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薩嬤嬤眼睛瞪得像銅鈴,看向了一側的圖斯。
圖斯表情都沒變。
她早就練出了表情管理。
“咳咳!”阿薩嬤嬤迎著冷風咳了咳。
“就那麼回事,沒我好看!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皇上眼神兒一向不好。”
雪梨就差揣一把瓜子了。
“嗯,那倒是,阿格姐姐那麼美他也不喜歡,姐姐這麼好他還作,哼!”
博翁闊點點頭,一百個同意。
“咳咳!”阿薩嬤嬤迎著冷風又咳了咳。
“那他為什麼勾搭臣妻啊?”博翁闊不理解。
“這你就不懂了吧?!漢人有句俗語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家花哪有野花香?!”
雪梨說得一臉的高深莫測。
確實,她就覺得鼇拜比順治可順眼了不是一星半點。
阿薩嬤嬤眼睛裡都是驚恐,這是她能聽的?
“咳咳!”阿薩嬤嬤用力得咳了咳。
“圖斯,來個人傳太醫,給阿薩嬤嬤瞧瞧,彆人還沒到坤寧宮就咳死在路上,這可是太後娘娘宮裡的人!”雪梨主打一個熱心腸,阿薩嬤嬤一臉的複雜。
“是,咱們娘娘菩薩心腸,瞧瞧阿薩嬤嬤都要感動哭了!”圖斯看著阿薩嬤嬤那表情得出了一個結論,她家格格就是人見人愛。
“那必須的!”博翁闊看著雪梨一臉的驕傲“不過額格其好厲害哦,你怎麼知道那些話的?”
“你看,沒文化了吧?!太後娘娘給我的詩集裡說了,這個時候你應該說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雪梨很喜歡博翁闊的反應。
情緒價值相當到位,她喜歡,不耽誤她默默得裝了一下。
“哇!這又是什麼意思?”好吧,博翁闊小文盲沒聽懂。
“咱們學過的啊你忘了?”雪梨回想著原身的記憶,還真的學過。
“有嗎?我又不考狀元,學那個乾啥?!”
博翁闊特彆理直氣壯,畢竟,她們的人生,一早就定好了。
費那個腦子做什麼?!
“嗯,我知道了,肯定是那個董鄂氏識文斷字,有段時間皇上天天吟詩作對!什麼月啊雪啊花啊的……”
雪梨說著話,眼睛悄咪咪觀察阿薩嬤嬤的反應。
阿薩嬤嬤也確實陷入了沉思。
“難不成他們還一起吟詩作對?”博翁闊對詩書不感興趣,對順治也不感興趣。
她感興趣的是順治的八卦。
“那我可不知道,反正我昨天看見他倆光著屁股,也不嫌冷!”
雪梨說著話,阿薩嬤嬤徹底繃不住了。
“啟稟皇後娘娘,老奴想起來落了一些東西在慈寧宮,還得再走一趟,娘娘可以先回宮,休息片刻。”
阿薩嬤嬤這會兒神態恭敬了很多。
倒不是因為尊敬皇後,看那樣子,更多的是怕死。
“那待會兒再去唄,回宮先暖暖身子,咱們繼續聊啊,太後娘娘對那個董鄂氏怎麼看的啊?昨兒我也沒能就近了解一下。”
雪梨說著這話,隻有博翁闊信了。
阿薩嬤嬤差點嚇哭了。
“老奴謝皇後娘娘關心,老奴身子骨結實著呢!為了不耽誤事兒,老奴先走了!”
阿薩嬤嬤努力擠出一個笑。
就好比不經常笑得人,冷不丁那臉確實挺僵硬,把博翁闊都嚇壞了。
雪梨可有可無得點點頭,阿薩嬤嬤忙不迭得走了。
仿佛身後有狼攆著。
而伴隨著雪梨和博翁闊的咬耳朵。
很快,皇宮內外都知道了。
既最新消息當今皇上和臣妻有染之後,出現了各種各樣的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