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還是早點結婚吧。”葉小雨道。
“不急,等你爺爺從軍區醫院療養回來,一起去看看他,讓他給算個好日子。”葉小雨媽媽道。
“好,謝謝媽媽。”葉小雨點點頭。
“行啦,你去找葉默吧,多陪著他點,我去給你奶奶按腿去了。”葉小雨媽媽道,葉小雨奶奶去一趟寧海市,風濕又犯了,還好葉小雨這次回來了,不然這老人家隔三差五的,就說要去找孫女,這怎麼經得住折騰。
……
來到二樓,超大的房間裡,葉默坐在窗戶邊喝茶。
“今晚喝不少哦,頭暈不暈?”葉小雨走上去問道。
“還行,還沒到極限。”葉默笑道。
“我都看到啦,你一直幫我爸擋酒,把幾個親戚都給灌倒了,想不到呀,酒量這麼好。”葉小雨道。
“咱北方天寒地凍的,老爺們兒都能喝點,加上這酒確實不錯,不上頭。”葉默笑道。
“行啦,去洗澡吧,明天帶你去玩兒。”葉小雨道。
葉小雨家的生活非常溫馨。
人情冷暖,是可以體會到的。
葉默洗完澡,躺床上,通過落地窗靜靜的看著安京市的夜色。
葉小雨洗完澡出來,發現葉默已經靠在枕頭上睡著了。
幫他把被子蓋好,葉小雨關掉台燈,很快也睡著了。
……
接下來的幾天,葉小雨帶著葉默到處去逛。
安京市著名景點一個沒有落下。
很快,時間來到了月中旬,葉默和葉小雨的公務員調動檔案全部移交完畢。
號這天,葉默和葉小雨來到澱水區刑警支隊報到。
市委書記的女兒和女婿,空降刑警支隊,這給原來支隊的其他民警和辦案人員帶來了不小的壓力。
葉默和葉小雨前來支隊的目的,是為了重啟卷宗裡的懸案,把澱水支隊破獲不了的案子,重新拿出來調查。
這種行為,無疑是對現任澱水支隊所有人辦案人員的一種質疑,尤其是現任的支隊領導。
澱水支隊的支隊長,黃家明,今年歲,澱水區刑警支隊成立之後,他就第一時間過來任職。
任職四年,毫無作為,重案要案,一件都破不了。
這個黃家明平時愛好就是跳舞,彈古箏,看京劇,對工作完全不上心。
之所以能坐在這個位置上,說難聽一點,全靠關係。
這次葉默和葉小雨空降過來,讓他有些坐立不安。
無奈之下,隻能給他爸打了個電話。
黃家明父親是葉育良官場上的同僚。
得知此事之後,也是第一時間給葉育良打了電話過去。
“葉書記,你把你女兒和女婿弄到我兒子單位去了也不和我說一聲,還說要重啟卷宗調查懸案,怎麼,你是對我兒子有什麼不滿意,還是想讓您女婿,取代我兒子?”黃德軍也是開門見山道。
葉育良也沒想到這家夥今話帶著這麼大的火藥味。
“國家需要的是才乾,不是酒囊飯袋,我告訴你黃德軍,你兒子是個什麼情況,你自己最清楚,不是什麼貓貓狗狗都可以來吃皇糧的。”葉育良麵對這個級彆和自己一樣,資曆比自己老的同僚,也是絲毫不給麵子。
“葉育良,你彆和我裝清高,咱倆對著乾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女婿才乾幾年?你就弄個支隊長給他當,你敢說你沒有私心?”黃德軍質問道,兩人都是老對手,沒有必要用官話。
“我你彆和我扯這個,自古高位有能者居之,澱水支隊不需要黃家明那種廢物,他要是破不了案,就給老子滾蛋。”葉育良道。
“行,我就看看你這個女婿有多厲害。”啪的一聲,對方就把電話掛了。
葉育良完全不當回事。
這地方就這樣,一棍子下去,能打一片官二代。
對於黃家明這種辦事能力不足的庸人,早點讓他滾蛋,就是對國家,對老百姓最好的交代。
……
葉默這邊,他也是察覺到了不對勁。
葉書記說的不錯,安京市表麵風平浪靜,實際上水深的很。
寧海市雖然落後,但官場局勢相對簡單。
而安京市卻不一樣。
在這裡,可不是葉育良一個人說了算。
所以,葉默想要在這裡混下去,得趕緊培養一批自己的班子。
想當初在寧海市,葉默一句話,可以調動幾百公安乾警,連武警部隊都出兵支援幫助抓犯人。
