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甜蜜的負擔,二表哥肯定想一直乾,最好能幫奀仔乾。
孫山奇怪地問:“二表哥,為什麼要砌牆?”
何家老宅不舊啊,就算要翻修,也不用現在正忙著宴席的時候。
何書瑜指了指屋頂,低聲說:“這不,我大哥當官了嘛,我阿爺覺得我們家是官宦之家了,所以把屋頂修成鑊耳,把牆修成鼇背牆。要不是屋子是固定的,我阿爺還想把地基打得高高,比左鄰右舍地高出一尺呢。”
孫山明白了,何家老宅的三進大院之前隻講究一個大,其他普普通通。
如今何家地主翻身成為“官宦之家”,自然要把屋子修得“官之家”。
鑊耳屋亦稱鍋耳屋。又因鑊耳屋兩邊鍋耳形狀,很像古代官帽的兩耳,人們也稱其為鼇背牆,具有獨占鼇頭之意。
隻有顯貴家族,才有資格在屋頂豎起鑊耳封火山牆。而且是職位越高者,鑊耳牆則越高。
如今大表哥考上進士,是庶吉士,雖然沒有品級,也沒有俸祿,但前途無量,是有功名之人,何家老宅自然可以起鑊耳封火山牆。
好讓外人看上一眼就知道他家不一樣。
何父何母肯定想趕在宴席前把屋頂修好,讓來喝喜酒的人知道他們家門庭已換。
孫山假意地安撫二表哥:“二表哥,你可要把監工做好,何爺爺何奶奶最信任你了,不交給你,還能交給誰呢?二表哥,你先忙,我回去了。”
孫山說完後領著桂哥兒,頭也不回地跑了。
實在不想聽二表哥發牢騷,主要是他帶著炫耀地發牢騷,讓孫山這個沒考上舉人進士的窮酸秀才羨慕不已。
二表哥越說,孫山越苦愁。
孫山可不想負能量下去,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回到孫大姑宅院的時候,孫家村的人來了。
這次過來喝喜酒的有村長以及村長的大兒子大孫子,孫二叔一家,還有永哥兒。
孫山疑惑地問:“村長阿爺,三叔三嬸呢?”
這麼熱鬨的場景,孫三叔和孫三嬸不可能不來。至於黃氏她的身份限製,不會去喝喜酒,而德哥兒應該在縣學上班,走不開。
村長滿不在乎地說:“你阿奶獨自在家,你三叔三嬸不放心,留下來照顧,不跟我們一起來了。”
村長說完後,還對孫山眨了眨。
孫山一囧,村長這是睜眼說瞎話,如果正如村長說的那樣,孫三叔和孫三嬸就不是他認識的孫三叔和孫三嬸了。
孫山懂了,肯定是村長害怕孫三叔孫三嬸又像上次來參加大表哥舉人宴席那樣,回去大吹特吹,給大表哥製造麻煩。
村長乾脆一刀切,從源頭切斷孫三叔和孫三嬸的幻想,讓他們兩個安安靜靜地在家陪黃氏。
永哥兒弄了不少蕙蘭盆栽下來,而且正開著花,看起來非常富麗典雅、堅貞清廉。
時下的文人最喜歡蕙蘭,象征著高潔、優雅和淡泊的文人氣質。
孫伯民說孫家村什麼都沒有,隻有種的花拿得出手。運一批下來裝飾裝飾,代表著孫家的心意。
蕙蘭是中國栽培最久和最普及的蘭花之一,象征著高潔、優雅和淡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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