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坤不動聲色的關上門,看破不說破,正是阿坤這種具有陰險狡詐性格的人真實的寫照。他走到院子裡,揮手叫過一名手下,壓低了聲音說道“去鄰村打聽一下,有沒有這個叫阿雄的男人,速去速回”。
“是,團長”手下人會意的點頭離開,他從阿坤的眼裡已經看到了一抹殺意,這對於他們來說,是最平常的事情了,早點解決了這個男人,把大事辦成,按照阿坤團長的意思大家對這對姐妹花可以隨意的玩弄,他們早就對這一對嬌媚俏麗的姐妹花垂涎三尺了,隻不過礙於阿雅是阿坤名義上的女朋友,縱有千般想法,他們也隻能是在心裡偷偷的想一想。
劉東在阿坤關上門的一刹那,從阿坤狡黠的目光裡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危險,那種目光裡透露出的陰險和淩厲讓劉東有種刺芒在背的感覺。
“糟了,暴露了”瞬間劉東就想到了這一種可能,他順著阿坤目光最後停留的自己的腳下看去,一眼看到自己腳下的這雙解放鞋,立刻知道了問題出在哪了,飛快的提上假意脫下的褲子,強撐著閃身走到床前,一伸手就拿起了床頭的衝鋒槍。
子彈一直是上膛的,保險也一直開著,身處險境,讓劉東不得不防隨時都可能發生的戰鬥。等待是非常煎熬的事情,劉東心都懸到了嗓子眼,也沒等到對方有所行動。
“開飯嘍”外麵傳來阿珍清脆的喊聲,因為人多,所以就把桌子擺到了院子裡。
“阿珍姐,叫阿雄姐夫一起出來吃吧”阿坤笑眯眯的攔住了端著飯菜正準備送進屋子裡的阿珍。
“還是不了吧,阿雄身上有傷,行動不咋利索”阿珍為難的說道。
“哎,怕什麼,一個大男人,我們哪個沒受過傷,不都照樣吃喝,小意思,來吧阿雄姐夫”說完就朝著屋子裡的劉東喊著。
“難道是我搞錯了?”劉東的內心充滿了疑惑和緊張。他不能確定阿坤是否真的看穿了他的身份,還是隻是他的過度敏感。然而,他明白,在這個充滿未知和危險的環境中,他必須保持警惕。慢慢的放下手裡的槍,劉東把匕首掖在腰間,手槍早就在逃命的時候跑丟了,一時也找不到趁手的家夥,也隻能這樣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阿雄姐夫怎麼樣,我看你這傷不重啊,彆是躺在阿珍姐的懷樂不思蜀,不想起來吧”。看著手裡拄著一根木棍,艱難的走出房門的阿雄,阿坤的聲音再次響起,語氣中充滿了戲謔和挑釁。
劉東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阿坤,你就彆拿我開心了,我這傷勢確實不輕,真的是不方便出來。”
Y南的陽光在晚上的時候也依然是很熾熱的,桌子擺在一棵柳樹下,也遮擋了不少的陽光。表麵上看似平靜的飯桌,實則卻是暗流湧動,阿坤不停的和阿雄談論著一些敏感的話題,試圖在言談中找到他的破綻。
而劉東卻感覺阿坤是戲謔的成分較多,根本就不是在試探他,他早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而卻並沒有拆穿他,不知道心裡打的是什麼主意,難道僅僅是因為他是阿雅的男朋友,出於對阿雅的喜愛,而對他網開一麵,目前看來也僅僅是隻有這樣一種可能了。
劉東吃了幾口就借口沒有胃口而回到了屋子裡,阿坤抬頭看了一眼劉東離去的背影,臉上露出一絲狡詐的笑容。
離天黑還早,阿坤幾個人吃過飯就去村口的深潭查看環境,勘測水紋資料,為明天的行動做準備,而對於劉東阿坤一點也不擔心他會跑掉,他另外埋伏的手下一直在暗處觀察著這裡的一切,隻要行動得到圓滿的結束,這裡所有的知情人最後的結果都是死亡。
“阿坤知道我的身份了”看著收拾完剛走進屋子的阿珍劉東低聲說道。
阿珍身體一震,手裡端著的一碗飯菜差點掉在地上,她知道劉東根本吃不飽,所以她才又帶了點飯菜進來。慕然聽到劉東的話,嚇了一跳。
“他怎麼會發現,真的假的?”阿珍緊張的問道
劉東苦笑一下,指了指腳上的解放鞋“我想應該是這雙鞋暴露的”。
阿珍看到劉東腳上的解放鞋心裡暗暗責罵自己太粗心,怎麼會這麼大意。一時之間竟然沒有了主意。一邊是母親國家那邊的人,又是自己一眼喜歡上的人,而另外一邊是自己國家的人還是妹妹的男朋友,無論哪一邊出了事都是她不願意看到的,但是如果想讓他們和平相處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正在阿珍為難的時候,站在門口的阿雅默默的關上了房門,輕輕的走到阿珍的麵前。“阿姐,我們先下手吧?”
“什麼?”阿珍嚇得兔子一般的竄了起來。
阿雅平靜的看著阿珍繼續說道“我說我們先下手殺了他們吧”。
阿珍看著阿雅仿佛像看到了外星人一般“阿雅你瘋了”。一旁的劉東也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阿雅。
阿雅痛苦的搖了搖頭,閉上眼睛,大滴大滴的淚水流了下來。“阿雅,怎麼了?到底怎麼了?”阿珍使勁的搖著阿雅的胳膊緊張的問道。
好一會阿雅才恢複了神態,看著阿珍和劉東平靜的說道“阿姐,我們要不先下手,我們最後的結局也是會更加悲慘的,與其被他們折磨,不如就……”說完就把自己去送水果聽到阿坤和手下說的話一一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