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緩緩地開到了小彆墅,喬惜率先打開車門,腳步虛浮地捂著步子往裡麵走。散落在車座上的西裝外套有深色的痕跡,以及鐵鏽血腥的味道。
霍行舟神色一凜,下了車。
客廳裡,錢嬸迎了上來,訝異地說道:“少爺,您和少夫人怎麼都渾身濕透了柳家滿月酒難道是泳池派對嗎”
霍行舟正想上樓,又改變主意轉身吩咐:“錢嬸,她失足落水了。你去看看她身上有沒有傷口。”
錢嬸一聽,表情都凝重了。
“好的,我立刻去。”
吩咐完,霍行舟回了主臥,將那身濕透的衣服換下,穿了寬鬆的睡衣。他皺著眉頭看向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未接電話,刪除通話記錄。
重新在通訊錄裡找出周煜的號碼,打了過去。
周煜在紙醉金迷的會所接起,喧鬨的音樂聲震動耳膜,“喂,霍二。”
“給我聯係痕跡學專家,去柳家查一件事。”
周煜一聽這話,就認真了。
“真要找呀柳家和許家也不是吃乾飯的,這事鬨不大的。”
“戲要做足。”
霍行舟沒心情與他多說,說完就掛斷了電話。這下,周煜也沒心情喝酒快活了,連夜配合霍行舟演戲。
叩叩。
主臥的房門敲響。
“進來。”
錢嬸端著一碗薑湯進門說道:“少爺,少夫人是來例假了。我給她煮了一碗紅糖薑茶,這裡是給您準備的薑湯。”
“身上沒傷口”霍行舟再問了一遍。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