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喬惜不太明白。
舒雪認真地說道:“在我心裡,藝術家都是孤獨和鑽研的。而不是天天想著露臉宣傳,她要回海城演出的消息已經宣傳半個月了。喏,你看回歸時間。”
喬惜順著看了一眼,就是今晚。
許星落乘坐的航班會降落在海城機場。
而演出還要一周後。
“可能她就是比較受歡迎吧。”喬惜猜測道,“有些人天生就有親和力。”
舒雪撇了撇嘴,心裡有點酸:“她就是命好!哥哥是海城醫院的行政院長,父親是許家掌權人,母親是柳家千金。你知道柳家的權勢地位有多高嗎都說帝都鐘,海城柳。柳家和你們家霍總也不是一個賽道的。”
柳家有“權”那邊的靠山,底蘊悠長深遠。
稱得上是頂級權貴!
而霍行舟是商業出身,兩者不能放在一起對比。
喬惜默念著“帝都鐘,海城柳”。
這話有點熟悉,好像曾經也有人這麼和她說過。
“走吧,彆為不相乾的人影響了胃口。”
“好!”
喬惜聽話地跟在舒雪後麵,完全沒有一點國醫傳承人的傲氣。
舒雪看了更高興。
......
晚間。
司機老陳開車接送喬惜回家。
一進客廳,她便聽到了錢嬸在廚房打電話,她的門沒關嚴實,聲音聽得清清楚楚。
她正要去打招呼,便看到樓梯口走下了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