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再次立功,更震驚的案子
“我是廠裡主管,她被人欺負我照顧她,她爸爸生病,我也幫她出錢,她覺得我人好,就和我在一起了。”劉厚才道。
“那你個人覺得,張麗麗對你是真心的嗎?”葉默問道。
“是真心的,她經常做飯帶到廠裡給我吃,給我洗衣服,洗襪子,還說要和我生娃。”劉厚才道。
“你能在那年代當主管,證明有些本事,為什麼0歲才談第一個女朋友?”葉默問道。
“我家裡不允許,我媽媽和我哥哥,都是癱瘓,我一直在家裡照顧,直到他倆去世了,我才終於為自己活了一回,張麗麗是我第一個女人,我真的好愛她,為什麼老天爺這樣對我,我的麗麗……”說著,劉厚才眼睛紅了,眼淚也跟著流了出來。
聞言,葉默看著葉小雨,兩人個都歎了口氣。
這又是個可憐人。
“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找出凶手,還你一個公道。”葉默道。
“謝謝,謝謝隊長。”劉厚才非常感激。
“對了,這個張麗麗家人,這幾年又來翻案嗎?”葉默問道。
“張麗麗家裡就一個親人,她爸在她遇害沒多久,舊病複發也死了。”劉厚才道。
“當時和張麗麗最後通話那個男人,你覺得,是在什麼年齡段?”葉默問道。
“聽聲音,應該比較年輕,但絕對不是我們廠裡的。”劉厚才道。
“是張麗麗打出去的電話,還是那個男人打進來的?”葉默問道。
“是張麗麗打電話找的那個男人。”劉厚才道。
聽到劉厚才所說,葉默頃刻間產生了很多疑問。
他覺得,有很多問題必須詢問清楚。
“張麗麗,和你同居多久了?”葉默問道。
“三個多月。”劉厚才回答道。
“三個月裡,你發現她和其他的男人有過交集嗎?”葉默問道。
“沒有,我們在一個廠裡上班,基本上天天黏在一起,她的手機裡,也沒有彆人的號碼,她從來就沒有離開過我。”劉厚才道。
“意思是,這三個月裡,和她有接觸的人,隻能是廠裡的工友對吧?”葉默問道。
“對的,而且她在包裝車間上班,工友基本上全部都是女的,不可能接觸到其他男人。”劉厚才回答道。
“你現在還保存著張麗麗的照片嗎?”葉默問道。
“有的,我一直放著。”劉厚才說著,從錢包裡取出一張照片遞給葉默。
葉默和葉小雨兩人湊過來一看,同時都有些愣住。
照片是一張單獨照,上麵的女人,長的很漂亮。
至少放在廠裡,屬於是比較好看的一個女人。
這下子,葉默的疑問就更多了。
一個歲,長相不錯的女人,為什麼會看上0多歲沒錢沒勢的劉厚才?
正常邏輯情況下來講,這不可能。
哪怕劉厚才是個主管,那也沒多少錢。
張麗麗的條件,彆說找主管,就是給廠長當情人都綽綽有餘。
這個世界上,真愛是建立在雙方都差不多條件下成立的。
葉小雨喜歡葉默,那是一見鐘情,兩人都很年輕,這很正常。
那為什麼葉小雨不喜歡大隊門口停車場那個0多歲的保安呢?
為什麼不喜歡剛離婚三十多歲的楊隊長呢?
這本身就說不過去。
所以,葉默看著劉厚才,又問了一個問題:“你和張麗麗是怎麼認識的?”
“應該是一見鐘情吧。”劉厚才回答道。
“具體一點,怎麼個一見鐘情。”葉默此刻覺得越來越有問題了。
“我在廠裡當主管,張麗麗在包裝部當普工,每次巡邏的時候,我都會發現,她用眼睛一直看著我,那種眼神的交流,久而久之,我發現我就愛上她了,突然有一天,她來找我。”劉厚才道。
“找你乾什麼?”
“找我借錢,說她父親生病了。”劉厚才回答道。
“然後呢?”葉默問道。
“然後我就問她情況,她說父親一個人住院,沒錢治病,我就說我一起去看她父親,然後我幫她付了住院費和手術費,我倆從此就在一起了。”劉厚才回答道。
“住院費和手術費是多少?”葉默問道。
“加起來一萬五千多。”劉厚才回答道。
“你一個小主管,你拿的出這麼多錢?”葉默很震驚,當時可是0年,一萬五千塊錢,可不少了。
“是這樣的,我的大哥和我母親兩人去世之後,村裡幫著我一起下葬,就埋在我們劉家的祖地裡,挖土的時候,村支書在我們劉家祖地挖到了一個箱子,裡麵竟然是我們劉家老祖宗留下來的一些金銀珠寶,裡麵還有很多文書……”劉厚才回答道。
聽到這句話,葉默和葉小雨兩人都直接呆住了。
怎麼還有這種離譜的故事?
葉默從劉厚才的臉上,並沒有發現說謊的痕跡。
很明顯,這的確是真的。
“這一箱金銀珠寶,全部都由你繼承了?”葉默問道。
“箱子不大,裡麵大部分都是衣服,值錢的東西也不多,村支書根據文書內容,確認了這些東西是我們劉家的,所以給開了證明。”劉厚才回答道。
“那這些金銀珠寶,你換了多少錢?”葉默問道。
“去津門典當行換了三萬多塊錢。”劉厚才回答道。
“具體是些什麼東西?”葉默很好奇。
“一些金銀首飾,銀元,還有一個小金佛。”劉厚才回答道。
“金佛?”葉默再次怔住了:“這金佛,不止三萬吧?而且,大概率要上交國家。”
“找專家鑒定了,其實是銅的,不用上交,我就沒有賣,一直放在身上。”劉厚才回答道。
“你這個祖地裡挖出金銀珠寶的事情,應該在當時引起了不小轟動對吧?”葉默問道。
“是的,全村人都知道,還上報紙了。”劉厚才回答道。
“這個張麗麗,是哪裡人。”葉默問道。
“是我們隔壁土家屯的。”劉厚才回答道。
“她家裡還有親戚嗎?”葉默問道。
“都沒有了,和我一樣,都是苦命人。”劉厚才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