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許代茂立馬沒了底氣。
雖然他算是李明飛的心腹,跟杜飛的關係也相當不錯。
但任何事兒都有個限度。許代茂皺眉道「爸······」
不等他說下去,婁弘毅打斷道「走,先回家去。」
杜飛這邊,騎著摩托車並沒回家。徑直去了棉花胡同。
今晚上趁朱婷不在家,杜飛打算去秦淮柔那邊過夜。
下午就打電話說好了。
讓秦淮柔事先安排,把秦京柔叫回去,幫著看孩子。
從南城到棉花胡同的距離不算近。到了附近,找個地方把摩托車停好。走了幾步才到胡同口。
到院外,杜飛沒敲門,直接一縱身翻牆進去。
上屋亮著燈。
杜飛嘿嘿一笑,推門進去。秦淮柔果然早在裡邊等著。
見他來了,立馬滿眼熱切的迎上來。老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如今秦淮柔這年紀,再加上被杜飛滋潤的,嫩得能冒出水來。
原先,杜飛住在院裡,雖然偷偷摸摸的,卻隔三差五就能吃一回飽的。
現在一個月隻能輪到一兩次,讓她時常想起杜飛,就跟貓撓心似的。
「想我了?」感覺到女人的熱情,杜飛調笑道。
秦淮柔斜了他一眼,嬌滴滴「嗯」了一聲。
雖然啥都沒說,但那股子嫵媚風騷的勁兒卻溢於言表。
尤其那眼神兒,哪怕杜飛早就領教過無數次。
還是覺著那眼神兒裡跟帶鉤子似的。
心裡不由得暗罵一聲,這娘們兒絕對是個狐狸精托生的······
與此同時,在離此不遠的四合院。婁弘毅和許代茂回到家。
一進屋,婁母就問什麼情況?成
了沒有?婁筱娥也在等著。
婁弘毅道「嗐~哪有那麼簡單,說讓咱們聽信兒。」
婁母「哦」了一聲。
其實她也明白,這麼大的事兒,不可能立馬定下。
但心裡總不免有一些奢望。
婁筱娥則拽過丈夫,問道「大茂,你仔細說說,杜飛都咋說的?」
許代茂「哎」了一聲,原原本本把剛才的情況敘述一遍。
隨後四個人又在一起商量分析一陣,才各自洗漱上床。
許代茂洗完腳,鑽到被窩裡。
婁筱娥已經把孩子哄睡了。
等他進來,靠過去道「大茂,你說這事兒能成嗎?」
許代茂雖然喝了一點酒,卻沒什麼睡意。
把枕頭墊高,頭靠在床頭上道「剛才回來一道兒我也在想。我覺著杜飛肯定會給咱家出力,不說私人交情,單是這事成了,對他也有好處。況且他在香江,連大哥都用了,現在換成咱爸,有什麼不好的?」
婁筱娥點點頭,轉又氣呼呼說起李忠的不是。
要不是因為李忠步步相逼,婁弘毅也不會想出這樣鋌而走險的辦法。
其實婁弘毅本來的想法跟杜飛一樣。都是一直蟄伏,等待大勢有變。
不然他也不會安心在軋鋼廠裡掃大街。卻都被李忠這個變數給打亂了。
如果杜飛這邊沒能爭取下來。
下一步,婁父婁母已經做好準備,要離開京城,到想下去。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嘛~
至於婁筱娥,倒是不用太擔心。畢竟是嫁出去的女兒。
隻要表明態度,平時待在軋鋼廠附近這一畝三分地兒,安全上應該問題不大······
第二天早上。
杜飛睜開眼睛,聽見身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秦淮柔還沒醒。
他下意識摸了摸自個的老腰。
大概真給憋壞了,昨晚上差點讓這娘們兒反殺了。
秦淮柔覺很淺,感覺旁人動彈,睜開惺忪的睡眼,慵懶道「醒啦,幾點啦了?」
卻話音沒落,稍微動一下就「嘶「了一聲。杜飛伸手摸了摸。
不由笑道「還腫著,今天好好休息吧,彆上班了。」
秦淮柔抱怨道「你個冤家,都不管人家死活。」
杜飛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反唇相譏「這可怪不到我,昨晚上是誰大言不慚,要把我······」
秦淮柔恍惚想起自個說過的瘋話。
瞬間滿臉通紅,連忙告饒「爺,我錯了,彆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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