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杜飛抻脖子往俏寡婦身後看了一眼,果然沒看見棒梗那倒黴孩子,嘿嘿笑道:“看你急的,你以為他沒喝過?我看那小子最少有二兩的量。”
秦淮茹瞪他一眼道:“那也不能讓他明目張膽喝!長大了不成酒蒙子了?”
“行,您說了算。”杜飛拿筷子夾了一個花生米,丟到嘴裡一邊嚼一邊問:“上次讓你看那書看了嗎?”
秦淮茹俏臉一紅,偷瞄了一眼廚房,生怕傻柱聽見,蚊子似的“嗯”了一聲。
杜飛湊過去道:“哪天找機會給我試試。”
秦淮茹白他一眼,伸手掐他一下,起身就往外走。
這時傻柱端著盤子從廚房出來,正好看見個背影,叫道:“哎~秦姐,咋還走了?不說棒梗也來嗎?”
“你們爺們兒喝酒,他一孩子湊啥熱鬨。”秦淮茹腳步沒停,回頭應了一聲,就挑簾走出去。
傻柱也沒多想,把菜放到桌上,轉身打在旁邊的櫃門。
伸手到裡邊,先摸到一瓶二鍋頭,但想了想又鬆開手,抓起旁邊一瓶沒開封的老汾酒,轉身拿到桌上,笑道:“今兒咱哥倆喝點好酒。”
杜飛一看:“謔~杏花村的老汾酒!柱子哥,您行啊!”
說著杜飛拿起酒瓶看了看出廠日期“六零年九月”的!
這酒雖然不如許大茂從他老丈杆子那弄來的茅台,但也相當有排麵了。
傻柱得意一笑,顯然對這瓶酒也相當自得。
杜飛估計,以傻柱的性格,舍不得買這麼好的酒。多半是他出去給人家做酒席,主家高興,送給他的。
“柱子哥,就衝這瓶酒,今兒哥們兒也得幫你好好掰扯掰扯。”杜飛打開酒瓶,頓時一股大曲酒的香味飄散出來。
彆看茅台一直是白酒的扛把子,但單就口味杜飛還是喜歡北方的清香型大曲酒。
桌上也沒有酒杯,傻柱拿了倆小號的搪瓷缸子,一人倒了半缸子酒,大概三兩左右。
傻柱心裡邊著急,杜飛卻不著急,拿著筷子,一邊吃,一邊喝,還一邊不忘誇讚傻柱的廚藝了得。
雖然桌上就四個家常菜,可從傻柱手裡出來,那味道還真不一樣!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杜飛這才說起正題:“柱子哥,我一直鬨不明白,您跟許大茂之間,究竟有啥深仇大恨一見麵就得互掐?”
傻柱皺眉道:“說我的事兒,提那孫子乾嘛?”
杜飛老神在在道:“要我說,您到現在沒娶上媳婦,有一大半原因就在許大茂身上。”
這下傻柱酒也不喝了,筷子也放在碗上,一臉求知欲的看向杜飛。
杜飛笑兮兮道:“就這麼說吧~柱子哥,您自個衝心說婁小娥,我婁姐,模樣、人品咋樣?”
傻柱舔舔嘴唇,有點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