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2章天命
就在萬碧瑤、幽姬一行人，站在山頂上，借助繁茂植物的掩護，偷窺打量盤踞在山穀中的那一隻白時。
作為被觀察目標的張小凡，自然是敏銳察覺到了暗中的目光。
一雙眼睛很快就重新睜開。
相比起以前的暗中窺探目光，這一次的暗中窺探，她察覺到其中蘊含有不小的惡意，似乎特意為了自己而來。
“又有不知死活的家夥跑過來主動送死嗎？”
“就是不知道這一次，是因為什麼緣故跑過來？”
張小凡暫時停止參悟修煉，不經意間的扭頭擰腰，舒展身軀。
趁此機會，她的目光快速掃過周圍，鎖定在窺探注視感傳來的方向。隻不過，當她看到偷窺自己的那些人時，眼神頓時微微一眯。
“兩個女子，一個年長，一個年輕。”
“還有數十個同樣衣著打扮的男子跟隨，看起來像是護衛，又像是仆人。咦，不對，那年輕綠裙女子不是純粹的人。”
女主角是否還會因為運勢天命的緣故，死心塌地的愛上天命主角。想到這裡，張小凡長身而起，陡然衝向那一座山巔。
那豈非可以做到在入局成為棋子的同時，還能擁有局外棋手的底氣。
想到這裡，張小凡看向那個綠裙少女的眼神，漸漸多出來一絲絲打量與觀察，心中有了一些彆樣的想法。
不過，最讓她察覺到心中驚訝的一點，是自己的天命主角運勢，就在剛才自己看過去的時候，出現了一些細微變化波動。
“天魔居於其外，便是棋手。若居於其中，便是棋子。這棋手與棋子之間的轉換，當為天魔的特殊之處。”
……
“天地如棋盤，眾生如棋子。”
“天命運勢，應當不隻是如此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