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作為天子腳下,自然有其特殊地位和權勢。這裡的人們憑借著與權力中心的接近以及獨特的政治氛圍,養成了一種豪橫的氣質。他們認為自己生活在這個權力中心,擁有更多的資源和機會,因此自信心爆棚。
而京都本地的居民更有一種強烈的優越感。他們認為自己出生在這片土地上,就意味著與眾不同。這種地域自豪感讓他們覺得自己的身份和地位高於其他地方的人,仿佛身上多了一層光環。這種感覺使得他們在與外地人交往時顯得自信滿滿,甚至有些傲慢。
京都火車站則有兩個派出所,一個隸屬於京都市公安局的京都站站前派出所,另一個是隸屬於鐵路公安處的京都站派出所,屬彆不同,但職責一樣。
來到列車上的幾個公安自然是本鐵路係統公安處的人員,帶隊的是站前派出所的副所長關永鋒。他一早就接到列車上的通知,車上有一名不明身份人員,身上帶有槍傷。
車站派出所平時處理的都是小偷小摸、打架鬥毆的小事,想要立功那簡直是難上加難,忽聞有這樣一個可疑人員並且身帶槍傷,立刻腎上腺素飆升,感到了極度的興奮。
華國一直以來法律都是極嚴的,凡是涉槍必是大案,一旦破獲立功受獎是跑不了的,所以關永鋒自然是積極的出警。
沒想到剛一走到列車車廂的門口就聽到裡麵的人說道"耽誤我的事你們可承擔不起"。
″艸,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有什麼後果是我們承擔不起的"關永鋒一臉倨傲的上了列車的車廂,後麵的幾個公安紛紛也擁了過來。
從警多年來,關永鋒見過太多形形色色的人了。有一些人,他們總是喜歡吹噓自己,把自己誇得天花亂墜,但實際上卻沒有什麼真本事;還有些人,他們會利用各種關係和手段來獲取利益,甚至不惜違法犯罪。
而那些扯虎皮拉大旗的人,更是讓他感到厭煩。這些人往往會借助彆人的權勢或地位來嚇唬他人,以達到自己的目的。但關永鋒並不害怕他們,因為他知道,這些人的真麵目遲早都會被揭露出來。每當遇到這樣的人時,關永鋒總會毫不猶豫地出手,將他們打回原形。
車廂的門口雖然比過道寬敞了一些,但一下子擠上了七八個人也顯得擁擠不堪。
見到派出所的人上來列車長和小李也終於鬆了一口氣,總算有驚無險的到達了目的地,把人交了出去,沒有發生意外的事情便是大功一件。
″來,把人帶下來″關永鋒看到門口擠了太多的人,也感覺不方便,轉身下車,讓其餘的乾警把劉東帶下火車。
"老實點,一看你就不像什麼好人,油頭滑麵的"幾個乾警推推搡搡的把劉東帶下了火車。
劉東並沒有反抗,這幾年來和公安發生的衝突次數太多了,都是因為誤會而產生的,說起來也都是分屬係統不同,誰也不服誰造成的,一會李懷安來了,自然一切都能解釋清楚。
其實在七八十年代的時候,軍隊和公安之間經常發生衝突,往往都是以公安敗退而結束,而打兵的打起架來更像是不要命一般,仗著部隊強大的後台沒理還得搶三分,直接讓公安吃一些啞巴虧。
他是這麼想的,可是對方卻不按他的思路走。
關永鋒一看劉東被帶下來,並沒有驚慌失措的樣子,心裡頗有些不舒服,臉色一沉"銬起來"。
″是,所長"一名乾警急忙從身上摸出手銬上來就要給劉東戴上。
劉東一閃身避開,平靜的說道"公安同誌,戴銬子就不必了吧,我是一名現役軍人,如果你們不信可以聯係我們單位"。
"所長……"乾警遲疑了一下看著關永鋒。
關永鋒頓了頓,上下仔細的打量了劉東一番。
隻見對方一身嶄新的軍裝,顯然是剛剛穿上不久的,衣服上的折痕還在,但是軍裝上麵卻並沒有軍銜,而這小子一頭三七開的分頭,配上這身軍裝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噗嗤"關永鋒一樂。
"小子,我不管你是乾什麼的,但冒充軍人也會罪加一等的,你知道有多少人裝的比你還像,但到了京都不還是被打回原形,你啊,就老老實實的交待吧″。
劉東心裡這個憋屈啊,感覺自己像是被人當猴耍了一樣,有火卻不敢發出來,隻能憋在心裡,暗自生氣。他心裡忍不住埋怨起李懷安來“這老小子辦事怎麼這麼不靠譜?讓我在這裡等了半天,結果連個人影都沒見著,早些跟車站方麵打個招呼也不至於現在這局麵!”
″算了,銬上吧。我跟你們去吧″劉東把手一伸。
″哎,這樣配合最好了,到時候把事情一交待,免得受苦″關永鋒點頭說道。
"哢嚓″一聲,公安把銬子給劉東戴上剛要準備把他帶走,忽然站台一端響起了汽車的轟鳴聲。
眾人抬頭看去,隻見一輛軍車的引擎轟鳴如雷,輪胎在站台上發出刺耳的摩擦聲。所幸站台上並沒有幾個人,它像一匹脫韁的野馬,不受束縛,帶著一股不可阻擋的氣勢,瞬間從遠處駛來。車身上塗裝的迷彩圖案,在陽光下顯得格外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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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腳下權貴眾多,不凡一些享有特權的人物,能夠把車子開上站台上的也大有人在,但是這種風馳電掣的氣勢卻還是一般人沒有的。
其實李懷安早就出來了,劉東的回歸是極為重要的事情,更何況他身揣重要的絕密情報,在南安車站聯係時他就一再叮囑他不要出站台,就在裡麵等著。
但走到半路時遇到國賓車隊路過,進行交通管製耽擱了一會,當下心裡也是非常著急,不斷的催促司機快點。
司機是名中尉,車開的特彆牛。一般人都知道當兵的開車都猛,這主要是車技過人。一般地方上訓車考核隻有四個科目,但在部隊訓車卻有十幾個科目,要求特彆嚴格,車想開的不好都難。
中尉在李懷安的催促下恨不得把腳踩油箱裡了,到了車站直奔站台而來。李懷安的軍車牌照在車站是掛了號的,自然可以隨意進出。
遠遠的李懷安就看到劉東被幾名穿公安製服的人圍在中間,還給戴上了銬子,頓時心頭火起,眼睛都要綠了。
"開過去"
中尉看出領導臉上不悅的表情,他也對地方上的公安敢扣他們軍方的人大感惱火,頓時把油門踩得轟鳴震耳,氣勢十足。
軍車挾裹著一股風雷之勢,如同鋼鐵巨獸一般呼嘯而來。隨著刺耳的刹車聲響起,車輪與地麵摩擦產生的火花四濺,軍車“嘎”的一聲停在了這群人身邊。巨大的慣性讓車身猛地向前傾了一下,然後又迅速恢複平衡。
車子停下後,揚起的塵土彌漫在空中,仿佛形成了一片灰色的霧氣。這股塵霧帶著強大的衝擊力,差點將幾個人頭上戴著的帽子給掀飛出去。他們不得不伸手緊緊抓住自己的帽子,以免被風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