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過你,不要踏進韓氏集團半步。”韓慕初此時的聲音冷酷而又無情,像是冬天鵝毛大雪帶來的肅殺,讓江珂言不經意間打了個冷顫。
“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歐楓的語氣軟了下來,她看向韓慕初的眼神更加地不舍,複雜的情緒蔓延至她的心頭:“你大可不必和這樣的女人在一起,隻是為了羞辱彆人。”
聽到這話後,江珂言不禁翻了個白眼,她沒好氣地說了一句:“我是什麼樣的女人啊?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說我?”
“憑我對他的了解。”歐楓的語氣一秒回歸輕蔑:“暗黑深處的螻蟻,怎能與光輝的太陽相提並論。”
“你是在說你自己嗎?”江珂言反唇相譏,她無畏地迎上了歐楓輕蔑的目光,證明自己並沒有看起來那麼好惹。
“沒有禮數的壞丫頭。”歐楓冷笑一聲,走近了韓慕初,語氣再次回歸之前的愛憐:“雖然我是你的繼母,但是你不應該這樣對待韓氏家族。”
“輪不到你來說。”韓慕初用著俯視眾生的目光看著歐楓,眼光裡充滿一種與生俱來的優越感,和他身上的貴氣一樣難以掩飾:“你,還有韓以初,都是一類貨色。”
“看到這些,你還有心思對我說這些嗎?”歐楓抬手將手中緊握的照片甩到韓慕初的辦公桌上,獰笑道:“你還是好好看看你自己的女人,到底是什麼德性。”
韓慕初修長的手指拾起了桌上的照片,看到照片內容的他瞳孔猛地一縮,內心深處就像是被刀刺進去一般,汨汨流著血,無聲無息地滴在心尖。
江珂言湊到了韓慕初麵前,照片上的內容讓她幾乎發起了狂。
那是極富豔麗的場景,暗紅色的天鵝絨地毯上,趙臨傲手持皮帶,將躺在地上,蒙著眼罩的江珂言虐得體無完膚。
她身上的傷痕,在照片上清晰可見。趙臨傲病態的笑容,將是她一輩子無法逃離的噩夢。
再一張照片,則是趙臨傲向江珂言求婚的場麵。他將訂婚戒指小心地戴在了她的無名指上,臉上的暴戾全然消失不見。
再一張,則是趙臨傲與江珂言在一起同居做飯的畫麵,照片上的她,看起來很幸福。
韓慕初已經無心再細看照片上的內容,他冷笑一聲,將照片砸到了歐楓身上,不屑道:“這種下三濫手段,我見得多了。”
江珂言愣在了原地,過去記憶的死灰複燃,讓她有些崩潰。
韓慕初突然意識到照片並不是來刺激她的,歐楓想要刺激的是江珂言。
看到江珂言崩潰的表情,歐楓滿意地輕笑一聲道:“好好回想下自己做了些什麼吧。”隨即便轉身離開,沒有一絲留戀。
“不要怕,有我在。”韓慕初將全線崩潰的江珂言緊緊抱在懷裡,想起了過往種種,她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就像是跌進了冰窖一般。
韓慕初說了什麼,她已經聽不清。
自己內心的傷疤,一次次地愈合,又被一次次地撕開。
“我的小女仆……”趙臨傲的聲音回蕩在她的耳邊,她想起了父親真正跳樓的原因。
是趙臨傲這個惡魔,自己悲劇的根源全部來源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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