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與**分得清,也分不清。
這點,在康熙的身上體現的淋漓儘致。
胤祥看著雪梨神色有些複雜。
雪梨忽然笑了出來:“好啊,我等著。”
說著,手指輕輕擦過他的唇角,然後轉身離開。
胤祥一個人小心翼翼得用手指試探觸碰著那塊灼熱,又想觸碰又怕掩蓋了什麼。
之後的日子平靜如水!
當然這是雪梨認為的,她不操心胤礽怎麼去做。
反正他身邊的追隨者也會逼著他下決定。
而她,隻需要等孩子長大。
烏爾宮額已經跟著女夫子開始上課了。
康熙時不時召喚太子留宿乾清宮,然後半夜突襲雪梨。
雪梨吸收完龍氣美得很,睡得可香了。
她也不介意和老三你儂我儂,依依不舍得交流交流感情。
胤祥好像在跟她——嗯,按照後世的說法,在談戀愛。
彆說,感覺還不賴!
雪梨學會了一項新技術:調香。
她送了胤祥一個盒子,熏過後,身上都是雨後青竹那種清新的味道,讓人感覺心曠神怡,肆意自由。
胤祥很喜歡,有意無意得跟胤祉炫耀過。
胤祉嫉妒壞了,開始裝傻賣乖撒嬌耍賴,彆說,還挺可愛!
雪梨送了他一個木質柑橘調,淡雅清新的綠茶和柑橘香仿佛在身周縈繞著淡淡悠然的茶香。
兄弟倆都很高興,互相不服氣。
當然,當他們了解胤礽沒有時,那心情仿佛喝了一壺老酒一般。
一個字:爽!
至於雪梨為什麼不送胤礽?
她不想呀!
她們夫妻特彆默契,他疼他的小寶貝,她疼她的小心肝。
互不乾擾。當然,這是雪梨單方麵覺得。
如此過了三年。
期間康熙發落了索額圖,因此,康熙和太子的關係一度有些僵硬。康熙在康熙43年(1704年)選秀年,又給皇子們賜婚的賜婚,賜格格的賜格格。
毓慶宮入了唐氏、範氏、劉氏、林氏。
這幾年毓慶宮再無嬰啼,雪梨倒是神態自若。
隻是,胤礽看著她的目光愈發不善。
弘晏和弘皙大了,也許是被人挑撥也許是本來的野心不小。
在胤礽麵前含沙射影說些有的沒的。
雪梨也沒說什麼,隻是去了乾清宮給康熙請安。
說是請安,她啥也沒乾,隻是坐在那兒安安靜靜得吃東西。
康熙對她許是有幾分情分,由著雪梨懶懶的磨蹭。
他也不說話,還挺有興味!
一個安安靜靜得批折子,一個品嘗各種瓜果甜點。
不知過了多久,雪梨發現康熙背著手定定得看著她。
“多大人了,還愛吃這些,小心積食!”康熙說著,捏著帕子湊過來一點點給她擦拭唇角。
“嗯,許是乾清宮的大師傅手藝太好了!”雪梨微抬著下巴,由著他擦拭。
這麼幾年,即便每次康熙光顧,都是黑燈瞎火的。
但是康熙身上的龍涎香,誰不知道這是天子?
雪梨也就是看心情,心情好了那是幽會情郎,心情不好那就是遭遇采花大盜。
康熙也樂得配合她。
不像胤祉,一貫的強勢。
也不像胤祥,開了葷以後,簡直沒眼看。
比大妖都騷,嗯,因為他是皇子阿哥,所以他是悶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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