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對兄妹是怎麼回事。
杜飛沒想多管閒事,就是閒聊天,順嘴問道:“領了證,開春就得辦事情了吧~您都給備啥嫁妝?”
傻柱抽了口煙,得意道:“我妹子結婚當然不能寒酸了,一台上海牌的縫紉機!怎麼樣,夠麵兒吧~”
杜飛點點頭,這個年代女方陪嫁一台縫紉機,也算相當有排麵了。
何雨水從小沒爹沒娘,傻柱雖然有點不著調,但當哥哥也算夠意思了。
杜飛道:“聽說男方是公安?”
傻柱點頭:“原先當過兵,長的挺精神,就是個頭矮點。”
杜飛笑道:“個高也不當飯吃,哪個所的?以後那小子敢欺負雨水,您跟我吱聲。”
傻柱知道杜飛舅舅是市ju的領導,笑道:“那敢情好!兄弟,這話我可記著了。”
其實傻柱的智商不低。
他最主要問題,是從小沒有形成,比較正常的價值觀。
往往他覺得挺正常的事兒,在彆人眼裡就有些特立獨行的不著調。
這也是為什麼,大夥都跟他叫傻柱。
但偶爾有些事兒,他卻一點就透。
比如現在,杜飛說的是以後何雨水要是在家受了欺負,可以來找他。
但在傻柱耳朵裡,卻聽出來另外一種意思。
如果他那妹夫人品不錯,對待雨水也挺好,是不是意味著,可以找找杜飛的門路?
傻柱想到這裡,不由得心頭一熱。
他有時候雖然容易犯傻氣,但誰不想自個家的日子越過越紅火。
要是妹夫將來在工作上發展的好,自個妹妹不也跟著享福!
不過這個念頭也隻是在傻柱的腦海中一閃,準備回頭找何雨水商量商量再說。
恰在這時,易中海領著一個穿個藍色棉襖的中年婦女,從前院走進來。
那中年婦女繃著一張大長臉,明顯不大高興。
易中海就在邊上陪著,一邊走一邊解釋著什麼。
倆人進了垂花門,易中海伸手衝賈家指了指。
那中年婦女跟著看過去,順便掃了一眼杜飛和傻柱,頓時愣了一下。
然後就跟川劇變臉似的,臉色瞬間多雲轉晴,衝著杜飛過來,遠遠就伸出手:“哎呀~您是杜飛同誌吧!我是居委會的小吳,您過年好!”
杜飛根本不認識這人,不過一聽她介紹,也就明白了,笑道:“吳大姐,過年好,過年好!”
自稱‘小吳’的吳大姐愈發殷勤熱情。
一旁的易中海和傻柱都有點發懵。
尤其是易中海。
他身為院裡的一大爺,沒少跟居委會的人打交道。
這位‘吳大姐’可不是好說話的。
剛才因為大年初一就被領導提溜出來辦事,可沒少給他甩臉色。
卻沒想到,一見杜飛就突然得了‘軟骨病’似的,點頭哈腰,眉開眼笑。
原先易中海和傻柱,都知道杜飛在街道辦混的挺好,但也沒多少直觀感受。
就算上次,一大爺跟一大媽去居委會收養小軍和小玲,居委會趙主任對杜飛雖然客客氣氣,卻也屬於正常範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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