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芬跟王小東一樣,都是從小練武,經由名家指點,尋常對上兩三個老爺們兒都不含糊。
然而,就在她信心滿滿,一晃肩膀掙脫杜飛。
然後施展擒拿,想抓杜飛反關節時,卻赫然發現竟然沒有扳動!
而且杜飛的手臂,瞬間肌肉充血,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了一圈,血管青筋暴突出來。
王玉芬是行家,練武的不怕那種肌肉塊頭特彆大的。
那種人往往練的硬功,速度和技巧都不會太強。
真正厲害的,就是像杜飛這樣,平時看不出什麼,渾身的肌肉也軟趴趴的,但在發力的一瞬間卻能瞬間硬的跟石頭一樣。
王玉芬心頭一沉,暗叫一聲不好,立即放棄擒拿,想脫身後撤。
卻沒等她鬆手,就被杜飛一拳毫不憐香惜玉的打在了肚皮上。
哪怕一瞬間,王玉芬儘量鼓氣繃緊肌肉,仍然感覺到一股巨力,好像被大鐵錘砸到。
悶哼一聲,劇痛襲來,瞬間就失去了行動力,撅著屁股倒在羅漢床的軟墊上。
杜飛輕“哼”了一聲,拿過剛才她自個解下來的褲腰帶,把她倆手一彆,就給捆個結實。
這時王玉芬稍微緩過來一些。
剛才有一瞬間的劇痛,讓她以為自己的腸子可能被打斷了。
現在疼痛略微減弱,她想拿手揉揉,卻發現被捆住,大腦也恢複運轉,下意識拚命掙紮起來。
卻被杜飛一巴掌打在屁股上,啪的一聲,格外響亮。
王玉芬頓時老實不少。
杜飛“哼”了一聲,把她扳起來正麵坐著。
剛才王玉芬擒拿不成,反被杜飛放倒,按在床上捆住,一直是趴著。
本來她上身就剩一條肚兜,剛才捆綁掙紮,已經歪到一邊。
杜飛嘿嘿一笑,反正剛才摸也摸了。
王玉芬不是什麼貞潔烈婦,他也不用裝正人君子。
杜飛坐到旁邊,順著王玉芬的肩膀搭過去,一邊玩球一邊問道:“真是王七爺讓你來的?”
王玉芬也識趣兒,知道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可憐巴巴的乖乖點頭。
杜飛嘿嘿道:“白天有人提醒我,說王長貴慣用一些上不得台麵的鬼蜮伎倆,我倒是沒想到,他這麼舍本錢,為了孫子居然把孫女給舍出來了。姐們兒,我問你,你真是親生的嗎?”
王玉芬臉色一黯,避開杜飛的視線。
可低下頭卻有看見那隻手在自個身上動來動去的,更令她覺著羞恥尷尬。
有心默不作聲,卻又覺著必須要解釋一下。
不能讓杜飛覺著她是個人儘可夫的蕩婦,也算是她最後的一點體麵。
王玉芬小聲道:“爺爺說你年紀輕輕,根腳又深,前程遠大,人也長的精神。還說我這兩年也相了不少,沒一個如意的,還不如……還不如就跟了你,哪怕做個外室,也是一個依靠。”
杜飛聽完撇了撇嘴。
他估計王七爺肯定說過這些話,但語境語氣怕是另一番光景。
要是剛才,杜飛真被王玉芬拿住,兩人發生了關係,肯定被捏住把柄。
到時候王小東就是他的便宜小舅子。
王小東的事兒,他管也得管,不管也得管。
而且日後老王家這邊,他也得有求必應。
因為王玉芬跟秦淮柔不一樣,雖然都是寡婦,但王玉芬家裡有人。
尤其王七爺,能跟周鵬扯上關係,在香港的銀行拿出兩萬美元,能是個省油的燈?
非僅如此,估計王七爺還查到了杜飛和朱婷的關係。
這不是什麼秘密,隻要稍微一打聽,都不難查到。
至於朱婷的背景,就算王七爺查不出來,也肯定能知道來頭極大。
隻要跟王玉芬發生關係,之後杜飛就要投鼠忌器。
杜飛一瞬間,猜到了王七爺大致的想法。
“還真是好算計~”杜飛冷笑一聲,手上不由得加大力度。
疼的王玉芬“嗯”一聲,咬著下唇,默默忍著。
杜飛並沒有折磨這女人的興趣,說到底也是個苦命人。
要不是丈夫早早沒了,被夫家厭棄,接回到娘家,她也不用遭這個罪。
既然當初靠著娘家,在夫家出了惡氣,現在娘家有事兒,她這個大姑奶奶當然得頂上來。
不過不為難王玉芬,不等於要放過王七爺。
既然他敢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那就得承受對應的代價。
杜飛想到這裡,沒再跟王玉芬說話,而是直接轉身上樓。
王玉芬不明就裡,猜不透他是什麼意思。
她手背綁著,雙腿還能動,但也沒敢亂動。
現在她這個情況,幾乎光著膀子,真要拚命闖出去,那才是真正魚死網破了。
固然杜飛解釋不清了,她的名節也徹底毀了。
到時候,就算咬死了杜飛要強殲她,他們老王家也要承受杜飛舅舅的雷霆報複。
所以王玉芬見杜飛走了,也隻坐在原處,動也沒有動。
杜飛故意在樓上拖延片刻,其實用視野同步通過小烏盯著樓下。
隻要王玉芬敢輕舉妄動,小烏立刻就會跳過去給這娘們兒一個**兜。
片刻後,杜飛抱著一條被子從上邊下來。
王玉芬莫名其妙,看著他走過來:“你~你想乾啥?”
杜飛笑嗬嗬道:“還行,不算太笨。”
王玉芬心頭一突,意識到剛才杜飛離開是故意試探她,不由得暗暗慶幸,剛才什麼都沒做。
小烏則頗有些意興闌珊。
“喵嗚”叫了一聲。
剛才它都做好準備,給這個女人一個狠的,竟然不給機會出場。
杜飛則拿被子,一下罩到她在頭上。
王玉芬“哎呀”一聲,驟然陷入黑暗,讓她有些慌了,哀求道:“你~你要乾什麼?我錯了,求求你,彆殺我……”
杜飛撇撇嘴,直接把王玉芬連同被子一起收入了隨身空間內。
隨後杜飛穿好衣服出門,看見停在門口的王玉芬的自行車。
這時天已經黑了,杜飛瞧瞧院裡沒人,把自行車也收了起來,隨即推上他的自行車往外邊走。
剛到中院,正好碰上一大爺上茅房。
“哎~小杜,這麼晚還出去呀?”一大爺打聲招呼。
杜飛若無其事道:“啊~剛才來了一個朋友,托我給她幫點忙。”
一大爺心中了然,也沒多問。
至於王玉芬,隻當是之前已經走了。
杜飛跟一大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一起出了四合院大門。
一大爺奔公廁,杜飛則騎上車子直奔雷老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