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嗵”一聲巨響,不知是誰點燃了絢麗多彩的焰火,焰火瞬間衝向天空,在空中綻放出五彩斑斕、璀璨奪目的光芒。這突如其來的美麗景象,讓在場的人們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抬頭仰望那片被點亮的夜空。
大家都被這壯麗的景色所吸引,包括山口組的另外兩名成員。他們瞪大了眼睛,驚歎於這場視覺盛宴,完全沉浸在對煙花的欣賞之中。
沒有人注意到地上倒著一具鮮血淋漓的屍體。那具屍體微微抽搐著,似乎還有一絲生命跡象。
花白頭發的老人此時早已沒有了剛才蹣跚的樣子,他的步伐象狸貓一樣輕盈無比的貼近了第二個山口組的人身後。
老人伸出手輕輕一拍他的肩膀,對方還以為是身後的同伴叫他,剛一回頭,老人雙手捏住他的腦袋使勁一掰,"哢啪"一聲他的頸椎就斷了,整個人如同爛泥般軟軟的倒了下去。
"哢啪"的一聲輕響在喧鬨的夜晚並不突出,但還是引起了前麵特工的警覺。他身子一側,伸手就去腋下掏槍。速度極為敏捷,但他快,背後的老人更快。
老人一個箭步上前,單手如刀般切向對方的脖頸。特工反應也不慢,身子猛地往下一蹲,避開了這一擊。然而,老人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他另一隻手上的拐杖前麵″突″地冒出一截刀尖,″噗嗤″一下正刺中特工的心臟。
所有的這一切都發生在短短的半分鐘內,當有人看見倒在血泊中的三個人後,花白頭發的老人早已消失不見了。
一個陰暗的拐角處,老人摘下頭上的假發和套在手上的極為逼真的假皮膚手套,舒了一口氣,天空中又響起一記禮花,燦爛的煙火映出了野狐那張剛毅的臉龐。
他的眼神裡透露出一絲冷酷,仿佛剛剛經曆過一場生死較量。然而,此刻的他卻顯得格外冷靜,似乎對於剛才發生的事情並不在意。
隨著煙花的綻放,野狐的身影逐漸被黑暗所吞噬。他默默離開,仿佛從未出現過一樣,留下的隻有那三個倒在血泊中的人,這一切僅僅是開始。
早晨六點多一點,天剛蒙蒙亮,整個城市都籠罩在一片寧靜之中。黑橋晉三小心翼翼地從床上爬起來,生怕吵醒了身旁那位剛剛認識不久的空姐。
她正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之中,呼吸均勻而平穩,一雙粉嫩如藕般的玉臂伸在被的外麵。黑橋晉三輕輕撫摸著她光滑的額頭,然後溫柔地吻了一下,仿佛在向她傳遞一種無聲的愛意。接著,他披上一件寬鬆的睡衣,躡手躡腳地走到客廳裡。
儘管昨晚與空姐經曆了一場激烈的戰鬥,但這並沒有影響到他的作息規律。作為一個非常自律的人,他每天都會在相同的時間醒來,開始新一天的生活。無論是工作還是個人生活,他總是保持著高度的紀律性和責任感。這種品質使得他在職場上取得了不俗的成就,並贏得了他人的尊重和信任。
客廳的窗簾還沒有打開,整個屋子都籠罩在一片朦朧之中。黑橋走到窗邊,伸手“唰”的一聲將窗簾猛地拉開。瞬間,初升的陽光透過窗戶灑進屋內,帶來一絲光明。
然而,當他轉過身時,身體突然僵住了,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定住一般。他的雙眼瞪得滾圓,眼神中充滿了驚愕和警惕。與此同時,他的肌肉緊繃起來,形成了一種隨時準備發動攻擊的姿態。
客廳的沙發上,一道身影靜靜地背對著他端坐其中,宛如雕塑般一動不動。他的身體微微前傾,眼神專注地盯著前方,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的呼吸平穩而深沉,幾乎聽不到任何聲音,悄然融入了周圍的環境,讓人難以察覺。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靜謐的氛圍,隻有微弱的光線從窗外灑進來,映照出他輪廓分明的側臉,卻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來人是什麼時候潛入房間的?黑橋竟然毫無察覺!要知道,這可是酒店十多層的高樓啊!這讓在情報口廝混多年、自認為經驗豐富的黑橋額頭上冒出了一層冷汗。
窗戶旁邊有一座盆栽,裡麵種植著一株萬年青,下麵有一個一米多高的架子,架子下麵藏有一把手槍。黑橋伸手就可以夠到,這是他住在任何地方都要備下的後手。然而,此時此刻,他卻一動也不敢動,因為沙發上坐著的那個人影給他帶來了極度危險的感覺。
黑橋心中暗自慶幸自己謹慎,在房間裡多處放置了武器,這些武器都隱藏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方,但此刻他卻不敢輕易去觸碰它們。
他緊緊地盯著那個坐在沙發上的人,對方背對著他,身影被陽光映照得蒙上了一層金邊。黑橋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額頭上的汗珠不斷滾落。他努力保持鎮定,試圖分析眼前的情況。這個人究竟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整個房間彌漫著緊張的氣氛。
終於沙發上的人輕撫了一下額頭,緩緩的轉過身來"黑橋君,不要那麼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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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橋晉三驚愕地看著窗外的一縷陽光灑在來人的臉上,沙發上的人麵容清秀,皮膚白皙,眉毛細長而挺拔,他的鼻梁挺直,唇角掛著一絲溫和的微笑,頭發烏黑濃密,略帶些自然卷曲,隨意地垂在額前,顯得有些放蕩不羈。
來人不是彆人,正是跛了一條腿的山田。黑橋一時竟有些惱怒,陰鷙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山田,竟好像要噴出火來一般。
這時臥室的門悄然打開,剛才還躺在床上酣睡的空姐一絲不掛的走了出來,羊脂白玉般的肌膚綢緞一般柔軟,慵懶的姿態極儘誘惑。
這是島國航空公司最嬌豔的一朵花,正是服務黑橋頭等艙貴賓的乘務員,被黑橋用美金俘獲,昨夜一夜歡愉,醒來一看黑橋並不在枕邊,這才出來用島國語呼喊著黑橋″阿娜塔、阿娜塔″。
還沒等她看清屋內的情形,山田已如獵豹一般突然暴起,一記手刀砍在女人的頸部,女人頓時昏厥過去,誘人的胴體軟軟的倒在山田的懷裡。
“黑橋君好豔福啊,這是帝國最美的花朵,卻任君采擷,實在是令人敬佩。”山田說著竟然在女人豐滿的胸部上使勁的摸了一把,樣子極為淫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