而這裡,葉默說話可就沒那麼管用了。
因為,真正管理公安隊伍的,是公安部,而不是葉育良。
葉育良也沒有權利直接任命葉默當支隊長,還得報送公安部審批。
但以葉育良的地位來說,基本上百分百審批通過,也就是走個流程而已。
可你想要讓人信服,你就得拿出實力。
你得做出讓人心服口服的功績。
……
上午十點多鐘,葉默和葉小雨從卷宗室出來之後,葉默直接拉警鈴,召集了隊伍所有人。
大家都不知道怎麼回事,連忙跑到樓下集合。
等大家集合完畢,葉默帶著葉小雨走了出來。
這時候,黃家明從乾部宿舍也跑了下來。
“怎麼回事?誰拉的集合?”黃家明問道。
“我拉的。”葉默道。
“你什麼情況?”黃家明質問道。
“剛才我從卷宗室出來,看了一下你們澱水區這幾年破不了的懸案,這樣吧,一個月時間,我全部破了。”葉默直接道。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一個月,把澱水區四年都破不了的案子破了,你在開玩笑?
大家此刻立馬交頭接耳。
“葉默,你是來打我臉的是吧?”黃家明直接道。
“我需要打你的臉嗎?這種案子至於困擾你們足足四年?你們就是這樣為人民服務的是吧?”葉默也看不順眼黃家明這樣的做派,哪有一正經領導的樣子,紐扣沒扣好,帽子也沒戴正,警容風紀都不達標,你當什麼領導?
“現在這裡還是我說的算,你現在就給我滾,我這裡不歡迎你這種刺頭。”黃家明直接怒喝道。
“你什麼意思,我們可是特派下來協助破案的。”葉小雨道。
“特派?不就是葉書記的女婿嗎,我今天還真就不給這個麵子了,你們兩個,馬上給我滾。”黃家明直接指著門口道。
“我要是不滾呢?”葉默道。
“那老子今天就讓你後悔。”說著,黃家明直接衝了上來,開始動手。
直到此刻,葉默才知道,為什麼這麼簡單的案子,足足四年都破不了了。
原因很簡單,就是黃家明這個飯桶在這裡作怪。
兵慫慫一個,將慫慫一窩。
帶頭的都這樣,你能指望下麵的人能乾出什麼像樣的成績?
虧這裡還是安京市。
隊伍紀律比起寧海市來說,簡直差了不止一點半點。
隨著黃家明的動手,葉默也不再客氣了。
一個轉身側踢,黃家明瞬間倒飛出去,砸在皮卡車玻璃上,頓時口吐鮮血。
車子警報不停響起。
“黃隊,黃隊。”
“快,救護車。”
……
另一邊,葉育良接到了電話。
“葉書記,出大事了,您女婿葉默,把黃家明給打進醫院了。”
“啊?”葉育良手中的電話啪的一聲掉到了桌子上。
……
醫院裡,來了一堆不得了的人。
醫院院長第一時間跑來彙報情況。
“黃家明怎麼樣?”葉育良問道。
“沒什麼大礙,過兩天就能出院了。”院長彎著腰道。
“都吐血了還沒大礙?”葉育良愣住了。
“我們做了全麵檢查,沒傷到要害。”院長回答道。
“那就好。”葉育良鬆了一口氣。
這時候,王秘書走了過來。
“書記,現場視頻監控我拿來了。”王秘書道。
“馬上給我看看什麼情況。”葉育良道。
“是。”
隨著筆記本電腦打開,王秘書將從指揮中心調過來的監控給葉育良看。
監控帶監聽一體的,能聽到所有對話。
畫麵裡,葉默說他一個月能破六起懸案,直接把黃家明得罪了。
然後黃家明口出狂言不把葉育良這個書記放眼裡,還口口聲聲讓葉默和葉小雨滾。
並且,這家夥竟然還先動手。
結果直接被葉默一腳解決。
這畫麵讓葉育良直接一愣。
“葉默他,身手這麼好?”葉育良有些震驚。
“您不知道嗎,葉隊長他在寧海市曾經一個人赤手空拳對付一群持刀歹徒並且全部製服,他的個人英雄模範勳章就是這樣來的。”王秘書道。
“怪不得,難怪我說公安部這麼快就把勳章批下來了。”葉育良現在才知道葉默不僅破案厲害,身手也不一般。
就在這時候,一個大嗓門出現了。
正是黃家明的父親,黃德軍。
他衝著葉育良大吼道:“葉育良,你把葉默藏哪兒了?”
