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芬被嚇了一跳:“爺,你乾啥!哎呀……彆,我不成了……爺,您饒了我吧……”
這天晚上,杜飛乾脆沒回去。
從炕上到地上,把王玉芬徹底梳攏開了。
第二天一早上醒來。
因為爐子裡的火已經息了,一早上屋子裡有些冷。
杜飛卻感覺懷裡熱乎乎的,倆人睡跟一個人睡就是不一樣。
王玉芬還在睡著,嘴角淌著口水,好像一個孩子。
一來,她昨晚上真累壞了。
二來,有杜飛在身邊,這也是她最近難得睡的一個安穩覺。
看了一眼高低櫃上的座鐘,剛六點鐘,時間還早。
杜飛再次閉上眼睛,卻並沒有睡覺,而是心念一動,將視野同步到小黑那邊。
深冬的六點,天還沒亮。
但並不妨礙慈心起早練功。
這娘們兒才是真正的‘冬練三九,夏練三伏’。
小黑停留的樹梢距離凝翠庵有一段距離。
這是最近它摸索出的安全距離。
如果離得太近,每次杜飛視野同步過來,就會被慈心察覺,用飛針射殺烏鴉。
杜飛觀察了一會兒,才斷開視野。
如果拋開各自的立場不談,其實慈心是一個非常簡單純粹的人。
她隻專注於修煉,不拘是**還是心靈,都在追求超脫常人的更高層次。
其他一切,都隻為這一個目標服務……
杜飛正在思忖,感覺到身邊的人動了一下。
扭頭一看,王玉芬睜開眼睛,兩人眼神對上,她展顏一笑:“爺,您醒啦!躺一會兒還是這就起了?”
杜飛再一看時間,竟然快七點了!
剛才看了看慈心,又思忖片刻,竟不知不覺,過了半個多小時。
“起吧~還得上班呐。”杜飛說著就要坐起來。
王玉芬忙道:“爺,你先等等,我先把衣服捂捂。”
說著也顧不上自個光溜溜的,一邊把杜飛的襯衣襯褲和毛衣都拽過來抱在懷裡,一邊說道:“爺,回頭拿幾套替換的衣服放我這兒吧~”
衣服在被窩外邊扔了一宿,冰涼冰涼的。
杜飛能感覺到,王玉芬在討好他,就像前清那種奴婢討好主子一樣。
大概是從小被調教的,這種奴性已經深入到她骨子裡。
那些舊社會的老爺們,可以泰然享受這種討好,杜飛卻有點受不了。
大概是他始終沒有達到那種層次。
據說有錢人的極致,就是什麼都不用自己去乾。
這不由得讓杜飛想到和珅和中堂,拉屎的時候身邊還得站倆美女,一個捧著熏香,一個拿著草紙。
和中堂拉完了把屁股一撅,就有人給擦乾淨。
杜飛光是想想,就覺著拉不出來。
之前秦淮柔也討好他,給他洗腳,曲意逢迎,但跟王玉芬這種討好又不大一樣。
至於怎麼不一樣,杜飛也說不好。
他索性一伸手把王玉芬又拽回到被窩裡。
王玉芬“哎呀”一聲,委屈道:“爺兒,還沒捂好呢~”
杜飛也不解釋,隻道:“在被窩裡捂,再讓我抱抱。”
感覺到杜飛清晨的反應,王玉芬以為他又想,連忙道:“爺,這可不成!您再年輕也不能這樣揮霍,傷了根基是一輩子的事兒。您真想要,等……等晚上,奴家全由著你。”
杜飛一愣,倒是讓她誤會了。
不過王玉芬能說出這樣一番話,倒是令他意外。
完全是站在他的立場上,為他的健康考慮。
杜飛又不是**熏心,原本也沒那想法,隻是正常反應。
等衣服捂熱了,王玉芬伺候他穿上,自個卻有點踉踉蹌蹌。
昨晚上杜飛可沒憐香惜玉,她雖然體格不錯,也吃受不住。
“要不今兒彆去了。”杜飛見她這樣便道:“等下我順道上你們單位去一趟,找人替你請個假。”
王玉芬卻搖頭道:“不用,最近辦公室挺忙的,還是彆請假了,讓人說閒話。”
杜飛“嗯”了一聲,又道:“今晚上我不過來了,有急事可以找你們局裡牛文濤。”
王玉芬應了一聲,心裡有些失落。
杜飛則徑直出門,從隨身空間取出自行車,在胡同口找了個早點攤子,吃了一口油條豆腐腦。
等他來到單位,已經快八點了。
卻剛進街道辦大門,經過馮大爺的門衛室,傳來敲窗戶的動靜。
跟著就聽馮大爺道:“杜小子,有人找~”
杜飛一愣,心說:“誰呀?這一大早的~”
在下一刻,卻見劉匡福這貨小跑著從門衛室出來。
嘴裡呼著白氣,到跟前叫了聲“杜哥”。
一看是他,杜飛就知道肯定有急事兒。
劉匡福也沒廢話,當即竹筒倒豆子,吧啦吧啦,說明來意。
杜飛聽完,頓時吃了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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