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知。”
喬惜喊出了他的名字。
沈玄知點了點頭,他穿著寬鬆的休閒服,和比賽時候有些不一樣。
眉眼依舊帶著些許鬱氣,那張棱角分明的厭世臉沒什麼表情,他抿著唇也沒有多說什麼。
嚴世安說道:“裡麵的病人就是小沈的母親,你們在試針大會應該認識了。沈家的雀啄術重調理,沒辦法促醒。隻能試試你的梅花九針了。”
喬惜聽了嚴世安的解釋,點了點頭。
她走到了病房中,看到了躺在病床上十分溫柔的女人,窗戶邊的陽光落到她的身上都顯得柔和了幾分。
她的年紀應該四五十歲,可鬢角已有了花白,看樣子過得很辛苦。
她目光閃了閃,想起了沈玄知在試針大會之前收的那兩筆錢。
他是要湊錢給他母親治病
堂堂沈家居然淪落到這種地步,聽程爺爺說二十多年的沈家在江南也算得上是有名望的家族。直到沈玄知的父親跳樓,沈家背負巨額債務一夕之間敗落。
如果沒記錯的話,沈玄知應該也是那一年出生的吧。
“病人是什麼原因造成昏迷的”
沈玄知開口,嗓音幾分不可見的倦意:“是從樓梯上不小心摔下去,撞到了頭。她有很大的幾率能醒來,但現在需要爭搶時間,雀啄術溫養耗費時間太久。”
所以需要更為霸道的針法,直接刺激促醒病人!
喬惜又翻看了一遍檢查報告,心裡有了打算。
昏迷一個月的植物人,還有很大可能會醒來的。雀啄術能做到散瘀,但病人檢查出來的另一病灶沒法等這麼久的時間。
還是需要儘快讓她醒來,送去西醫動手術切除顱內病灶。
“我知道了。”
喬惜拿出了隨身攜帶的金針,攤開在床頭。
她撚起一根針,針刺神庭、本神、百會!
緊提慢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