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負責捂嘴的值守之人立馬鬆開了手。
“草!”
“顧寧安!”
“你仗著自己是外來”
顧寧安壓了壓手道“秦伯,能否先聽顧某一言?”
許是顧寧安自帶一種令人安靜下來的氣場,許是秦豪想聽聽對方到底想說什麼。
總之,這位憤怒到失去理智的“父親”,真的安靜了下來。
顧寧安道“今日之事的來龍去脈,敢問秦伯可有了解?”
秦豪冷哼一聲“知道!我家姑娘追求你去了,結果被你一頓羞辱!”
“她羞憤之下,與你定下賭約,結果賭約還未兌現,她就被關進了思過窟!”
“好。”顧寧安笑道“您說的這番話中,有兩件事情,足夠您遷怒於我。”
“第一,我羞辱了秦姑娘。”
“第二,秦姑娘被關進思過窟。”
秦豪皺眉“你到底想說什麼?”
顧寧安笑道“冤家宜解不宜結,顧某隻是想與您把事情掰扯清楚。”
“顧某先前所言的兩點,是否是您遷怒我的緣由?”
秦豪梗著個脖子道“對!”
“好。”顧寧安頷首道“那我們一件件事情說。”
“第一件事,您說我羞辱秦姑娘。”
“我隻是告訴她,她對顧某並非男女之間的那般喜歡,隻是出於未知事務的新鮮感。”
“故,顧某通俗些說,便是秦姑娘太閒了,才會突兀的青睞顧某。”
“敢問秦伯,這算是羞辱嗎?”
“這怎麼不算!”秦豪厲聲道“我姑娘一生以情為伴,她活到現在,唯一的希冀就是尋到一個良配,你說她就是太閒了,不是羞辱是什麼!”
顧寧安反問道“那秦伯的意思,我該如何拒絕秦姑娘呢?”
秦豪一愣“你為什麼要拒絕我姑娘?”
顧寧安笑道“顧某心不在此。”
秦豪又道“那你為何不直說?”
顧寧安道“顧某說了,秦姑娘似乎比較堅持。”
一想到自家姑娘的性子,秦豪沉默了片刻“好,這第一點姑且算了!”
“那第二點呢!無論如何說,不是你,她能進了思過窟遭罪嗎?”
顧寧安笑道“那顧某若是把她從思過窟帶出來,這第二點是不是也就不算了?”
此話一出,崔利忍不住插話道“顧先生!您拿到的字條上可是清楚地寫了,讓您進去跟秦姑娘碰麵。”
“您可不能帶走她”
“嗬~”秦豪冷笑道“聽到了嗎?”
顧寧安頷首道“顧某知曉但是顧某隻要讓秦姑娘收回賭注,再向顧某道個歉,她不就能離開了嗎?”
“天方夜譚!”秦豪嗤笑道“我姑娘的性子,那可是強如頑石!”
“她給你道歉?”
“怕是夢裡都不可能!”
顧寧安應道“那顧某若是做到了呢?”
秦豪“嗬”了一聲“你若是做到了,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好。”顧寧安轉身朝著思過窟走去“秦伯就等好吧”
秦豪左右一扭,甩開了身側值守之人的手,一指顧寧安“我就在這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