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梨才不理他,騎馬吟詩,瀟灑自如。
“草枯鷹眼疾,雪儘馬蹄輕!”
“十裡一走馬,五裡一揚鞭!”
躺在床上深深喘息的康熙才反應過來,一瞬間氣得臉紅脖子粗的。
“你放肆,你竟敢把朕當成馬?嗯~”疾言厲色的話說到最後陡然變了音調。
雪梨笑得甜蜜促狹:“哪有,人家明明是禦龍~”
康熙一瞬間滯了滯,腦門上都是汗,眼睛裡竟然有些慌亂無措。
“朕讓你讀書,你便是這麼用的?啊~”康熙掙紮著坐了起來,但還是沒舍得推開她?
“不然呢?爺沒理解嘛?多麼合情合景?”雪梨又把康熙推了下去,轉了個身。
康熙眼見著兩顆水潤的水蜜桃變成了兩個圓翹的小西瓜。
他沒吭聲,雙手把著那把纖腰,握在腰窩處仿佛把住了所有。
一瞬間,室內春意盎然。
纏綿的聲音比仲夏的蟬鳴還要頻繁瑣碎。
雪梨又一次掠奪過後,有些昏昏欲睡。
被製在床上的時候翻個身就要睡了,康熙瞬間氣笑了。
這麼多嬪妃這還是頭一個,把他用完就扔的。
康熙自己去沐浴,越想越不得勁,又拉起雪梨醬醬釀釀。
不知過了多久,雪梨實在煩了。
“長姐,姐夫用馬鞭欺負我~”雪梨仿佛說夢話一般。
康熙還在飄飄然,聽到這話,又羞又氣。
狠狠拍了雪梨的翹屁上一巴掌,然後憤憤的洗漱過後抱著人睡了。
次日,雪梨睡到了日上三竿。
醒來的時候對上了高娃目光灼灼的大眼睛。
“紮哈裡,給我講講啊,你是怎麼侍寢的?”
高娃身後的林覺嬤嬤拉都拉不住。
林覺嬤嬤看著雪梨一臉歉意。
雪梨當然沒生氣,閨蜜之間啥車不能開啥話不能說?
雪梨悄咪咪探過頭,高娃的雙眼像是冒光一般湊了過來。
雪梨醞釀了半天,來了一句:“你猜!”
高娃無語的看看他。
“等你侍寢過你就知道了!”雪梨開始洗漱更衣。
“不要,我要好好活著!”高娃頭搖的像是撥浪鼓。
雪梨施施然打了一個哈欠,沒有一點兒形象。
連翹嬤嬤肅著臉看她,雪梨又挺胸抬頭坐在了鏡台前梳妝。
“你給我講講嘛~”高娃還是有些好奇,大眼睛布靈布靈的。
“你知道的,就是騎馬!你也會!”雪梨挑了挑眉,說得耐人尋味。
高娃一臉的恍然大悟。
伺候的芍藥和新提拔的月季同樣疑惑臉。
連翹姑姑和林覺嬤嬤兩個人麵麵相覷,老臉發紅。
雪梨用過膳更困了,拉著高娃陪她睡覺。
高娃想想沒有雪梨她也無聊,最後允了。
但是得出一個結論:侍寢比騎馬還累,瞧瞧她活潑的小姐妹,都睡了多久了~
另一邊的康熙得知雪梨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心裡既驕傲又擔心。
“她身子可好?可尋了太醫?”
“靜妃娘娘無事,隻是累了,原來娘娘也是嗜睡得很。”梁九功急急回話,不枉他今日特地打聽著那邊的消息。
這不,就用上了。
康熙點點頭:“她出身大家,太寒酸的首飾不適合她,庫裡那頂點翠嵌寶石花開富貴紋鈿子一並給她送去。畢竟,她是元後的妹妹,當的起!”
康熙自顧自說著,沒注意到梁九功驚訝的視線。
梁九功弓著腰退了出去,遙遙看著遠方,突然笑了出來。
一句“變天了”飄散在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