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慕初是個占有欲特彆強的人,她的每一寸,隻能他一個人擁有。
“這算是表白嗎?”江珂言羞答答地低下了頭,本來放鬆的手指微微攥緊。
“是。”韓慕初破天荒地露出了一絲羞澀的笑容,他的眼眸中隱含著如火的熱情,仿佛要將她融化。
他的唇,與他冷冰冰的性格不同,是溫熱的,帶著濃烈的酒味,讓她著迷。
“這是我第一次,為了一個女人如此動情,也是最後一次……”
再次醒過來時,天已大亮。枕邊的鬆散的領帶證明昨天發生的一切並不是夢,他的西裝外套靜靜地躺在她的身邊。
雖然韓慕初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但回想起韓慕初說的話語,她臉頰猛地一燙。
江珂言艱難地起身,腰間傳來的酸痛讓她有些難以接受,但是這種酸痛來得十分熟悉,恍惚間好像經曆過一次。
江珂言放棄了起床的舉動,她直挺挺地倒在柔軟的床上出神。經曆了昨晚突然的表白,她更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韓慕初。
與此同時,韓慕初辦公室。
“韓總,上次撞到夫人的那輛車,車主已經蘇醒了。”白森南畢恭畢敬地彙報道:“但是很奇怪,車主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在那個時段會出現在機場。”
“確定是本人?”韓慕初扶了扶金絲眼鏡,他臉色陰沉地看著車主的檔案資料,語氣恢複了以往的冷漠。
“確定,這是我從警察局調取的案卷。”白森南回答道。
“繼續深挖,我覺得車主另有其人。”韓慕初冷冷地望向桌上的案卷,目光像刀子一樣直刺過去。
“還有那天夫人收到的不明信息,技術室已經恢複。”白森南將修好的手機遞給了韓慕初,韓慕初微眯著眼,仔細地閱讀手機裡的信息。
“你的男人在我這裡……”韓慕初不禁輕聲讀了出來,語氣中暗含的怒意越發明顯,當他看到那張抱著胡櫻沉沉睡去的照片時,他腦袋裡“轟--”的一聲氣得直發抖。
“胡櫻,這該死的女人……”韓慕初不知道胡櫻是用了什麼技術手段偽造了這張如此逼真的照片,他微微一怔,一雙眼沉沉盯著那張照片。
“韓總,我調查過了,與李醫生說得相同,她自從做了一場整容手術後便杳無音信。”白森南的語氣裡帶著一絲遺憾,他打心底討厭這個詭計多端的女人。
“整容手術……”韓慕初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上次他與白森南淩晨去私人鑒定中心的時候,裡麵赫然掛著的主鑒定人是胡櫻與歐楓相貌合成的那張照片。
如果說私人鑒定機構是胡櫻的一個根據地,那麼她究竟藏在哪裡?又是怎麼觀察他的一舉一動的?
韓慕初點燃了一根香煙,思緒隨著煙霧飄蕩。
“如果胡櫻還是中國國籍的話,有一個人應該能幫到忙。”白森南思索片刻後緩緩道。
“是誰?”韓慕初興趣盎然地盯著白森南,將未抽完的煙熄滅在了一旁的煙灰缸內。
“我的弟弟,白津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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