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結果徐家倒黴,但孫山會更倒黴。
工具人能有什麼好下場,孫山自然不想做工具人。
事情往往從不經意的小事發展成失控的大事,蝴蝶效應可厲害了。
孫山害怕傳著傳著就傳出徐家毒害進京赴考學子,殘害讀書人。
這個時期,學子是最敏感的,也最容易做話題。
就像每年高考,考生往往成為全民聚焦點。
如果有人施工發出噪音,要是在平時怎麼投訴也不成功,可到高考時投訴,特彆容易成功並且容易上新聞。
孫山可不想成為會試前的“特彆新聞”。
這會對他的整個人生往往產生麻煩的結果。
他以後還要進場,還要做大官,給黃氏,蘇氏,雲姐兒掙誥命的。
孫山“嗚嗚~”幾聲,想讓陳覓波收聲。
陳覓波以為孫山讚同他這麼做,自認無比正義地說“孫兄,你放心,我不是那種畏懼強權的人,我一定會為你主持公道。”
孫山繼續“嗚嗚~”幾聲。
陳覓波緊緊地握住孫山的手,無比堅定地說“孫兄,莫怕,有我。”
孫山決定不“嗚嗚~”了,跟陳覓波這個“傻子”無話可說。
眼神瞄向最會審時度勢的陳冬零,希望他知道自己的意思,阻止陳覓波。
陳冬零一直留意孫山,等孫山看過來,立即發現他看著自己。
陳冬零好似明白什麼,試探地問“孫兄,你是願意接受徐家的賠償?”
頓了頓,繼續說“如果是,眨兩下眼。”
陳冬零認為孫山跟自己一樣,都喜歡阿賭物。
從二胡賣藝那次來看,孫山選擇接受打賞,證明並不覺得錢在侮辱他。
之後把錢捐出去給腳夫,更證明孫山是一個懂得如何讓多方獲利之人,懂得多贏對大家更好。
這件事,在陳冬零看來就應該及時止損,爭取最大利益,而不是死扛到底,不顧後果。
還未等孫山眨眼,陳覓波站起來,不客氣地說“族兄,孫兄怎麼會要徐家的賠償呢?孫兄恨徐家還來不及呢。你少在以你的心度孫山兄的腹。”
其實陳覓波更想說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但他們都是陳家人,在外麵不能相互詆毀。
說陳冬零不好,就是說陳家不好,陳家不好,他陳覓波也好不到哪裡去。
陳三哥走上前,拉著陳覓波,嗬斥道“覓波,我們怎麼想不重要,最重要是孫兄怎麼想。你怎麼不問問孫兄的意見呢?這件事最大的受害者就是孫兄。我們哪裡能替孫兄做主。”
陳三哥都要氣炸了,陳覓波一個姓陳的哪裡有資格替孫山喊冤,就算要喊,也是由何家來喊。
何書駿都還未說話,哪裡由陳覓波說話。
哎,得虧冬零是個不計較的,也得虧陳覓波姓陳,要不然,早就在半路把他丟下了,免得帶他上路招惹是非。
陳覓波不服氣,陳三哥一眼瞪過去,陳覓波蔫了。
陸語鳴趕緊上來打岔“我們不如問一問孫兄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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