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沒有,我才不是那樣想的!”林妙月大聲否認道。
“不是聲音大就表示心裡沒鬼。”盧長青直視著林妙月,“林妙月,你敢看著我的眼睛,摸著你的良心,重新再說一次剛才那話嗎?”
林妙月被質問得也來了火氣,梗著脖子道:“即便有又如何,可原本的你不就是那樣的人嗎?”
盧長青嗬嗬噠,“就憑著那紙上的一些字,你就斷定我就是那樣的人嗎?”
林妙月移開目光不敢直視盧長青,有些色厲內荏地道:“我又不知道你也是……我更不敢拿我們無極宗去賭。”
眾人被盧長青兩人這打啞謎的說話方式搞得一頭霧水,什麼叫原本的你?什麼又叫紙上的字?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這熱鬨看得一臉懵,能不能來個明白人跟他們說一說,這兩人到底在說什麼鬼東西!
現場的氣氛很是怪異,最中間的盧長青和林妙月正熱火連天地猜著啞謎,中間一群吃瓜群眾全臉懵逼看戲,最外層一圈搞不清狀況的魔族麵麵相覷。
說好的來救人呢?這人到底還救不救了?
魔族眾人全看向明薔,讓她吱個聲表個態。
明薔捂著胸口嘔著血看向朝她使眼色的寧染,泄氣地抬手讓小弟們稍安勿躁。
盧長青抬了抬下巴,指了指林妙月的身後,“彆的不說,就說說那個獻祭了十座城池百姓性命的男人,論狠,他可比我狠毒多了吧?論該死,到底誰更該死?誰更該被挫骨揚灰?為何你都願意拯救惡貫滿盈的他,卻不拿正眼瞧一瞧我?”
林妙月想都沒想,話便脫口而出,“你害死了我的親人,我為何要救你?”
盧長青翻了個白眼,無語又無奈,“他們真是你的親人嗎?你是她嗎?”
林妙月緊了緊手中的劍,師父和師兄們對她那麼好,她早已將他們當做自己的親人,遂堅定地道:“我當然是她!”
“不要再找借口了,承認吧林妙月,你救他是因為他是男人,救了他能得到來自男人的承認、肯定及愛慕,所以你會為他的惡找各種借口。而我是個女人,且她們倆之間有仇,我的惡能夠讓你心安理得地搶走那些東西,讓你的良心好過,所以在你看來我惡毒是理所應當的事,我沈全真這輩子隻能惡,聲名狼藉遭萬人唾棄才應該是我的下場。”
“我可沒這樣想過,彆把我想的跟你一樣惡毒。”林妙月冷冷地道。
“我惡毒?”盧長青好笑道:“林妙月,我清楚你,你也清楚我,我要真惡毒,你覺得你今天還能站在這裡跟我對話?”
林妙月撇了撇嘴,沒有說話,麵上一副很不服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