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第二天一大早。
杜飛伸個懶腰,從炕上爬起來,整個都覺著精神百倍。
從隨身空間拿出倆包子,衝了一杯麥乳精,草草吃一口早飯,推著自行車出門。
剛到中院,就看見易中海站在他家門口,一個勁兒往後院月亮門瞧。
看見杜飛出來,立刻笑著迎上來道:“小杜早啊!”
杜飛也笑嗬嗬道:“哎喲,一大爺,您這是找我有事兒啊?”
易中海乾笑一聲,壓低聲音問道:“那個……後院老李家,那李勝利究竟是咋回事?”
杜飛知道一大爺是明白人,也沒藏著掖著,直截了當道:“嗐~一大爺,這事兒可不怪我,是李勝利那孫子,恩將仇報,先惹的我。我這不過是先下手為強,給他丫的一個教訓嘗嘗。”
一大爺一聽,不由舔了舔嘴唇。
雖然他早猜到李勝利這事兒多半跟杜飛有關,但親耳聽到杜飛承認,還是有些震驚。
他倒不是震驚杜飛把李勝利怎麼樣了,而是震驚杜飛竟能隨意使喚蔣東來這個保衛科的副科長。
要說蔣東來這人,原先的確是坐冷板凳的,但最近這一個多月卻是刮大風穿綢衫——抖起來了!
不僅騎上了挎鬥摩托車,在保衛科的權威也日漸高漲。
這樣的人憑什麼聽杜飛使喚?
而杜飛說罷了,也沒跟易中海多糾纏,徑直推著車子向院外走去,隻剩易中海神色複雜的看著他背影出了垂花門,歎了一聲,轉身回屋。
在一大爺家。
屋裡小玲還睡著,一大媽坐在床邊,一邊看著孩子,一邊等一大爺回來。
易中海進屋,一大媽立刻問道:“遇到杜飛了?他怎麼說的?”
易中海道:“直接就承認了,還說是李勝利先惹他的。”
一大媽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你看,我說啥來著!”
一大爺皺眉道:“我就是鬨不明白,那蔣科長為啥就聽他的?說叫來就叫來,讓抓誰就抓誰?”
一大媽“切”了一聲:“這有啥想不明白的,不說小杜他舅舅是市局的大官嘛,肯定是那蔣科長有啥事兒,求到人家了唄!”
一大爺默默點點頭,也隻能這樣解釋。
一大媽又道:“哎~我可跟你說,以後離秦淮茹遠點兒,這杜飛可是個惹不起的。”
一大爺哭笑不得,一擺手道:“你這是說啥呢!我跟秦淮茹還能有啥關係咋滴!再說,秦淮茹跟杜飛……”
說到這裡,一大爺忽然一愣神兒,看向一大媽:“你是說,秦淮茹跟杜飛,怹倆……搞上了?”
一大媽撇撇嘴道:“你小點聲!我跟你說,昨兒下午,我看見秦淮茹去了後院,一個多小時才出來,扶牆回來的,都拉拉胯了,你說咋回事?”
一大爺張著嘴,有點難以置信:“這不能吧?秦淮茹那人挺正派,平時開開玩笑罷了,出格的事可不敢。”
一大媽“哼”了一聲:“正派?那也得分人!跟傻柱正派,跟杜飛她能正派得起來?秦淮茹有時候看杜飛那眼神兒,我看讓她脫褲子倒貼,她都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