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俊剛走到門口聽了聽外麵沒動靜才說“老馬,你不覺得今晚的事透著奇怪麼?”
“噢,沒覺得啊”
“那是你太心急了,你說這劉東平時很冷靜的一個人,今晚怎麼會這麼失態,而樓下的糾察隊好像早就準備好了是的,一有動靜就衝了上來直接把人帶走了,而緊接著那個服務員就不見了,這些似乎都好像安排好了似的”。
馬雲飛一聽,細細的琢磨了一會,好好的回憶剛才的事情經過“嗯,聽你這麼一說,我也好像也發現了點問題,劉東那小子被帶出來的時候雖然衣服啥的都破了,但人還是很冷靜,看不出來慌亂的意思”
“嗬嗬,老馬,等著吧,如果我們沒有被處分,那就說明我們的猜測是對的,這裡一定是有個秘密,但這個秘密是必須瞞著我們的,所以我們還是要遵守紀律的,隻看不說”。
馬雲飛揉了揉下巴,然後又苦笑著搖了搖頭。
此刻的劉東依然是被帶到了那個小樓,房間裡還是李懷安和肖愛國在等著他。
看到劉東回來,老李嚴肅的說道“劉東同誌,從現在這一刻起,你已經不再叫劉東了,而是叫做俞飛龍,你一定要時刻注意自己的身份。在這段時間裡,你要熟悉俞飛龍的一切東西,從說話的聲音,平常的行為習慣和以往發生的一些事情,還有他家族的所有親朋好友,最重要的是要學會俞飛龍的那種痞氣,你要把你眼光中的銳氣、殺氣統統的改掉,要變成俗氣、靡氣和垂頭喪氣。
說著老李拿出了幾盒錄影帶塞到一旁電視機旁的錄像機裡,不一會電視的畫麵上就出現了軍情局的人員在審問俞飛龍的鏡頭,劉東立刻就進入了角色,一眼不眨的盯著電視裡俞飛龍臉上的表情變化,不停的在心裡琢磨。
經過半個月的刻意模仿,並且幾次化妝深入到俞飛龍的身邊和他在一個房間裡關了幾天以後,劉東已經隱隱的有了幾分俞飛龍的神韻,唯一相差的就是劉東沒有俞飛龍那一頭飄逸的偏分長發,不過再長一長也就差不多了。
這天,劉東正在屋子裡的電視上熟悉著俞飛龍的親朋好友什麼的,李懷安走了進來。
“怎麼樣學習的?”
“還行,基本上沒有什麼問題了”處長。
“好,出去以後一切都要看你自己的隨機應變了,你是第一次踏入隱蔽戰線工作,所謂的經驗都是慢慢積累起來的,首先記住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慌,一慌就會露出馬腳的”。
“我知道了處長,可是我還又一個問題,到了美麗國,我怎麼能找到我叔叔”劉東麵露憂色的說道。
“嗯,不錯,現在就進入角色了,我相信我們的計劃一定會成功的。到了那邊你根本不用親自去找你叔叔,我相信你一入境那邊的人就會知道,至於他會不會來看看你,我們也是在賭,賭這種可能性。”
“俞飛龍被我們羈押,包括他身邊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消息,因為怕被當地公安摸到線索,他這半年來幾乎不怎麼和家裡聯係,所以說這個事情你完全可以放心,現在你就是俞飛龍,而因為強奸蹲到監獄裡那個才是劉東”。
交待完這些,李懷安領著劉東走到了三樓的一個房間,房間裡早有一個人在那等著。來人示意劉東脫掉所有的衣服,然後從劉東的身上的傷疤一點一點的看過來,並不時的拿著筆在紙上記著什麼,細致到了極點。
三天後,又是同一個房間,還是那個人,隻不過這次對方拿的不是筆,而是整整一套刺青的工具。看到圖紙上的圖像,這位刺青師傅是準備在劉東的身上紋一條龍,這是一個極具挑戰性的任務,因為龍在中國文化中具有極高的地位和象征意義。這位刺青師必須具備精湛的技藝和高超的創造力,才能將這一神話中的生物栩栩如生地和劉東身上的傷疤完美的結合並掩蓋住。
經過一整天的精雕細琢,劉東忍受著又痛又癢的麻麻的感覺簡直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
刺青師傅根據龍的動態和紋理,巧妙地運用陰影和刺工技巧,使這條龍仿佛躍然於劉東的肌膚上,從前胸盤繞到後背,一直到腿上,並且完美的融合進了劉東身上的疤痕,就連肩膀上被熊抓破縫了很多針的針痕都刺繪成了龍的龍鱗。
劉東在鏡子裡看著自己這一身張牙舞爪、騰雲駕霧的青龍,心裡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自己似乎已經離軍營很遠很遠了。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劉北是在表彰大會召開的當天晚上去找劉東的,可是敲了好久的門也沒有人。而三團參加表彰會的人竟然全都離開了這個招待所不知道住到什麼地方去了。一問旁邊的人,大家都用怪怪的目光看著她,紛紛搖頭表示不知道。
“難道突然有任務了”劉北想到,可是部隊已經從前線撤回了,還能有什麼突發事件呢。帶著疑問劉北回到了家。
僅僅兩天後,劉北就知道了事情的經過,雖然總政的首長嚴肅的宣布了紀律,但紙總是包不住火的,再嚴的紀律也難抵住眾人的悠悠之口,而華國自古以來就是以小道消息滿天飛而著稱的,願意搞八卦的人大有人在,所以消息不徑而飛,誰也不知道是從哪個渠道傳去去的,畢竟那天晚上那個樓層裡住了好幾十人。
“不,不可能,劉東不是那樣的人”劉北哭著撲進回來參加許萌婚禮的劉南懷裡。
劉南輕輕的拍著劉北說“妹兒啊,你們才接觸多久啊,你根本不了解那個人,一個人的本質是看不出來的”。
劉北淚流滿麵,哭著說“姐,我不相信,他真的不是那樣的人”。
劉南無奈的緊緊的抱住了劉北。
八月底的一天,京城機場,這是一趟京城到滬市然後直達紐約的航班,一個穿著破舊牛仔褲,上身是一件鬆鬆垮垮的夾克衫的青年,嘴裡嚼著口香糖,猥瑣的眼神不時的在時髦的女人身上跳動,流裡流氣的樣子惹來一頓白眼。
“hello”一口蹩腳的英語伴隨著一聲挑逗性的口哨聲迎來檢票員鄙夷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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