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組織秘密基地的後山上,一行身穿黑色服飾的年輕人正神情肅穆的低頭站著。
本該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現在卻無一人有心思去欣賞此刻的美景,而整個氣氛也顯得無比凝重。
“爾時,救苦天尊;
遍滿十方界,常以威神力,救撥諸眾生,得離於迷途;
眾生不知覺,如盲見日月,我本太無中,撥領無邊際;
慶雲開生門,祥煙塞死戶,初發玄元始,以通祥感機;
救一切罪,度一切厄;
”
隨著墨星辰輕聲念完《太上洞玄靈寶天尊說救苦拔罪妙經》的最後一個字,彌彥和長門也將分福老和尚陵墓的最後一捧黃土蓋上。
分福走得很平靜,也很安詳。就連在臨走之前解開一尾封印的時候,守鶴或許是出於對分福的情感,也或許是認清了眼前的形勢,
總之它並未鬨騰,反而是十分配合的鑽入墨星辰為它準備的新家。
“生老病死,乃世間永恒不變的規律。以分福這個老和尚的歲數來看,也算是喜喪了。”
墨星辰輕輕拍了拍彌彥的肩頭,語氣溫和的勸慰,見到麵前少年的情緒依舊不高,於是語重心長的念叨著,
“斯人已逝,生者如斯。少年,你的心很大,所以路長且艱難,還是多往前看吧。”
“嗯,先生,我明白的。”
彌彥感受著自己肩頭處傳來的溫度,很是用力的點頭應答。這些道理其實他不是不明白,也並非未曾經曆過同伴的離去,
隻是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雖然分福和他接觸的時間並不算太久,但是這個平日裡總顯得有些嘮叨的老者,對自己和小南等人的關愛,那完全是發自於內心,不摻雜任何利益、私心的。
隨後他又抬起頭,望著眼前這位雖無師徒之名,卻早已勝過世間一切老師的男子,不舍地輕聲問道
“先生您也要走了嗎?”
“嗬嗬。”
墨星辰聞言展眉一笑,將放在彌彥肩上的手掌收回,自顧自的取下腰間酒葫輕輕地抿了一口,隨後瀟灑轉身,
“天下沒有不散之宴席。小子,接下來的路,就靠你自己了。”
在那漫天飛舞的柳絮中,彌彥、長門還有小南,站在山坡上默默注視著那道瀟灑離去的背影,微風吹起那人黑色的長發,顯得如此肆意、灑脫。
三人齊齊彎腰,
老師,一路保重!
雨之國,木葉副總指揮的大營內。
卡卡西,帶土等幾個小屁孩兒,此刻正瑟瑟發抖的站在行轅中央,承受著來自首位上方那名女子的恐怖威壓,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嘭!!!”
突然,一道重重的拍案聲響起,隻見那張屬於副總指揮案牘上的文件、筆墨、卷軸等等,因為這道盛怒下的攻擊而一蹦三尺高。
但是,這哪裡是在拍什麼桌子,簡直就是在拍卡卡西等人的小心臟,嚇得幾個小孩子連忙低頭,專注起地上的螞蟻搬家。
“所以,那個混蛋來了雨之國,不但不來看我,還把你們這幾個小鬼丟給老娘來照顧!
而他自己卻跑出去瀟灑去了???”
瞧見下方的這幾個小鬼,半天也沒能憋出一個屁,首位上的女人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真就是一個大混蛋帶出一群小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