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白語幽她們入場之後,葉雙左右看了看,然後找了個比較安靜的角落。
拿著白語幽的手機點開,鎖屏界麵的壁紙由原來的葉雙和白語幽兩個人換成了輕音社的大家,但是進去後壁紙依舊是兩個人最初的那一張不算合照的合照。
葉雙重新點開嫻姨的聊天窗口,發現其實兩個人聊天的內容還蠻多的——基本都是嫻姨仔關心白語幽的日常,然後白語幽也很客氣的回複對方。
母親:午飯吃了什麼?飯堂的夥食還可以嗎?
白語幽:吃了,一大碗米飯,謝謝關心,米飯很好吃。
白語幽:米飯.jpg
諸如此類。
隻能說看起來不像是母女,更像是一個陌生人一般。
葉雙有點頭疼的看著那句沒那麼快過去。
他相信嫻姨不會那麼輕易的許下承諾,畢竟再怎麼說他還是能夠感受到對方對白語幽的關心。
可是,狼來了,說多了哪怕真的來了也不會有人相信了。
一次又一次的期待被摔碎在地上,哪怕用膠水粘合修複,裂縫依舊存在。
“還是給嫻姨打個電話吧,問問什麼情況。”葉雙思考了一下後,用這個手機給嫻姨撥打了電話——
“嘟……嘟……”
……
……
機場門口。
“嘟……嘟……”戴著墨鏡的女人沒有注意到包包裡的手機,而是目光警惕的看著前方幾個人。
“你們幾個……金莎的人?!”
那是幾個身穿西裝的光頭,麵無表情的發出聲音,
“許女士,我家夫人有請。”
“我沒有什麼好說的,包括那個女人。”嫻姨淡淡的說著,像是自嘲一般,“我居然給我最討厭的人養了十幾年的女兒,而我親生女兒卻被關在外麵受苦。”
“許女士,如果您不願意跟我們走的話,我們或許會采取一些其他手段。”其中一個光頭說。
“這裡可是機場,你們敢做什麼?!”
“不,夫人曾經說過,您那還在這個城市上學的女兒……”
“你們敢?!”嫻姨瞪眼。
“……”幾個光頭沉默,但意思卻不言而喻。
“呼……”嫻姨像是放棄了一般,然後說,“那個女人見我想做什麼?我對她來說沒有什麼利用的價值吧?”
“請上車吧。”光頭沒有解釋太多,而是拉開了一旁邁巴赫的車門。
嫻姨:“……”
這個時候她也注意到自己手機似乎在震動的樣子,拿出來看了一眼,發現是女兒的電話。
“我接個電話可以吧?”
“可以,但儘快關機。”
這個時候,嫻姨卻注意到手機來電消失了,似乎是那邊掛斷了。
“……”她沉默了,然後扯了個苦笑。
“可以了。”
“那麼請把手機關機吧。”
“……”
……
另外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