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賀嘉荑，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唐新再次開口道。
“什麼問題？”
“就是開學那會，你為什麼會向一個陌生男同學借尿啊？你是不是故意這麼乾？是不是想靠這種社死的方式在學校裡一鳴驚人？”
賀嘉荑差點被嗆住，將嘴裡的東西咽下去後，猛灌了一口可樂，這才道：“沒有，當時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想到東西掉山上了，便想著找一瓶新的，恰巧身邊又有一個男生，於是就開口問了。”
“你要男生的尿乾什麼啊？”洛可臉都皺成了包子，十分嫌棄道。
“童子尿，能驅鬼。”
“萬一那男生不是處呢？”
“那就沒效果了。”
洛可：……
盧長青幫洛可翻譯了一下，道：“可樂的意思是你怎麼知道那男生是處的？萬一他不是呢？”
賀嘉荑一臉的無辜，“不知道啊，當時腦子一熱，那話就脫口而出了，事後我也挺後悔的，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傳得整個校區都知道了這事。”
唐新湊到盧長青耳邊，悄悄道：“這女人心思可真深，這時候了還在裝天真呢。”
盧長青：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人家根本就沒在裝。
盧長青小聲回道：“姐妹，彆忘了咱們的目的。”
唐新給了盧長青一個放心的眼神，像是生怕其她人看不出她倆之間有貓膩一樣，重重地點了點頭。
盧長青她們六人從店裡出來時，每個人的肚子都撐成了一個球。
“這次自助餐應該是吃回本了。”喻文莉一邊說著，一邊指著自己的脖子道：“感覺吃的東西已經撐到這裡了。”
六個人順著夜市的那條道慢慢朝學校的方向走著，就當是消食。
唐新四人在路上一直嘻嘻哈哈地說著她們感興趣的話題，盧長青偶爾插上兩句話，賀嘉荑則跟在旁邊靜靜地聽著。
“啊！”
耳邊忽然傳來賀嘉荑的低呼，盧長青反應迅速一把拉住差點被人撞倒的賀嘉荑。
“還好吧？”
盧長青看向賀嘉荑，見她一臉凝重地看向前方，盧長青順著她的目光看向有些擁擠的人流，並沒發現什麼異常。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盧長青想到一種可能，追問道：“是不是有色鬼？”
見盧長青想歪了，賀嘉荑連忙解釋道：“沒有，剛才好像有人推了我一下。”
“好像？”唐新有些疑惑，“被推了就是被推了，好像是什麼意思？”
賀嘉荑擼起衛衣的袖子，剛才被人觸碰的地方留下幾道淺淺的黑色指印，盧長青也看到了她手臂上殘留的陰氣。
唐新幾人看著賀嘉荑的胳膊，上麵除了汗毛，什麼也沒有。
在心裡罵了聲矯情後，唐新撇著嘴道：“隻是推一下而已，不至於傷到胳膊吧。”
賀嘉荑放下袖子，臉色凝重道：“我們先回去吧，夜市現在可能不太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