“有什麼事跟我去市委說,這裡是醫院。”葉育良道。
“你少給我裝模作樣,我就問你,葉默在哪裡?”黃德軍看著葉育良道。
“黃德軍,你能不能注意點影響?”葉育良問道。
“你兒子躺在病床上,你就不會這樣和我說話了,我再問你一句,葉默呢?”黃德軍不依不饒問道。
“我在這裡。”這時候,葉默從另一側走了出來。
“臭小子,你有種,來人,馬上給我帶走。”黃德軍立馬對身邊的辦案人員道。
“我看誰敢。”葉育良直接道。
此言一出,沒人敢動。
“護短是吧?”黃德軍看著葉育良道。
“我能眼睜睜看著你把我女婿帶走嗎?”葉育良道。
“你女婿出手傷人,我現在要帶走拘留,我走的是正常流程。”黃德軍道。
“你兒子先出手打人,我女婿為了保護我女兒,這才被逼出手。”葉育良道。
“你胡說八道。”黃德軍氣的不行。
“視頻監控都在這裡,你自己看。”葉育良道。
聞言,黃德軍走了過來,仔細看了現場的監控視頻。
沒錯,確實是他兒子先動的手。
而且,他兒子還公然不把葉育良放眼裡。
這事兒要是捅大了,他黃德軍理虧。
“一個月破六起懸案,誰給你自信?”黃德軍看向葉默,自知理虧的他,開始轉移話題。
“這案子隻要用心辦案,就不可能拖到現在,不是我自信,是黃家明無能。”葉默道。
這句話把黃德軍給氣的不行。
“行,一個月之內你要是不把六件懸案全破了,安京市你就彆想待下去,我說的。”黃德軍惡狠狠的看著葉默。
“一個月之內我要是把六起案子都破了,你怎麼說?”葉默反問道。
“你什麼意思?你知不知道我是誰?”黃德軍第一次遇到敢和他叫板的小輩。
“我不管你是誰,我是站在老百姓的角度,站在被害者的角度和你對話,是你兒子的無能,導致案子一拖再拖,不能給受害者家屬一個交待。”葉默道。
“好,你要是一個月真能把案子全破了,這個支隊長,你來當,我毫無怨言。”黃德軍道。
“我要是一個月把案子破了,我不要彆的,我就希望你兒子永遠彆踏足體製,彆來吃這份皇糧,彆來丟我們公務員的臉。”葉默道。
“你……”黃德軍怒目圓瞪,惡狠狠的看著葉默。
然而葉默也不是吃素的,他看著黃德軍的眼睛,突然自身而外,猛然間散發出一股殺氣。
下一秒,黃德軍直接被震懾。
整個人後退兩步,渾身顫抖,開始哆嗦。
“走,走,快走。”黃德軍被嚇破了膽,連忙離開了現場。
見到這一幕,在場其他人都愣住了。
葉育良也是呆在了原地。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老對手吃癟成這樣。
“葉默啊,你可知道,你剛才得罪的這個人,是誰嗎?”葉育良笑道。
“難不成,比您地位還高?”葉默愣了愣。
葉育良笑了笑,隨後對著葉默,淡淡的說了幾個字。
片刻後,葉默整個人愣住了。
他看向葉育良,知道自己闖禍了:“葉書記,對不起,我給您闖禍了。”
“小問題,你要是真把黃家明打出了什麼問題,那就真的不好辦了。”葉育良道。
“這個我是知道的,所以我故意避開了他的要害。”葉默道。
“我聽說他都吐血了。”葉育良道。
“他是咬到了自己舌頭,並不是內傷。”葉默哭笑不得。
“活該,這小子是該教訓一下,但以後可彆這麼衝動了,咱們安京市,大街上你隨便打個人,後麵都有可能下來一座山。”葉育良道。
