉海中急忙將何雨柱與何雨水二人請出了何家,並迅速關上大門。
畢竟是自家醜事,能私下解決最好,實在解決不了,也絕不能讓外人瞧見,淪為人家茶餘飯後的笑柄。何雨柱則緊緊拉住妹妹何雨水往家走去。然而,何雨水又怎能咽得下這口惡氣呢?她向哥哥以及其他人訴說著自己的觀點,同時也傾訴著內心的種種委屈。
“真是太氣人了,簡直就是豈有此理!我哥哥好心好意地給你們家做飯菜,難道他是你們家請來的廚子不成?”何雨水怒不可遏地吼道。
“就算飯菜不合口味,不喜歡吃也就罷了,竟然還動起手來想要打人!”她越想越生氣,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
“更可惡的是,還口口聲聲說劉大哥找了個好媳婦,依我看呐,那根本就是個潑辣無理的悍婦!從今往後,哪怕你們八抬大轎請我去你們家吃飯,我都絕對不會再踏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