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端州,不僅說端州的美食,還說端州的美山,在嬉嬉笑笑中,大家幫柳文喚收拾行李。
兩天後,孫山,黎信筠,張朝陽,薑謙彆了一支柳條送彆了柳文喚,這一彆恐怕要三年後再見了。
收拾了思緒,孫山繼續按部就班地讀書。
一個月後,孫山收到廣州府的來信,是孫大姑寄過來的。
信中寫到何書謹中進士,以及考上庶吉士,準備入翰林院為期三年的學習。
還通知孫山看準時間來一趟廣州府,參加何書謹的進士宴席。
孫大姑來信強調孫山莫要孤身一人行動,她和孫伯民商量好,孫伯民會到漳州府接他,陪同他一起到廣州府的。
山裡陡峭,孫大姑和孫伯民實在不放心孫山領著什麼都不懂的桂哥兒獨自一人到省府,寧願花些腳力,花些金錢也要一起來。
孫山表示很無奈,非常的無力感。
他已經十六歲了,但孫大姑和孫伯民還是當他三歲小孩子,這不準他做,那不準他做,孫山又不想爭吵,隻好無奈地接受。
心裡想著就算他二十六歲,在孫大姑和孫伯民眼裡他還是三歲小孩子。
這次大表哥考上進士,實在是天大的喜事,所以孫大姑和孫伯民才叫他去參加,要是一般的喜事,他們姐弟倆還真不願意孫山長途跋涉去喝喜酒呢。
孫山未等到孫伯民來接送,他的舍友張朝陽忽然要回家了。
張家來信說張朝陽的母親病重,張朝陽不得不離開府學,回陽禺縣。
至於什麼時候回來。這個很難說,但肯定的是一兩年內回不來。
孫山,黎信筠,薑謙送上慰問金後,在鏢局送彆了張朝陽。
孫山安慰地說:“朝陽,保重,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黎信筠拍了拍張朝陽的肩膀,鼓勁地說:“阿陽,莫要難過,或許回去後,什麼事都沒發生了。”
薑謙拱了拱手,道了一聲珍重:“朝陽,寫信常來往。”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
張朝陽嗯了一聲,點了點頭,拖著大包小包,和孫山三人道了一聲保重,頭也不回地離開漳州府了。
連續走了兩個舍友,新的學子搬過來住,但是漳州府土著,經常不回宿舍。
所以整座小院子顯得空空蕩蕩。
孫山和薑謙對視一眼,又快速移開,感覺非常地孤寂和無聊。
兩人依舊如往常那樣開始讀書生涯。
不過教授的課都聽過了,他們更多的是到圖書館或者外麵的書店看書。
讀書時間相當地充足和自由。
孫山為數不多的優點之一就是自律,就算沒有人監督也能按照計劃讀書。
薑謙佩服地說:“阿山,多虧了你。因為你如此有規律地讀書,所以我才沒有懈怠。每次看到你按照規劃看書,我想偷懶的心立即消散。阿山,謝謝你。”
孫山無語地看了一眼薑謙,感情把自己當做他的鞭策,演繹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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