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的女人微微動了動,韓慕初又忙輕拍江珂言的背溫柔安撫,但他始終沒有從胡櫻死亡的震驚中走出來。
等到江珂言完全熟睡後,韓慕初輕輕起身離開了江珂言的房間,不忘給門上鎖。他重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點燃了一根紙煙,在煙霧的氤氳中沉思著。
“韓總。”白森南輕敲著韓慕初辦公室的門,得到韓慕初的允許後,他才走了進來:“中國,美國兩國都查不到胡櫻的信息。”
韓慕初沒有回答,隻是靜靜地吸著煙。他微紅的眼眶若有所思地盯著前方,渾身都被煙草氣息圍繞。
“不能讓夫人離開你我的視線,明白了嗎?”過了良久,韓慕初低聲道。他醇厚的聲音此時充滿著憂慮,這是白森南第三次看到他如此方寸大亂,前兩次都是在江珂言找不到的情況下。
“明白了,韓總。”白森南眼神中也透露著憂慮,並不是因為韓慕初方寸大亂,而是因為在相處的過程中,他覺得江珂言才是最適合做韓夫人的人選,任何人都不能替代。
“小心趙氏集團那些人。”韓慕初全身散發出寒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繼續對胡櫻調查,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
“我知道了韓總,我現在就去調查。”白森南微微鞠了一躬,便急急離開韓慕初的辦公室,隻留他一個人在辦公室思考著對策。
“韓以君,你鬥不過我。”韓慕初冷笑一聲,將未抽完的煙蒂狠狠地摁進了煙灰缸內。
“姐姐,你好點了嗎?我聽林薇說你病了。”江珂言恢複了往日的活力,正在百無聊賴地等待著電梯,身後的林澈突然出現叫住了她。
“好,好點了。”一想起自己特殊的“病因”,江珂言的臉上浮起了淡淡的一層紅暈。
“今晚有空麼?”林澈一雙多情的眸子上下打量著眼前嬌小可愛的江珂言,輕聲道。
“晚上嗎?嗯……”江珂言正要回答,突然感到身旁有一股強大的氣場壓得她喘不過來氣,她正疑惑自己為什麼會感覺如此不安,帶著金絲眼鏡,身穿純黑西裝的韓慕初便站在了她的旁邊。
韓慕初冷冷地看向林澈,眼中帶著一股不可名狀的醋意。
“她沒空。”韓慕初略微傲慢的姿態,冷淡的眼神,居高臨下地盯著林澈,似乎在宣誓著主權。
“你是成年人了,難道不能決定自己的行為?”林澈有意避開韓慕初質詢的眼神,他轉向江珂言,語氣中醋意滿滿:“你一輩子,難道想讓一個男人控製?”
江珂言愕然地看向林澈,她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說。
還沒等到她開口,林澈便冷笑一聲離開,隻留下不知所措的江珂言與目光閃爍的韓慕初。
“他不知道情況,彆怪他,韓總也彆生氣……”江珂言想讓韓慕初不要那麼生氣,但實際上,她越解釋,韓慕初的醋意便越發明顯。
“我的女人,在為彆的男人辯解?嗯?”韓慕初目光冷冷的,絲毫不帶一點情緒,卻猶如實質一般落在江珂言臉上,接觸時讓江珂言覺得臉上一陣滾燙。
“我,我沒有,我隻是不想你生氣。”江珂言話還沒說完,韓慕初絲毫不顧及周圍人目光的注視,附在她耳邊輕聲道:“你可真是個不聽話的女人,這麼迫不及待想被我懲罰。”
江珂言的臉瞬間紅得發燙,她有些羞赧地囁嚅道:“人這麼多,彆說了韓總。”
“來我辦公室,我親自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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