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袁新月躲到教室最後方的某個空位上去了,隻想先看戲。
然後她就看到一個最多隻是初中生年紀的女孩坐到了她的位置上。
氣乎乎的袁新月成了第一個從懵逼中清醒過來的人,然後她直衝到蘇凝眉麵前。
“你是誰?為什麼坐在我的座位上?!”袁新月指著蘇凝眉的鼻子問道。
“我的保姆啊。”寧雪蓉答道。
“保姆怎麼能進教室呢?還坐在我的座位上!”袁新月自以為是的在講道理。
確實,雖然有學生帶人的規矩,但並不能進教室,更不能坐在其他學生的座位上的。
寧小改會怎樣辯解?又或者會如何的狡辯?眾人忍不住的想要看看,然而所有人都想錯了。
寧雪蓉隻是淡淡一笑,隨即上前,揮起右手,一個大耳光狠狠的朝著袁新月的臉上扇去。
辯解?什麼叫辯解?所謂辯解就是辯誣,那是被冤枉,被欺負的受害者才乾的事。
真正強者哪怕欺負了人,哪怕對人作了壞事,受害者還得辯解,還得眼淚汪汪的說自己沒乾壞事的,之前的寧雪蓉不就是這種處境嗎?
辯個毛!先爽了再說,打完了之後雙方不照樣得站在一個水平線上分辯是非嗎?辯誣的人首先就吃虧了!
現在的寧雪蓉還會吃虧?先讓彆人吃虧再說,這才是應該乾的事,辯解這種好事就留彆人了。
寧雪蓉的動作很慢,根本就是在給對方留下足夠的反應和躲閃的時間,哪怕先天反應遲鈍都會躲。
袁新月當然拚命躲閃,可那隻手雖然緩慢,卻是怎麼拚命躲閃還是離她的臉越來越近。
嗬嗬,直接的一巴掌扇到臉上那當然不夠韻味了,就是要看你拚命躲卻怎麼也躲不掉的樣子才有趣。
啪!一聲脆響,打的袁新月雙眼金星直冒,整個人恍恍惚惚的,頭都震暈了。
蘇凝眉瞪大了眼睛仔細瞅著,然後有些失望的歎道:“腦袋沒碎?頭也沒掉啊?”
臥草!這丫頭這麼暴力的嗎?寧雪蓉撫她的小腦袋安慰道:“這兒是學校,還是不能這麼過份的!”
確實,哪怕沒有業力甚至還有功德,在學校這種公共場所終究也不好像在蕭家彆墅那樣輕易殺人的。
“可她右邊臉上有手掌印,左邊沒有,看上去一點都不對稱啊,嗯,很不平衡!”
蘇凝眉發表著她的專業看法,可這丫頭腦子似乎不是很好使,出了個很簡單,很可笑的錯誤。
“你搞錯了,她現在有手掌印的是左臉,不是右臉,不明白?你看啊,你是麵對著她的是不是?”
“也就是說你們臉朝的方向是相反的,所以你的右邊是她的左邊,明白了嗎?”
……
寧雪蓉的教導通俗易懂,蘇凝眉很快就學會了,可袁新月實在是氣的不行!
我被小改打了?我特麼的竟然被寧小改打了!?
某種天崩地裂,宇宙塌方,基本科學定律都被顛覆了的感覺狠狠的衝激著袁新月的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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