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常玲,玲姐家,今天一如既往的氣氛凝重。
原因都是因為結婚十年,還沒有給這個家帶來一兒半女的。
要知道,因為一些原因,袁家隻有一個男丁,常玲要生不出來,那這家就要絕後的。
常玲的婆婆天天以此為借口,冷嘲熱諷的針對玲姐,還常鼓動著離婚。
雖然常玲的丈夫袁毅對自己媳婦很是愛護,但是天天不著家的他,又怎麼能一天24小時的護著玲姐。
一乾親戚好友和鄰居之間,也天天嘲笑她是個下不出蛋的老母雞。
這種情況下,常玲都沒有被壓垮,算的上抗壓能力極強。
直到前些天,發現生不出孩子,居然是自己丈夫的原因,真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現在常玲走路都帶風,讓你們天天背後說我壞話。
特彆是自己的婆婆,這段時間算是蔫了,麵容肉眼可見的老了十歲。
以前生不出來,就想著兩人離婚以後,再娶一個,那自己老袁家馬上就會有大孫子。
但是現在知道是自己兒子的問題,那就是再娶十個,也生不出來兒子呀。
隻能說,哀莫大於心死,麵容也一下子老了十歲。
一旁的老公公也抬頭望天,長籲短歎。
常玲才不管他們,其實她和自己老公的感情很好。
所以才會十年都沒有孩子,還仍然沒有離婚。
今天老公一到家,常玲就想起來肖衛國送的藥酒。
神秘兮兮的讓自己老公趕緊洗腳洗臉,找了個空碗,大概倒出來一個碗底的酒。
酒體泛黃,如琥珀的形狀,聞之有股淡淡的清香。
單看外形,可以說是一流的酒了。
他老公平時也是好酒的人,看到酒,啥都沒問,二話不說就一口悶。
讓一肚子說辭的常玲憋得難受,本來可能猜想袁毅會很反感給他治病呢。
但是解釋還是要解釋的。
“毅哥,這個酒叫補腎生精酒,聽說對男子不育有極大的功效。”
“毅哥,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啊,毅哥你輕點。”
常玲的婆婆和公公聽到隔壁傳來的動靜,奚落的說道:“動靜再大,生不出娃娃來,還搞那些乾啥子,有啥子意思。
看我乾甚,沒用的老東西。”婆婆狠狠的踢了老公公一腳。
老兩口就這樣眼瞪眼的互相看了半個小時,終於聽見隔壁停了。
連忙裹好被子,準備睡覺。
沒想到隔壁又傳來了動靜,比剛剛的更劇烈。
“今天我兒怕不是吃了大補藥不成。”
“老東西,你過來,嗯,嗯,對,對…”
“呸,沒用的老東西…”
“又來,這隔壁的床今天怕不是得塌了吧,老頭子你明天幫他們檢查一下床吧,這是第幾次了都。”
“彆尋思了,第五次了,有點當初老夫的風采。”
“還你的風采,你給說說,你啥時候這麼牛過,還是說你除了我還有彆人?”
“沒有沒有,吹吹牛嘛,男人哪有不在這方麵吹牛的,那麼較真乾啥,真是的。”
“哼,這也就是我生出來的兒子才這麼厲害,說起來,這也和之前十年的水平嚴重不一樣呀,以前不頂天了五分鐘就完事了嘛。”
想來老兩口明天得頂著黑眼圈出門了。
隔壁屋裡,常玲靠在袁毅的懷裡,整個人好似一攤水一樣,提不起一丁點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