“事情鬨大了也好,正巧借此機會把案子破了,給您長點臉。”葉默道。
聽言,葉育良愣了愣。
“你是說,你是故意的?”葉育良難以置信,該不會,這小子故意下棋吧。
“卷宗的案子,我和小雨全部捋了一遍,其實很簡單,比起寧海市那幾件案子,這太容易了,純粹就是辦案人員不上心導致的,這案子你交給我,一個月保證全部破案。”葉默道。
“好小子,原來你下的是這一步棋。”葉育良原以為葉默隻是衝動,沒想到打人都是他的計劃。
目的是把事情鬨大,讓更多人知道。
然後他再出馬,一個月連破六起懸案。
一下子就能讓葉育良長臉不少。
這也是葉默來到安京市,送給葉育良的第一件大禮。
……
很快,事情平息。
最主要的是,黃德軍的兒子並沒有大礙。
葉默打人固然不對,但更多的人對他打人的事情並不關心,隻關心他如何破案。
安京市澱水區是一個高新區,成立不到六年。
其中情況比較複雜。
葉默看過宗卷室的檔案,這裡的辦案人員太不負責,很多專業性的東西根本沒有建檔完存。
你又如何指望這幫人破案?
葉默之所以打人,之所以把事情鬨大。
其實也有一部分是個人情緒。
葉默本身就是老百姓出身,他始終是站在底層老百姓這邊。
出了命案不趕緊成立專案組偵破,反倒是因為買不到演唱會門票對手底下人發脾氣,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當刑警隊的領導?
要說他隻是一個普通刑警,自然不可能出手打人。
但他現在不一樣,他有靠山。
有了葉育良這棵大樹,他自然就得借助大樹的庇護,還被害老百姓一個公道。
很快,葉默針對宗卷裡的懸案,成立了專案組。
專案組成員就是葉默和葉小雨。
既然得不到其他人的協助,那就自己一個人偵破。
這些人信不過葉默,葉默也同樣信不過他們。
這些案子一點也不複雜,唯一麻煩在於,時間拉的比較長。
“我們就按照案發時間,從最早的案子開始吧。”葉默道。
“0年黃玉婷案,是第一起懸案。”葉小雨道。
“我們先去黃玉婷家裡走訪一下。”葉默道。
“行。”
於是,兩人按照卷宗記錄的地址,前往黃玉婷家裡調查。
這起案子是澱水區刑警支隊成立以來,遇到的第一起凶殺案,至今沒有破獲。
0年月日,被害人黃玉婷失聯許久,父親聯係不上,於是親自去她住的地方尋找,結果進門之後,發現女兒慘死在床上。
由於卷宗裡的記錄很不專業,因此葉默直接去走訪詢問當事人,反而更加清楚一些。
和葉小雨開車來到黃玉婷父親家中。
黃玉婷家人一聽到是上麵派人來查案的,頓時激動的跪地感恩。
據了解,被害人黃玉婷遇害時候歲,是家裡的獨生女,讀書時候成績也不錯,大專畢業後在一廠裡當排產文員,每個月都會回家看望父母,並且還給家裡一些補貼。
女兒黃玉婷遇害之後,兩老悲痛欲絕,一直想要找出凶手,讓自己女兒九泉之下能夠安息。
可黃家明的不作為,導致一直沒有專案組跟進。
案子就拖到了現在。
既然宗卷裡沒有什麼記錄,葉默就直接詢問當事人黃雲海,他是第一個發現女兒遇害並且報警的人。
“麻煩你仔細給我們講述一下當時情況。”葉默道。
