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ㄒoㄒ筆力有限,不會寫戰爭場麵,直接快進三年之後……】
雲澈捏著奏折的手抖得跟帕金森一樣,北邊的戰事還在白熱化階段,現在南方又有人開始大規模搞事。
也不知道是從那個犄角旮旯跑出來一個叫沈大王的人用了三年多的時間占了他江南道那麼大一片,還自封什麼江南王。
雲澈越想越氣,拳頭捏得咯吱響。
瞅瞅,這就是他的百姓,一個個抵抗外敵不怎麼行,內鬥倒是一個賽一個厲害。
現在唯一慶幸的是南邊不止這個叫沈大王一個反賊,還有好幾個在,雲澈隻能苦中作樂地想這幾個反賊互鬥,最好兩敗俱傷,他去撿漏。
宮人戰戰兢兢地進殿稟報陳按察求見,雲澈一聽趕忙讓人傳喚進來。
見到來人,雲澈激動地站了起來,第一句話問的就是“可見著那沈大王是何人了?”
陳桉沒忘記給雲澈行禮,聽聞雲澈這個問題,表情有些彆扭,“見是見著了,就是……”
雲澈見他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十分焦急的催促道:“就是什麼,快說啊!”
“那人是陛下的熟人,皇後娘娘的妹妹——沈柔。”
雲澈以為自己聽錯了,不太確定地道:“你說是誰?”
陳桉字正腔圓地又說了一次,“沈柔。”
雲澈嗬了一聲,像是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一臉的不可置信,“你在開玩笑吧,就那個廢物,就她那樣她能占我整個江南道那麼大一片地?”
“臣親眼所見,端午之時她與府城百姓泛舟同樂,臣還特意向周圍百姓確定了她的身份。”
雲澈還是不信就沈柔那個蠢貨能從他的手裡搶到那麼大的一塊地,不死心地問道:“會不會是認錯人了?或者那人跟沈柔長得像?”
“臣也想過這個問題,於是向城中百姓打探她的情況,得知她有一位姓秦的母親,兩人於四年前從京城前往南邊討生活,這些跟沈柔的情況都能一一對應上。”
雲澈頹然地坐回椅子上,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輸給了沈柔這個蠢女人!
雲澈越想越氣,抓起桌上的奏折就往地上摔,破口大罵道:“火藥!XX,X人!我XX早該想到能搞出火藥的隻有那X人!”
當他一年前得知南方出現一種威力巨大可開山劈石的武器時,他就知道那一定是火藥。
他一開始以為是沈柔投靠了哪個男人,將火藥的配方告訴了對方,直到後來出現了火銃。
是的,他通過奏折上南方官員們的描述知道了那是火銃,他以為這世界又來了一個穿越者。
他還想著用功名利祿引誘那個穿越者為自己所用,結果事實告訴他,他要找的人就是沈柔。
雲澈不服,不是說女人不通軍事和工藝嗎?沈柔這女人會造火藥就算了,怎麼還會造火銃啊?
頭痛,頭好痛,雲澈感覺頭都要炸了。
雲澈讓陳桉退下,走到榻邊躺了下來。
北邊騰不出來手腳,南邊又那麼亂,他到現在都還無子嗣,朝堂內外吵成一片,現在這種四麵楚歌的狀況,他真覺得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