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父忽然起身,頭也不回地徑直朝電梯口走。
盧長青起身喊道:“爸,你去哪裡啊?廁所不在那邊啊!”
“我心窩子痛!我要回家!再待在這,我怕被你這大孝女給氣死!”
“哦,那你路上慢點哈!”
黎晴朝盧長青豎了個大拇指,“姐,你可真行!”
盧長青擺擺手,拉著黎晴一起坐下。
“姐,你不覺得爸現在的脾氣都變了嗎?換以前你要是敢這樣跟他說話,他肯定要發很大的火。”黎晴感慨道。
“變什麼變啊,他是知道現在朝我發火我也不怕他了,我不惦記他的錢,我對他無欲無求,我有自己的工作,就算被他趕出來,我也餓不死,所以他拿我沒轍了。”
“你說爸能聽進多少?”
“你彆管他能聽進多少,他現在對黎彥辰失望得很,你做好自己的事,記得在公司裡多多表現自己。”
這個世界的任務做的太久了,但凡黎晴是個獨生女,這任務都不會這麼難做,說不定任務早八百年就完成了。
黎彥辰從醫院出來後回家癱了三個多月,公司裡的事全權甩給了彆人,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由著孟汀和家裡阿姨們的伺候,身上的傷好了也不去上班,破罐破摔天天在家裡躺屍。
黎父看得急得不行,盧長青時不時就背著黎彥辰去黎父麵前上眼藥,家裡成天大小吵不斷,好幾次黎父都動了手。
有一次兩人又在書房乾了起來,盧長青她們聽到響動趕緊用鑰匙開了門,哪知剛衝進屋,黎彥辰就抄起書桌上的台燈朝她砸了過來。
“賤人,我讓你多嘴,我他媽弄死你!”
見著舉著拳頭氣衝衝地她衝過來的黎彥辰,盧長青恍然大悟,原來是她上眼藥的事讓人發現了啊。
盧長青左手接住他拳頭,又補了一記窩心腳將他乾趴下。
黎彥辰被盧長青踩在腳下嘴裡也沒歇著,各種臟話瘋狂往外蹦。
“你再給我胡鬨,你信不信我立馬安排人把你送出國去,讓你這輩子都回不來?”
黎父話落,空氣立馬就安靜了!
“爸,你居然為了一個養女,這麼對你唯一的親兒子?”黎彥辰使勁扭著腦袋震驚地回頭看著黎父。
“黎彥辰,你要不是我親兒子,你覺得我能忍你這麼久?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要是再給我胡鬨,馬上給我滾出國去!”
黎父這次應該是氣狠了,盧長青用胳膊搗了搗一旁看傻眼的黎晴,然後朝喘著粗氣的黎父那邊使了個眼色,黎晴秒懂,立馬走過去給黎父順氣。
黎父看著撲倒在地上去攙扶黎彥辰的孟汀,氣就不打一處來,指著她罵道:“看你教的好兒子,你平時要不那麼慣著他,他能渾成現在這樣?”
這就是對家庭毫無責任感的廢物男人一貫作風,孩子功成名就,他教導有方,孩子無能廢物,家裡女人的鍋,好處他得是應該的,背鍋是女人活該的。黎父的威脅很有成效,接下來黎家安靜了好一陣子,至少過了一個看上去還算和平的新年。
新年一過,盧長青就被綁架了。
盧長青在前幾天就發現有人跟蹤她,但她沒有打草驚蛇,她倒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綁架她。
腦袋上的麻袋被人拿開後,盧長青看見了四個奇形怪狀長得各有千秋的男人。
“小妞,彆怪哥哥們狠心,誰讓你惹了不該惹的人呢?”其中一個光頭胖子湊到盧長青麵前戲謔地道。
盧長青用舌頭頂掉嘴裡塞的布團,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道:“是黎彥辰讓你們乾的吧?”
綁匪幾個定定地看著地上盧長青吐掉的布團,胖子回過神後問高個道:“不是讓你塞緊點嗎?你怎麼辦事的?”
高個一臉無辜:“我塞得緊緊的啊,鬼知道她怎麼吐出來的。”
“喂喂喂,我問你們話呢,是不是黎彥辰讓你們乾的?”
胖子幾人也是第一次見被綁架了還這麼橫的,揚手就要扇盧長青耳光。
盧長青往後一仰,躲開那蒲扇大的巴掌,往旁邊一滾直接從地上翻了起來。
四個男人都看傻了,“你身後的繩子怎麼弄開的?”
盧長青甩著手中的麻繩道:“黎彥辰沒告訴過你們,我學會防身術的嗎?”
“沒有。”高個說完忽然捂住了嘴,生怕彆人不知道他說漏了嘴似的。
胖光頭沒好氣地瞪了高個一眼,從旁邊地上的包裡拿出一把西瓜刀在手中比劃了幾下,“去牆角抱頭蹲著,不然哥哥給你好看。”
盧長青一邊給麻繩打結,一邊說道:“我已經夠好看了,不需要你給我好看。”
“嘿!你胖爺還沒見過脾氣這麼**的女的,今——臥槽!”
盧長青甩出手中的麻繩,像是套馬脖子一樣套住了胖子的脖子,趁他分神下意識用手扒拉脖子上的麻繩時,她上前奪過對方的西瓜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全都給我退後!”盧長青警告地看著靠過來想救人的三人,“彆給我亂動,我小時候可是最愛玩鳥,到現在手抖的毛病都沒好,你們要是嚇到了我,我可不知道你們的胖爺會出什麼好歹。”
“我勸你最好放了我,殺人可是犯法的!”
胖子這會一點不虛,他瞧不起盧長青,覺得她是個女的還是個大小姐,殺雞都不敢,哪裡敢殺人。
“喲,你還知道殺人犯法啊?”盧長青嘲諷道:“那你知道實施綁架時,受害者生命遭到威脅正當防衛致人死亡犯法嗎?你知道怎麼將現場布置成正當防衛嗎?你知道庶民犯法與庶民同罪,王子犯法都是誤會這話嗎?你知道我是乾什麼的嗎?你屁都不知道,就知道個殺人犯法,法盲成這樣也敢出來犯事,活得不耐煩了?”
胖子這會有點害怕了,“你怎麼知道這麼多?你到底是乾什麼的?”
盧長青詫異道:“你問我就答?現在到底是誰挾持誰?”
“那你想怎麼樣?”對麵個子最矮的乾瘦男子不耐煩地問道。
盧長青左手背在身後從空間裡拿出彈簧刀抵在胖子脖子的大動脈上,右手的西瓜刀劃開他的皮帶,接著是牛仔褲,然後是秋褲,最後是內褲。
冷風撲在胖子裸露的胯下,凍得他想打哆嗦,不可名狀之物上冰冷的一點觸感讓他不得不拚命控製住想打擺子的身體,因為懼怕盧長青那隻因玩鳥而抖個不停的手不小心傷到了他男性尊嚴,聲音都有些發虛:“你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盧長青右手的西瓜刀往小米辣上壓了壓,胖子嚇得菊花都夾緊了。
“我知道你們這種人為了拿到尾款一定會留有你們客戶的把柄在手上,把黎彥辰聯係你們時的錄音或者聊天截圖什麼的交出來,不然我立馬閹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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