“我女兒在廠裡打工,自己住在外麵的出租屋,她每天下班都會用廠裡的電話給她媽媽打個電話,但突然有一段時間不聯係了,我們就開始擔心,孩子她媽讓我去看看,於是我就去她住的地方找她。”
“我去的時候,就見到樓梯間上有很多血跡,我當時就有不好的預感,來到女兒家門口,敲門怎麼也沒人回應,而且門底下還有一股惡臭傳出來,我意識到不對勁,於是立馬報了警。”
“警察來了之後,請了開鎖師傅,開鎖師傅也打不開門……”黃雲海說道。
“為什麼打不開門?”葉默問道。
“門鎖從裡麵被反鎖了。”黃雲海說道。
“那後來呢?”葉默問道。
“後來叫來了消防員,用破拆器材強行破門,進去之後,滿屋子的蒼蠅,房間裡,我女兒屍體早就已經腐爛了……”黃雲海道。
“當時警方怎麼說的?”葉默問道。
“他們說,我女兒內衣褲都被人用刀子割斷了,身上中了十幾刀,應該是被人給強奸被人害了。”黃雲海道。
……
隨後,通過繼續詢問,葉默也了解到了更多的細節。
車子裡,葉小雨拿著筆記本分析著。
“葉默,殺人動機,能定性為奸殺嗎?”葉小雨問道。
“沒有屍檢報告,很難定性,而且依我看,熟人作案可能性很高。”葉默道。
“怎麼說?”葉小雨問道。
“樓道有很多血,證明被害人遇害第一現場應該是樓梯間,被害人受傷部位在背部,意味著她走在前麵,凶手從後麵出現予以攻擊,正常情況下,一個人如果從後麵衝上去,被害人會第一時間反應,從而轉過身來,凶手攻擊的位置肯定是正麵。”
“可黃玉婷正麵沒有任何傷口,也就是說,當時的被害人黃玉婷和凶手走的很近,並且對凶手毫無防備,她是完全沒想到凶手會有殺她的傾向的。”葉默解釋道。
“如果我是黃玉婷,一個人走樓梯的時候,我身後出現的男人,隻有我爸和我男朋友,我才會放下防備,其他任何人我都是信不過的。”葉小雨道。
“所以,黃玉婷的男朋友嫌疑最大。”葉默道。
“可時隔四年,去哪裡找這個‘男朋友’?”葉小雨歎了口氣,如果這件案子發生的時候當時專案組能夠認真調查,絕對不會成為懸案,這種常識性的東西,怎麼會忽略呢?
而宗卷裡壓根就沒有黃玉婷男朋友的調查記錄。
也怪不得葉默會發火。
確實是一群酒囊飯袋。
可現在有個問題就是,房門從裡麵被反鎖了,凶手又是怎麼行凶之後出來的呢?
於是,為了搞清楚這個情況,葉默開車來到了案發地點的出租屋。
然而,這裡的房子全部被拆了,準備改建彆的項目。
看到這一幕,葉默無奈的搖了搖頭。
當時的出租屋被拆了,被害人黃玉婷所在的廠子也搬走了。
想要調查一下黃玉婷工友都不可能。
這爛攤子擺在這裡,著實讓人氣憤。
目前來說,凶手有以下可能,第一,黃玉婷男朋友,第二,出租屋房東,第三,知道黃玉婷住處且和黃玉婷很熟悉的人。
於是,葉默找到黃玉婷父親黃雲海,再次詢問了他一些事情。
“除了你和你老伴之外,還有什麼人知道你女兒黃玉婷住所的?”葉默問道。
“這個我不清楚,她在廠裡那些工友肯定知道的。”黃雲海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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