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兩個的這麼喜歡用下半身打仗,哈布斯堡家族來的?
盧長青坐直了身子道:“想要嫁給我也可以,你回去把你爹跟你兄弟全殺了,帶著整個嶺南道並過來,我可以讓你做我的正夫,上個月從蜀地來的那個就做小,你看我夠重視你了吧?”
雲恭見自己被耍了,怒而拍桌,“江南王,我誠心與你談合作,你卻戲耍於我,這是想要與我父親為敵嗎?”
盧長青也啪地一聲拍在桌子上,聲音比雲恭的還要響,“是誰給你的膽子在我地盤上拍桌子的?”
話落,從門外衝進來三個手持大刀的女兵。
盧長青手指往雲恭的方向一指,不經意地道:“弄死!”
雲恭習慣性地去拔腰側的配劍,等摸了個空之後才想起,身上的武器全被扣在了外邊。
“你不能殺我,兩國交戰不斬來使,我父親——啊——”
盧長青望著雲恭死不瞑目的屍體道:“不好意思,我這隻算一方割據勢力,還不算國家,所以這一條對我無效。”
被亂刀砍死的雲恭讓人抬了出去,正愁找不到好借口收拾姓雲的那老東西,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顏平走到盧長青身邊問道:“女君,接下來我們要乾什麼?”
【麻煩大家幫忙想個稱呼,叫主子,階級味太濃,主公這個稱呼感覺太男,女君呢,原意是妾室對正妻的稱呼,後來才又指親政的女性君主。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叫。】
盧長青望著晴朗的天空道:“趁著秋高氣爽,咱們帶人去南邊給雲大節度使拜個早年。”
盧長青讓羅歡和顏平留守,這一次她親自領兵南下,離開之際,秦鸞千叮嚀萬囑咐讓她一路小心。
跟著盧長青一起顛沛流離的這幾年,秦鸞變化不大,還是那個滿心滿眼都隻有小女兒的偏心眼。
盧長青對此也很無語,這主線劇情都過了好幾年,這秦鸞也不知咋回事,每次一提到沈茵就是一口一個白眼狼,恨不得自己當初就沒生過那麼一個女兒。
為了讓秦鸞少罵點沈茵,也為了讓她少圍著自己打轉,盧長青幫她找到一份能發光發熱的事業——去新辦的女子學堂給人掃盲。
彆說,秦鸞還挺喜歡這份工作,每次站在課堂上給人授課,聽著彆人一口一個老師喊她,她還挺有成就感。
這個春節盧長青沒能回來跟秦鸞過,姓雲的老頭比她想象中能打,也比她想象中能跑,一路攆到矩州才把人給宰了,順便把黔中道收入囊中。
雲澈看到從南邊呈上來的折子,他都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他那個對他屁股下邊椅子很有想法並實施行動的七叔被人宰了,宰他的是另一個對他椅子有想法的人。
雲澈雙手捧著腦袋,心中懊悔不已,若是當初他用緩兵之計答應讓沈柔留在後宮,騙她交出火藥的配方和火銃的製作圖紙,是不是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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