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梨就坐在一邊守著。
次日,輪到了熹嬪侍疾。
雪梨回宮盯著奴才們和兩個奶娃娃,感受了一圈沒有臟東西才放下了心。
隻是,養心殿就有些不安定了!
“皇上,你先是有了齊妃,然後又盛寵年妃,到現在還有新寵順妃和吉嬪,怎麼,就我活該看你盛寵彆人?”
“你怎麼能,冷待我的兒子?就連先帝爺都對我的弘曆盛讚不已,怎麼你這個父親寧可提拔弘晝那個草包也要打壓我的弘曆?”
“瞧瞧,你遭了報應了吧!現在躺在這兒,嗬嗬嗬……”
“皇上,要怪就怪我吧,你不疼愛我們母子,那你遭此一難,也是你的果報!放心吧,下麵有年貴妃和她的孩子們陪你呢,哈哈哈……”
“隻要我的弘曆可以順利登基,你也算死得其所!這皇宮內外都是我們的人,皇上您就放心的去吧!”
“是嗎?”床上突然傳來一聲嘶啞的聲音。
熹嬪臉上的猙獰一瞬間滯了滯,很快變成了難以置信。
轉頭看到雍正冷冷得看著她,仿佛是俯視螻蟻一般,忍不住後退了一步,刹那間身體顫抖不已!
“來人!”熹嬪轉身大喝一聲,殿外安安靜靜!
“朕蘇醒,你好像很不高興啊?”雍正躺在那裡,說著話有些喘。
熹嬪臉色變了變,猛得撲上前,抓起被子就要捂在雍正的臉上。
忽然,熹嬪軟軟癱倒。
一個黑衣人扶起了雍正。
“蘇培盛呢?”
“被……四貝勒以謀害皇上的罪名關押了!皇後安排了人阻攔,他沒受什麼罪!”
“傳劉裕鐸來!”雍正眼睛微眯,冷冷得看著地上暈倒的人。
“劉太醫被四貝勒以醫術不精,有所保留的理由革職了!”
“嗬!朕的好兒子啊嘔——”雍正瞬間怒從心起,說話的功夫嘔出好幾口烏黑的血。
暗衛子卯比了個手勢,又有幾個出去了。
沒一會兒,葉天士、徐靈胎、薛生白以及劉裕鐸先後到來。
雪梨神魂看著幾個太醫又是針灸又是推拿又是湯藥的。
外麵傳出來的消息卻是皇上不好了!
肉眼可見弘曆高興得喜形於色。
幾個朝臣神色難辨,他也沒注意或者說是有意忽略。
畢竟,前半生他是順風順水。
沒吃過什麼苦沒受過什麼委屈。
雍王府的嫡子沒了後,也隻有他得了康熙的賞識。
並且幼時還養在皇考皇貴妃膝下。
即便他的母親不得寵。
倒是有利有弊,那個時候沒人把他們母子放在眼裡,他也就順利得平平安安長大了。
到了雍正登基,更是他多次替雍正祭祖!
其他皇子的待遇跟他沒法比。
再加上鈕祜祿一族本家也為了從龍之功,一早追隨其左右!
所以他接受不了一點委屈,這也為什麼後世他的性格恨不得各種美譽都掛在他身上。
見不得彆人比他強。
一輩子作了4萬首詩沒一首拿的出手,而各種曆史名人的畫作都被他蓋章蓋了個遍。
就差直言那是他的大作……
隻是這會兒,雍正對他接二連三的冷遇。
三番五次得失手,他怎麼可能受得了?
乾脆鋌而走險!
其實雍正沒猜錯,曆史上雍正病了一場最後發落了賈士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