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書鏘如果是肥仔2.0,何純元就是肥妹1.0。
他們兄妹倆的水桶腰特彆明顯,大餅子的蘋果臉也是特彆明顯,還有肥嘟嘟的手指也特彆明顯。
孫山心裡想著何家的夥食是不是太好了,將兩兄妹養得白白胖胖。
孫山連忙站起來跟何純元行了問好,笑著問:“元姐兒,多日未見,一切安好。”
何純元盯了一眼桌子上的點心,轉過頭福了福身,行了個標注的禮儀:“山哥,我一切安好,你呢?”
圓圓的眼睛眨了眨,看著孫山。
孫山還真不習慣如此地淑女行禮,請元姐兒坐,自己也坐下。
點了點頭說:“一切都好。”
何書鏘低聲問:“大妹,你怎麼出來的?不是在家學彈琴的嗎?”
何夫人覺得女孩子家家就應該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琴棋書畫針線刺繡樣樣精通。
特意花重金聘請琴師上門一對一家教。
何夫人覺得女子學堂的人太多,夫子不能精細的教,寧願花錢讓琴師上門服務。
聽到學彈琴,何純元就像何書鏘聽到說減肥一樣,臉一垮,苦瓜臉地說:“大哥,你去跟阿娘說,我不想學彈琴,我可沒天賦,怎麼彈都彈不好,讓小妹學吧,夫子說小妹有慧根,彈得不錯。”
轉過頭問孫山:“山哥,你會彈琴嗎?是不是很難學了?”
眨了眨,試圖從孫山口中找到共鳴。
孫山也很給力,點了點頭說:“琴的確難學,講究天賦。我也學得不好。”
孫山是在府學第二年才摸上琴弦的,不知是夫子水平有限,還是他自己沒天賦,學得很一般,勉強能彈出一首簡單的曲子,在深入就彈得不像樣了。何純元眼睛亮得發光,急速地點頭說:“大哥,你聽,山哥也說難學,那就不是我的問題了。”
何書鏘白了一眼何純元,頂心頂肺地說:“大妹,你跟我說也沒用,反正阿娘一定要你學,你就一定要學。哼,阿娘花了不少錢才請到的琴師,要是不學不會,後果.......”
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何純元。
何家的錢又不是大風刮過來的,何夫人已經花了重金了,何純元無論如何也要學出花樣來。
何純元不想說話了,心裡沉悶。
看著桌子上的點心,不客氣地說:“山哥,點心很好吃,你也快吃。”
說這句話,是禮貌性地問候。
為了自己吃點心,她也不是真關心孫山吃不吃點心。
最好不要吃,全給她吃。
之後何純元又發揮吃貨本色,揚言何書鏘不會點菜,他點的都不是招牌。
何純元又點了好些點心,說這些才是這間茶館最有特色的。
孫山才不信,如果何書鏘點的不好,那為什麼她還是吃不停。
等吃得飽飽了,何純元笑嗬嗬地說:“山哥,謝謝你請的點心,真好吃。”
孫山很想說不是他請的,但何書鏘直接說:“山哥,大妹吃得太多了,我帶的錢不夠。”
孫山滿額頭黑線,無奈地掏出銀子,嘴裡還要非常客氣地說:“好,這餐我來付。”
結果小小的一桌點心,給五兩隻找了一錢回來,還被鏘哥兒打賞了給駐唱。
孫山心裡流血。
何書鏘啊,何書鏘,你為什麼帶我來那麼貴的茶館喝茶。
怪不得進來的時候渾身不自在了,小橋流水,優雅琴弦,原來這是高檔茶館。
他的實力一直提醒他不要進來,隻可惜孫山是隻迷途的羔羊,迷迷糊糊進了來,等待被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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