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長青決定幫一幫餘芯,她找了劉宥問有沒有認識的心理醫生什麼的。
劉宥一聽,嚇得扯起她的胳膊將她全身掃了一遍,關心道“你生病了?”
盧長青趕忙解釋道“沒有,是我的一個同學,前不久家裡出了點事,現在人有些抑鬱,我想幫幫她。”
得知自己女兒沒事,劉宥鬆了一口氣,然後回到書房從一大疊名片裡抽了三張出來遞給盧長青讓她交給那些需要幫助的同學。
餘芯從盧長青手中接過三張心理醫生的名片,無語地道“我心理沒病。”
“你先收著吧,用不上自然是最好的。”盧長青看了看餘芯,還是勸了一句,“不要過於在意異性對我們自身的好感,更不要將自己的人生限定在兩性情感之間,我們存在於這個世界不是為了男人,而是為了我們自己。”
盧長青怕自爆隻能拐彎抹角地勸,“真正的放下是不再關注跟他有關的所有事物,你加油吧!”
餘芯忽然問道“我表現的很明顯嗎?”
盧長青一時沒聽明白,“什麼?”
“放不下。”
盧長青靠在欄杆上,問道“你現在是因為還喜歡他而放不下,還是覺得你努力了這麼久他對你仍舊不屑一顧,心裡憋著一口氣而放不下?”
餘芯臉上揚起自信的笑容,“不瞞你說,我以前隻要是自己想要的東西就沒有拿不下來的,我以為這次也能輕易拿下。”
“你應該聽說過一句老話,人不是r幣,做不到人人都喜歡。不就是被異性給拒絕了嗎?有什麼放不下的?恕我直言,這事還比不過升旗儀式上把校服穿反了來的丟人。”
餘芯解釋道“不是丟人,是全心全意付出沒有得到相應的收獲,就像種地一樣,本以為會是一個豐收年,精心伺候了小半年,結果秧苗全死了。”
盧長青不以為然地道“你這比喻有很大的問題,當舔狗怎麼能跟種地比?
隻要風調雨順,種地肯定有收獲。可舔狗就不一樣了,你伺候的對像是有思想的人而不是秧苗這種沒有思想的植物,你有舔的自由,他也有不喜歡你的自由。”
“你說的這些話我都明白。”
“既然你都明白,那乾嘛還這麼糾結?”
餘芯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有些失敗。”
“你也彆覺得失敗,說句老實話,你還真怨不到他,畢竟是你自己先上趕著的。”盧長青是懂得怎麼安慰人的。
“你這樣幫他說話是因為你曾經也是被舔的對象嗎?”
盧長青尷尬地咳了咳,“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就彆提了。這幾天我們之間的談話,你有時間可以想一想,十七八歲正是讀書的好時候,完全沒必要把美好的青春歲月浪費在傷春悲秋的愛情上,咱們又不是在上演青春疼痛小說。”
“喬依,你真的讓我感到很意外。”餘芯忽然笑了起來,“我應該對你說一聲對不起,以前把你想的太壞了。”
盧長青十分爽快地替喬依原諒了餘芯,“沒事,以前討厭我的人多的去了,不差你這一個。”
“謝謝!”餘芯朝盧長青揚了揚手中的名片,道“我會抽時間去看看心理醫生的。”
盧長青最後又勸了一句,“彆鑽牛角尖,人這一輩子也就活個幾十年,想想你家那富得流油的經濟條件,以後不要再為難自己了。”
等餘芯離開後,一直站在不遠處觀察著兩人的鬱馨立馬跳了出來,伸手掐住盧長青的脖子一陣狂搖,“你個叛徒!為了她,居然把我趕到一邊去!說,到底跟她在密謀什麼?”
盧長青感覺再不阻止,腦袋可能要被搖下來,拉住鬱馨的手臂道“大小姐輕一點,你力氣真的很大!”
鬱馨鬆開手,一臉嚴肅地道“你們倆有說有笑的,到底跟她都說了什麼?”
“沒什麼,就是說了一些讓她彆糾結一些不重要的事,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鬱馨不信,“就這?你該不會在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