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正緊緊地盯著眼前這位看似平凡無奇的年輕人,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警惕之情。
對麵這名年輕男子雙手空空如也,並未持有任何明顯的武器,但他就那麼悠然自得、漫不經心地站立著,仿佛與周圍環境融為一體。然而正是這種看似輕鬆自在的姿態,使得魏正心頭不禁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來。
這個年輕人身上散發出一種無形的威壓,宛如一座沉默而威嚴的山嶽,令人望而生畏。儘管表麵上平靜如斯,但魏正憑借多年從警生涯的經驗和敏銳直覺,深知此人絕非等閒之輩。
此刻,他愈發覺得自己像是被一隻凶猛巨獸盯上了一般,渾身不自在。
魏正全身的每一塊肌肉都緊緊地繃起,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拉扯到了極限。他的雙眼死死地盯著對麵那個人,眨也不眨一下,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或表情變化。
因為他深知,對方既然敢如此挑釁地要求自己出槍,就必定有著十足的把握和底氣,絕對不是可以輕易小覷之輩。這種緊張而又壓抑的氛圍彌漫在空氣中,讓人幾乎無法呼吸。
從事公安工作這麼久以來,魏正可謂是身經百戰,曆經了無數次驚心動魄的生死較量。作為一名緝毒警察,他時常麵臨著巨大的風險和挑戰,但正是這些艱難險阻造就了他卓越的反應能力和果斷的決策力。
在執行任務時,魏正總是能夠迅速而準確地做出判斷,並以驚人的速度拔槍應對各種突發狀況。他的出槍動作猶如閃電般迅猛,讓人瞠目結舌。這種超乎常人的敏捷身手並非一朝一夕之功,而是通過長期艱苦訓練和實戰經驗積累得來的。
在整個局裡,魏正的出槍速度堪稱一絕,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突然,他垂在腿邊的手動了。他的右手迅速從腰間抬起,掌心向下,五指張開,準確地包覆住槍柄。
他的拇指第一節緊貼槍柄的一側,而食指則自然彎曲,輕輕鉤住扳機護圈外緣,準備隨時進入射擊狀態。手腕輕轉,伴隨著一絲幾乎無法察覺的哢嗒聲,他的手指巧妙地擠壓著解脫器,將槍從快速釋放的槍套中滑出。
他的動作連貫而有力,手指與手腕的協同運動顯得異常協調。在槍身離開皮套的瞬間,他的手臂已經開始向上翻轉,手掌翻轉180度,使得槍托緊貼著他的掌心,槍口指向目標。整個過程如同行雲流水,沒有多餘的擺動,也沒有任何不必要的動作。
他的眼神堅定,專注地鎖定目標,而他的手穩如磐石,即使在緊張的情況下,拔槍的手勢依舊保持了一種令人難以置信的精確和優雅。他的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訓練有素的痕跡,從拔槍到瞄準,仿佛是一氣嗬成的藝術表演。
就在他身體剛剛有所動作之際,對麵的那位年輕男子也動了。他僅僅是將手輕輕往腰間一抹,緊接著手臂猛地一揮,刹那間,一道璀璨奪目的銀色光芒如同劃破夜空的閃電般疾馳而出,速度之快簡直猶如流星劃過天際。
這道銀光來勢洶洶、氣勢磅礴,其淩厲之勢讓人瞠目結舌。說時遲那時快,正當魏正準備抬起手中手槍之時,那道銀光已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地紮在了他的手腕之上。
“啊!”隨著這聲慘叫響起,魏正隻覺得一股撕心裂肺般的劇痛瞬間席卷全身。手中的槍"啪"的一聲掉在地上。他的左手條件反射般地迅速抬起,緊緊捂住受傷的右手。
定睛觀瞧之下,魏正驚愕地發現,此刻正有一柄閃爍著冰冷寒光、鋒利無比的銀色飛刀直直地插在自己的手腕處。
那飛刀宛如一條猙獰可怖的毒蛇,深深地嵌入皮肉之中,鮮血如泉湧般不斷滲出,染紅了周圍的一片土地。
就在他錯愕之間,對麵的年輕人又動了,他身形一晃,如同獵豹般迅猛,瞬間縮短了與魏正之間的距離。
魏正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已伸出鐵拳,帶著破空之聲直奔他的太陽穴。拳風猛烈,力道十足,準確無誤地擊中了目標。隻聽一聲悶響,魏正眼前一黑,身體如同斷線風箏般軟倒在地,瞬間失去了意識。
整個過程快如閃電,年輕人甚至在魏正倒下之前就已經收回了拳頭,動作乾淨利落,不帶一絲拖泥帶水。
遠處一輛桑塔納轎車悄無聲息的開了過來,劉東一把提起魏正扔在了後備箱裡,轉身上了車。
魏正再次醒來時,是被疼醒的。他的手腳都被綁的緊緊的,身上赤裸裸的,隻留下一條短褲,初冬的金陵氣溫雖然還沒有達到零下,但夜晚也是寒氣逼人,讓他裸露的皮膚起了無數的雞皮疙瘩。
今夜,月朗星稀,那輪皎潔的明月宛如銀盤般懸掛於天際,又大又圓,散發著明亮而柔和的光輝,照亮了整個大地。
魏正定睛凝視,發現自己竟然置身於一個剛能容下他身軀的土坑之中,四周一片漆黑,唯有頭頂上方的月光如輕紗般灑落在身上,使得這片狹小的空間略微顯得有些光亮。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
他環顧四周,隻見周圍環繞著茂密而濃鬱的樹林,那些樹木高大挺拔,枝葉繁茂交錯,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將外界與這個土坑隔絕開來。
而那陣陣鑽心刺骨般的劇痛,則源源不斷地從身體各處傳來。他艱難地低頭審視著自己的身軀,這才驚愕地發現,不知什麼時候,他渾身上下竟布滿了很多細微的傷口。這些傷痕猶如蛛網一般交錯縱橫,血跡斑斑令人十分驚悚。
此刻,一個身姿婀娜、麵容嫵媚動人的女子悄然出現在眼前。她手中緊握著一根小巧的木棍,正小心翼翼地將什麼東西輕輕塗抹在那些猙獰可怖的傷口之上。
隨著她輕柔的動作,一股奇異的香氣彌漫開來,仿佛蘊含著無儘的魔力與生機。然而,儘管如此,那股難以言喻的痛楚依舊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讓他幾乎無法忍受。
女人極美,在月光下宛若一尊聖潔的女神,身上的幽香更是沁人心脾讓人心曠神怡,但魏正卻仿佛像是遇到鬼了一般顫聲問道"你們到底是誰?要乾什麼?″
女人笑意吟吟地說″能讓我這樣一個大美女親手為你塗抹傷口,你多幸運啊,彆人想都彆想"。
女人的笑很美,嫵媚到了極點,但魏正卻仿佛看到了世間最詭異的事一般"你抹的什麼?"身體極力地往角落裡蜷縮著,躲避著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