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難道棒梗真出了大事了?
不過秦淮茹哭成這樣,杜飛估計也問不出什麼。
而且這大年初一的,秦淮茹在院兒裡大哭,立刻引來不少人注意。
杜飛跟秦淮茹的關係畢竟見不得光。
就算私下裡有人懷疑,但隻要拿不出證據就是清白,如果大庭廣眾肆無忌憚,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卻在這個時候,前院那邊忽然一陣亂糟糟的,緊跟著就聽見賈張氏的聲音:“到了!到了!就在裡院~”
話音沒落,就見賈張氏急匆匆走進來,後邊還跟來一個渾身上下一身黑,手裡還拿著一根煙杆子的小老太太。
杜飛皺了皺眉。
賈張氏進來一抬頭,看見推著自行車的杜飛,微微愣了一下,不禁有些心虛。
杜飛掃了一眼那個小老太太,問道:“賈大媽,昨晚上出什麼事兒了,秦姐哭成這樣?”
賈張氏看了看蹲在一旁痛哭的兒媳婦兒,在心理暗暗撇嘴。
自打昨晚上出事之後,秦淮茹硬是一個眼淚疙瘩也沒掉。
現在看見杜飛,卻哭得跟淚人似的,明擺著是把杜飛當成了主心骨、頂梁柱。
之前杜飛不在,出了天大的事兒,秦淮茹也得咬牙頂住。
而現在,杜飛回來了。
她當然可以放下一切壓力,宣泄內心壓抑的情緒。
賈張氏瞧在眼裡,心裡暗暗發酸,女人有個爺們靠著,特麼就是不一樣啊!
但甭管心裡怎麼想,賈張氏表麵沒有半分流露,勉強笑了笑,歎道:“嗐~是棒梗……”
卻沒等她仔細說,那小老太太先叫道:“嘿~人在哪呢?你們還看不看了?大過年的我家裡還看葉子牌呢!”
小老太太一臉不耐煩。
平時在老娘們堆兒裡又渾又橫的賈張氏,此時卻十分乖巧,討好道:“看,我們看!就在屋裡呢!您快請進。”
說著,也不再理會杜飛,屁顛屁顛把小老太太讓進去。
杜飛瞧著稀罕,看向情緒稍微穩定下來,卻還在抽泣的秦淮茹,問道:“秦姐,這究竟怎麼回事啊?剛才那人誰呀?”
秦淮茹抹了抹眼淚,就要分說。
卻因為她的哭聲,院裡不少人從家裡出來瞧熱鬨。
秦淮茹張了張嘴,卻又覺得不大好說。
可是轉念又想,這點事估計昨兒夜裡就傳開了,不僅僅是院裡,周圍左近的,全都知道了,再跟杜飛藏著掖著也沒啥意思。
秦淮茹索性道:“是棒梗,昨晚上,掉……掉茅房裡了。”
杜飛一愣,一瞬間沒太理解秦淮茹的意思。
“掉茅房裡,掉……”
愣了一秒,才抓住了關鍵詞,是‘掉’茅房裡了!
這一瞬間,在杜飛的腦海中形成了一幅畫麵:地麵上是一個小小的茅房,而下麵卻是一片黃色海洋。在那片黃色海洋中,一個小小的人影,掙紮著載沉載浮……
杜飛忽然有種想笑的衝動。
不過現在明顯不太合時宜。
他連忙忍住笑意,晃了一下腦袋,告誡自己,必須繃住,不能笑。
而且話說回來,這寒冬臘月的,外邊的土廁所全都凍的鐺鐺的。
就算人掉下去,最多沾點汙穢,決計淹沒不了。
隻是杜飛奇怪,好端端的棒梗怎麼就掉廁所裡了?
而且剛才在前院,聽三大爺那意思,好像是遇到了‘年獸’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