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總,這是明天晚宴的安排及名單……”一旁西裝革履的手下趁胡櫻歇下來喘口氣的時間恭敬地遞上了文件,聲音中透著急切。
胡櫻沒好氣地拿過文件,定睛看了一會兒後,才意識到這場晚宴的不簡單性。
“是要向那個賤女人求婚嗎?”胡櫻陰冷地笑了笑,諷刺地開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手指竟然在抖動,紙張瞬間從她手中滑落。
“憑什麼?這個賤女人要奪走屬於我的一切,韓慕初分明是我的男人!”
胡櫻氣得直發抖,每每想象到韓慕初身邊始終站著這個賤女人時,她就要嫉妒到發瘋。似乎有條冰冷的毒蛇爬向她的心頭,並狠狠朝著心尖的方向咬了一口。
“總裁夫人隻能是我,也必須是我!我受了那麼多罪,她膽敢這樣搶走我的男人!”
憤怒瞬間衝昏了胡櫻的頭腦,她強裝鎮靜,極力克製著自己。她內心在不住地咆哮,仿佛月圓之時變身的狼人,痛苦而又充滿掙紮。她覺得,自己體內的憤怒與嫉妒在不斷作祟。如果除掉江珂言的代價是搭上自己的命,那麼她一定在所不惜。
“你這混蛋,今天先放過你。”
沉默許久後,胡櫻才冷著臉下達了這條奇怪的指令。她的手下隻能在驚愕中選擇將白森南身上的束縛解開,並灰溜溜地撤離。
胡櫻並不打算多待,離開時對著白森南扔下了一句:“韓慕初今天不來,沒有關係,以後會見麵的。”
白森南揉了揉被繩索捆到發痛的手腕,嘴裡不停咒罵著。再次看向被胡櫻砸得稀巴爛的手機,白森南隻能長歎一聲,欲哭無淚。
現在隻能用辦公室的電話聯係韓慕初了。
正在專心開車的韓慕初手機突然在扶手處震動了起來,江珂言幫忙拿起了手機,輕聲問道:“方便我幫忙接通嗎?”
韓慕初點了點頭,眼神充滿了寵溺:“你是我的夫人,想做什麼都可以。”
江珂言沒有遲疑便接通了電話,並打開了免提聲音。
“韓總,他們走了,走得很突然。”白森南聲音帶著一絲疑惑,更多的是無語。
韓慕初感到很奇怪,胡櫻向來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說得好聽一些叫執著,不好聽一些叫狗皮膏藥。隻要被她纏上,都會變得不幸。
“我知道了,你怎麼樣,需要治療嗎?”思索幾秒後,韓慕初沉著聲音回複道,並沒有向江珂言透露太多,他不想讓她因為這些事情分心。
“隻是皮外傷。”白森南如實說道,除了繩索摩擦皮膚帶來的輕微擦傷,胡櫻並沒有再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怎麼用辦公室的電話聯係我?你的手機呢?”等待紅燈的間隙,韓慕初看向手機屏幕上顯示的號碼,不解地問道。
“被他們這些鬨事者砸爛了,隻能用辦公室的電話聯係您。”一想起這些糟心的事情,白森南就覺得很累,他希望胡櫻這個女人就此消失,他再也不想看見她。
“去財務申請特批項,韓氏集團旗下的手機你任意挑選,記在我的賬上。”
韓慕初看了一眼後視鏡,發覺一旁的江珂言握著他的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沉沉睡去。
她睡著的姿勢並不怎麼舒服,但真皮座椅柔軟的觸感讓她找不到理由不去睡覺。她真的太累了,不僅是身體上,更是心理上。
“明天下午見麵詳談,快去休息吧白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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