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茫定定道，這時候她女強人堅硬的氣質就顯露出來了：“這是我能做到的極限，如果淩總依然覺得不滿意，那咱們兩家隻能打擂台了！”
淩平盯著她看了良久，蘇茫這時反而沒有了剛才的拘束，看來確實到了對方的極限，做好了不合作就拉倒的準備。
“哈哈哈……”
淩平突然大笑一聲，伸出手道：“蘇總編的誠意，我總算看到了。”
蘇茫暗暗鬆了一口氣，臉上掛起了笑容，又變成了一副女銷售的樣子。
淩平總算見識到了什麼叫“能屈能伸”，“千人千麵”，不禁暗暗稱奇。
蘇茫這時候又開始順杆往上爬：“淩總，咱們這慈善晚會需要一些拍賣品，您人氣高，要不要貢獻一點，到時候讓您壓軸，一定很多人拍！”
淩平道：“有什麼要求嗎？”
蘇茫道：“原則上沒什麼要求，最好是您使用過，有紀念意義的……”
淩平想了想，撕下一張白紙，刷刷刷寫了一陣，交給蘇芒道：“我也不喜歡買奢侈品，既然要有紀念意義，送你一份合同吧！”
“合同？”
“對，誰拍下這份合同，我親手為他製作一首歌曲。”
蘇茫眼前一亮，連連道：“這個好，這個好……”
現在誰不知道淩平的歌捧人？
偏偏他不輕易出手，屬於可遇不可求的那種！
有了這份合同，壓軸妥妥沒問題了。
畢竟這份合約背後，可是代表著成為明星的可能，娛樂公司估計得為了它打破頭！
看著蘇茫喜滋滋的樣子，淩平問：“彆人都送了些啥？”
蘇茫如數家珍：“那大姐拿了個愛馬仕的包包，章子宜送了一套蒂芙尼珠寶，範兵兵是一塊女士手表……”
淩平好奇道：“就沒人想過拿幾條絲襪過來？”
蘇茫都驚了，瞪大眼睛道：“誰會拿那玩意兒？那不妥妥變態嗎？”
淩平撇撇嘴：“孤陋寡聞了吧？就那種女明星穿過的，最好不要洗，帶點臭臭的味道，絕對比你現在這些拍品緊俏的多！”
“咦……”
蘇茫一臉怪異地看向淩平，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東西，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蘇總編，你人脈不錯，要不找那些個女星們多聊聊？玩流量，搞全民狂歡嘛，就得來點重磅的，絲襪才配壓軸！”
“彆彆彆……”
蘇茫連連擺手，逃也似地走了。
她怕再聽下去，淩平會殺人滅口，更怕自己會忍不住動心。
要不用我的絲襪？就說是章子宜的？
不行，不行……
太惡心了！
太羞恥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