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水元的失蹤在反間諜局引起了不小的震動,以至於反間諜局派出精兵強將四下查探搜索,結果依然是一無所獲。
謀殺還是綁架,哪一方勢力乾的,不得而知,反正現在黎水元是生不見人,死不見鬼,好像消失在空氣裡。
黎水元是反間諜局的一員乾將,他足智多謀,身手不凡,雖然為人陰險毒辣,但這都掩蓋不了他的光輝戰績,是反間諜局靈魂一樣的人物。
很少有人知道黎水元還有個弟弟叫黎水田,他也是反間諜局的人,但是反間諜局知道他的存在的隻有寥寥幾個高層。
隻因為黎水田是反間諜局的金牌殺手,而作為一名殺手,行事最為低調,很少拋頭露麵,他們不會把自己置於公眾的目光之下,所以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黎水田是反間諜局最厲害的殺手,冷靜、沉著,行事謹慎,堪稱暗夜中的幽靈。不過,他有個缺點,殺完人後,會腎上腺素飆升,需要女人。有女朋友的時候還好,沒女朋友,就隻能找妓女來發泄心中的戾氣。
接到哥哥失蹤消息的時候他正在港島,在第一時間便坐飛機返回了河內。
反間諜局局長的辦公室內靜悄悄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屋內無人,可是此時屋內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屋子裡有四個人,反間諜局的局長,行動處的處長,情報分析處的處長以及黎水田。至於失蹤了的黎水元則是反間諜局偵察處的處長。
黎水田聽完了行動處對事情調查的結果後一言不發,實際上行動處的調查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內容,隻不過是圍繞著黎水元近幾天去過的地方和接觸過的人進行了排查,並沒有發現什麼疑點。
″算了局長,這件事由我自己親自調查,我想無論什麼事總會有它疏漏的地方,也許是我們還沒有發現"。黎水田打破了屋內的沉默。
"好吧,水田,這件事局裡交給你全權處理,你可以任意調動局裡的一切資源,我留一組人員給你,隨時在你身邊待命"。局長一臉希翼的目光看著黎水田,自己手下一員大將失蹤,讓他心裡頗感惱火。
情報分析處的處長遞給黎水田厚厚的一疊紙,都是對黎水元失蹤查訪人員的筆錄。黎水田隻看了一眼便輕輕的推了開,轉頭一言不發的離開。
黎水元比黎水田大五歲,從小父母雙亡,他便承擔起照顧弟弟的責任。在那個物質匱乏的年代,他們一起上山砍柴,下河捉魚,共同分享每一份來之不易的食物。夜晚,他們擠在破舊的茅草屋裡,聽著窗外的風雨聲,講述著未來的夢想。
哥哥黎水元聰明能乾,從小就懂得如何保護弟弟。每當弟弟遇到困難,黎水元總是第一個站出來,為他遮風擋雨。記得有一次,弟弟在村口的小溪邊玩耍,不慎摔倒,腿部受傷,無法行走。黎水元二話不說,背起弟弟,徒步走了十裡路,去找鎮上的醫生治療。那一路,黎水元汗水濕透了衣背,但他從未有過一句怨言,再後來黎水元當了兵,也把弟弟領上了這條路。
兩兄弟之間的感情非常深厚,哥哥的失蹤讓黎水田有種不祥的預感,心中更是泛起陣陣殺機。
哥哥的家黎水田很熟悉,因為自己沒有成家,每當節日的時候他都會來哥哥家吃飯,嫂子很賢慧,侄子也很乖巧,讓他覺得這裡很溫馨。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屋子裡的阮秀凝正在發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有人敲門,她擦了擦臉上的眼淚,這才起身去開門。
"嫂子"
″水田,你總算回來了,你哥哥他……"。秀凝見到黎水田,仿佛有了主心骨,眼睛立刻又蒙上了一層水霧,丈夫失蹤了十幾天,她每一天都渾渾噩噩的不知道怎麼過來的。
阮秀凝的容顏原本俏麗,笑起來眼睛彎成月牙,但現在,她的眼角掛滿了淚痕,那雙曾經熠熠生輝的眼睛變得黯淡無光。她的嘴角再也沒有上揚的弧度,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皺紋,刻畫著她無儘的憂愁。
″嫂子,我知道了,我就是為這件事回來的,你放心,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黎水田輕聲的安慰著阮秀凝。
"嫂子,你給我講一講我哥失蹤那天的事,他臨走時有什麼特彆的反應沒有?"黎水田神態十分認真的問道。
″沒有什麼特彆的反應,就是那天早上我嘮叨了他幾句,說他不照顧家,彆的也沒有什麼啊,這些你們局裡的人都問過的"阮秀凝細細的把那天早上的事講了一遍。
黎水田聽得很認真,沒有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對了,你哥哥那天早上應該是把家裡的垃圾扔了,以前他從來也沒有乾過這個,那天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回來把垃圾扔了"。
"噢,還有這樣的事?"黎水田也知道自己哥哥大男子主義,家務活從來都是一手不伸的。
″嫂子,我出去到門囗轉一轉"黎水田起身出了門,來到了門口的路上。
這是一條沿湖而建的彆墅區,景色很優美,但路上的行人並不多。黎水元每天就是順著這條路步行八百米去路囗的公交車站坐車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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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水田沿著這條路慢慢的走了兩個來回,並沒有任何發現,便慢慢的往回踱著步,一直走到哥哥家門口不遠處的垃圾點才站住。
黎水元失蹤的那天並沒有去坐公共汽車,這一點行動處的人已經核實過了,因為這條路住戶少,人也不多,經常坐公交車的人司機都很熟悉,很肯定那天早上黎水元沒有坐公交車。
那麼就是說黎水元是在扔完垃圾後失蹤的,也就是在這條路上失蹤的,究竟是被綁架了還是被殺害了,不得而知。
時間已經快到晚上了,這條路上也多了一些人,大都是下班放學的人,自行車的鈴聲也"丁鈴鈴…"的響了起來,雖然這條大都是彆墅,但在物資如此匱乏的時候,私人有汽車的也並不多。
默默的觀察著路過的行人,也眼見各家各戶冒起了炊煙,正要邁步往回走的黎水田忽然感覺好像哪裡不對,一時又說不上來。
思索了半天也沒有抓到頭緒,他甩了甩頭便向嫂子家走去,推開門便聽嫂子說"水田,你餓了吧,我這就燒火做飯……"
"燒火做飯"幾個字一下讓黎水田驚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