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
墨淩淵心中暗叫不好,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
他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望著四周,原本濃鬱得幾乎化不開的靈氣竟然在眨眼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直到此刻,他方才如夢初醒,明白過來自己已然陷入了敵人精心設計的陷阱之中。
然而,此時此刻後悔已晚,更為棘手的問題擺在眼前——他手中那威力無窮的開天戰戟正被張囚緊緊攥住,難以抽離分毫。
“哼,若不是顧忌會對這片荒域造成無法挽回的損傷,憑你也妄想能夠製得住我?”
墨淩淵怒發衝冠,低聲咆哮道。
隻見他雙臂肌肉猛然鼓起,青筋暴突,使出千分之一肉身力量奮力掙紮。
隻聽得哢嚓一聲脆響,束縛著他的力量驟然崩裂開來,開天戰戟終於重獲自由。
可就在他剛剛掙脫束縛之際,一股強大無比的反震蕩之力如潮水般洶湧而至。
刹那間,他周遭的空間仿佛承受不住這般巨大的壓力,開始出現細微的裂痕,並發出令人心悸的哢哢聲。
見到如此情形,墨淩淵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收斂氣息,穩住身形。
隨著墨淩淵的收力,那瀕臨崩潰的空間終於再度修複。
“呼,還好,要是晚一秒,估計這世界就崩潰了。”墨淩淵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
緊接著,他身形一閃,猶如鬼魅一般迅速側身,飛起一腳朝著張囚狠狠踢去。
這一記鞭腿勢大力沉、快如閃電,帶著淩厲無比的勁風呼嘯而去,眼看就要擊中張囚的額頭要害。
然而麵對這致命一擊,張囚非但沒有閃躲之意,反而緊閉雙眸,口中念念有詞,似乎完全沉浸於某種神秘的咒術之中。
砰——
伴隨著一道震耳欲聾的巨響,張囚毫無懸念地被墨淩淵一腳踹飛出去。
他的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在空中急速飛馳、翻滾打轉。
由於速度過快,與空氣產生劇烈摩擦,他的身軀頓時燃起熊熊烈焰,將其整個包裹其中。
眨眼功夫,張囚便化作一顆耀眼奪目的火球,拖著長長的尾焰直直墜落地麵。
咚的一聲,荒域的一座島嶼被張囚所化的火球擊中,並產生了巨大的爆炸。
等煙塵散去,張囚的身影再次顯露了出來,可他卻是完好無損的盤膝而坐,雙手合十繼續念誦咒語!
墨淩淵低頭看著張囚此刻的狀態,眉頭不由一皺。
剛剛那一腳,可是蘊含了足足四十億斤的力量,足以摧毀荒域的空間,讓其難以修複,居然被他輕易的承受住了!
“不行,這個家夥不知道在搞什麼鬼,連我的他心通都無法看透他的內心想法必須解決了他!”
墨淩淵見張囚這個家夥居然還在奮不顧身的催動咒語,內心不安,衝上前想要先將這個家夥乾掉。
"你休想稱心如意!"
伴隨著這句怒喝,聲音尚未落下,隻見秦皙澤渾身猛然迸發出強大的空間法則之力,身形如鬼魅般一閃而過,瞬間便抵達了墨淩淵跟前。
他毫不猶豫地將張囚護於自己身後,緊接著高高揚起手中那柄閃耀著寒光的太阿劍,劍尖直直指向墨淩淵,厲聲喝道"膽敢阻攔我的去路之人,唯有死路一條!"
墨淩淵見狀,口中發出低沉而凶狠的咆哮"擋我者必死無疑~!"
說罷,他手臂輕輕一揮,翻天印赫然出現在掌心之中。
接著,他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帶著淩厲無匹的氣勢,向著秦皙澤猛衝過去。
目睹眼前這驚心動魄的場景,秦皙澤亦是不甘示弱,仰天長嘯一聲,緊握著太阿劍迎向了墨淩淵。
刹那間,隻聽得"砰"的一聲巨響,二人再度展開激烈交鋒。
然而與之前不同的是,此次交手,墨淩淵明顯多了幾分認真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