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王相公和陳相公都在,聽我向官家奏明此事皆是大笑連連,說你杞人憂天,又向我問及了你的名字。”
盧長青想要冷笑,但忍住了。
笑吧笑吧,倆死老頭!韓琦馬上就要開大噴人了,到時這兩老頭齊齊打包被罷相,看還笑不笑的出來!
果然,自那天之後,白扶楹的名字不僅外廷的人知道,連後宮的嬪禦們也都聽說了。
當然不是什麼太好的名聲,尤其是外邊那些大臣們,每次提到盧長青,大多都會跟上一句“婦人之見”。
盧長青本來是不知道這些事的,還是白士元托人帶進來的家書,命令她不要在宮中胡來,免得讓他在同僚麵前丟人。
盧長青看完白士元的書信後直接燒了。
什麼東西!一個從六品居然敢指揮她這個六品官員做事?多大的臉?
盧長青又展開一起被捎帶進來的白行可的書信。
信裡說何瑰逸生產了,是個男孩,已三月有餘。
由於白明舟已經徹底廢了,何家不願意何瑰逸留在白家守活寡,說什麼都要接女兒回去。
杜荷之一開始不願意放人,最後白士元怕事情鬨大了不好看,最終還是同意何瑰逸與白明舟和離,放其帶著全數嫁妝歸家。
至於吳想幾人早在何瑰逸生產當月便放她們出府了,有的回了家,有的則留在京城中做些小買賣。
不服老的白士元又納了一房妾室,說是刑部尚書晏殊給了他的自信,對方四十七歲都能生兒子,還不滿四十五歲的他自然也可以。
喜得新人忘舊人,盧長青之後沒少在林文卿寄來的書信裡看到對方對白士元的抱怨。
還抱怨,那就是還有感情,若真沒感情,那是半個字都不會提。
盧長青給林文卿了兩個方法,要麼爆發大鬨一場,跟白士元一刀兩斷,要麼就忍氣吞聲憋著。
信送出去後,估計是看出來盧長青嫌煩,林文卿再來信,便再也不抱怨白士元了。
1038年注定不是一個平凡年,青州多地發生洪災,災民大批出現,而當朝宰相王隨、陳堯佐及參知政事韓億、石中立卻束手無策。
韓琦連疏四人庸碌,痛陳宋朝八十年太平基業,絕不能“坐付庸臣恣其毀壞”,使四人同日罷職,即所謂“片紙落去四宰執”。
同時抨擊當時“貨賂公行”“因緣請托”的社會風氣和“僥幸日滋,賞罰倒置”的官場腐敗作風,建議趙禎開始從朝廷內部裁員。
裁是不可能裁的,慶曆新政改革那都是被逼的沒辦法了,趙禎才開始革新“祖宗之法”。
其實朝廷官員早就發現國家財政問題和製度的不合理。
三冗問題應該是宋祁最先提出來的,寶元二年(1039年)時任三司度支判官的宋祁曾上疏《三冗三費疏》,建議朝廷“去三冗”、“節三費”,這個時候就已經點明了朝廷需要對“祖宗之法”中的流弊進行改革的方向。
然而沒人敢動,大家又不是傻子,想想史上那些改革的政治家,有幾個下場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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