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炸,一個3。”
白語幽的房間裡,此時三隻少女正坐在一起打著遊戲,而坐在小鯊魚玩偶上的短發少女在出完最後一張牌後,順手便把紙條貼在了白語幽的臉蛋,以及唐可可的書包上。
“為什麼我就不是貼臉!”唐可可立刻不滿的說。
都快圍成一圈可以跳草裙舞了!
安詩魚懶洋洋的擺擺手,“嘛,那裡麵積大,可以多貼幾張而已。”
唐可可看了一眼長滿“胡子”的白語幽,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書包——最後視線落在了安詩魚那一身乾乾淨淨的模樣,不由開始狐疑,
“你不會是作弊了吧,怎麼把把你都是地主,牌還那麼好。”
“紙牌也不過隻是運氣遊戲而已。”安詩魚無辜的攤開手,
“菜,就多練。”
“輸不起就彆玩。”
說著,不動聲色的把小腿下麵壓著的紙牌塞回牌堆裡,誰都沒有發現,她的手速實在是太快了,幾乎就是一晃手的功夫,還卡在了唐可可的死角。
至於白語幽。
可能她還沒有出千的意識,自然也不會留意安詩魚做了什麼,而是在關心自己手裡的牌該如何插好。
“哼,不信,這一次我來洗牌!”唐可可說著,把那些紙牌收攏在一起疊好,然後狠狠了洗了一遍,似乎生怕安詩魚在裡麵動手腳。
重新發了一輪後,安詩魚看到兩隻少女在整理著手裡的牌,她倒是不緊不慢的把牌塞進自己的裙子下,然後順手摸了一副新的牌出來。
“好了,我是地主,我先出。”
唐可可拿出一張牌:“一個3。”
“炸。”安詩魚丟出四張牌。
“啊?”唐可可人都傻了。
“是不是不要,那我春天了。”安詩魚出完炸彈後,剩下的牌全都是什麼777、888、999、……
唐可可呆呆的看著這些牌,不禁開始懷疑人生。
“什麼叫做春天?”白語幽在一旁好奇問。
“大概就是像這樣七七七八八八一次性出完吧。”唐可可有點無語了起來,哪有人這麼玩的,用壽命嗎?
“我這個是嗎?”白語幽此時給唐可可看自己的手牌。
結果也是……
唐可可:“你得全部出完才叫春天,這個叫飛機來著……嗯?”
不是,為什麼會有六張一樣的牌?
唐可可立刻反應了過來,轉頭看向安詩魚:“好啊你,作弊被我發現了!!!!”
白語幽是不可能作弊的,那真相隻有一個!
結果安詩魚已經躺在了床上,甚至還給自己蓋上了被子,表情安詳,“晚安,困了。”
“不許睡!”
“語幽拿紙過來,我要把安詩魚的衣服給扒了全貼上!”
“哦。”
房間亂作一團,咚咚咚的,還好是複式頂樓,不然估計會被鄰居投訴。
“快休息了哦,彆那麼興奮。”過了一小會,門外傳來葉雙的敲門聲。
聽到裡麵依舊吵哄哄的後,他便微微推開門,結果卻發現三隻少女都在床上,尤其是安詩魚和唐可可互相拉扯著衣服,史萊姆肆無忌憚的蹦跳著。
葉雙:“……”
這是什麼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