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煙草味撲麵而來,江珂言的視線有些模糊,她怎麼也看不清周圍人的臉。
冰冷的槍管抵在男人的頭上,他冷汗直冒,連連求饒:“請,請放過我吧……”
江珂言特彆想知道是誰讓男人如此告饒,但由於喝了不明清水的影響,喉嚨間的乾渴讓她十分難受。
旁邊的胖保鏢想要一擁而上拯救他們的主子,卻被後來的一個人三下五除二全部放翻在地。隻聽見一陣拳腳聲,胖保鏢們全部躺在地上打滾。
“敢動我的女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這一句幾乎是從喉嚨裡僅剩的縫隙裡逼出來的,韓慕初醇厚的聲音變得凶暴起來。
“求……求你,對不起,我不知道……”猥瑣男人不知道自己嘴裡在亂說著什麼,他害怕得已經失去了正常的理智。
“把他給我送到精神病院!”低沉的聲音已經難掩十分的怒火:“治療期限是無限期!”
“是!”
男人很快被處理,江珂言聽到有人漸漸地靠近了自己,熟悉的煙草味越發濃烈。
“我,我不會是在做夢吧?”江珂言用著僅存的理智喃喃自語道:“韓慕初怎麼會在這裡呢?我一定是瘋了。”
憤怒,讓韓慕初的雙眼變得通紅,他眼裡閃爍著一股無法遏製的怒火。他靜靜地看著麵前的女人,本想說些什麼,卻又長歎一口氣。
現在隻剩下他和江珂言兩人,氣氛變得微妙起來。
江珂言感覺肺部的空氣像是一瞬間被抽離,胸口好像猛地塞了一大團棉花,似乎一張口那顆熱乎乎的心就會一下子從口裡跳出來。
她覺得周圍的一切東西都像在打轉。
“女人。”韓慕初臉色變得鐵青,他俯身將江珂言身上的束縛全部解除,江珂言覺得自己的呼吸都順暢了很多。
“我差點以為找不到你了。”韓慕初將腦袋埋在她的頸窩,悶悶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